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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招牌,甚至路边那些叫卖的大爷大妈操着的一口家乡话,都让她眼眶发热。
车下了高架,往市区方向开。
路夏夏看着路线不对,忍不住转头问身边的男人:“我们……不去我家吗?”
她的家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
虽然破旧,虽然那个家也没给过她多少温暖,但那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
傅沉正在看平板上的文件:“去你家干什幺?”
路夏夏愣了一下:“不是说……顺路回来看看吗?”
“是顺路回泉城看看。”傅沉纠正她,语气凉薄,“不是回你那个村子看看。”
路夏夏眼里的光亮瞬间灭了下去:“那我们住哪?”
“酒店。”
傅沉关上平板,侧过头,在她失落的小脸上扫了一圈,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怎幺?那个破地方有什幺好回的?”
他不屑一顾:“连个像样的浴室都没有。”
路夏夏咬着唇,没说话。
她知道他嫌弃。嫌弃她的出身,嫌弃她那个烂赌的哥,嫌弃她那个只知道要钱的爸。
酒店经理亲自领着他们上了傅沉一直包的总统套房。
行李员把箱子送了进来。
“打开。”傅沉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自然流露。
这里没有佣人,路夏夏认命地走过去,蹲下身,把那只巨大的行李箱摊开。
傅沉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稍微凝滞了一下。
一边是她的白色连衣裙,一边是他的白衬衫。
一边是她的浅蓝牛仔裤,一边是他的深蓝休闲裤。
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把两个人的东西强行绑在了一起。
傅沉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玩味:“这就是你收拾的?”
路夏夏有些心虚,怕他发火说自己乱来:“我……我不懂怎幺给你搭,就……随便拿的。”
“随便拿的?”傅沉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勾起那件白衬衫,又看了看旁边那条裙子。
“路夏夏。”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听不出喜怒,“你是想跟我穿情侣装?”
路夏夏脸“腾”地一下红了,连连摆手:“不……不是!我就是觉得天气热,浅色凉快……”
傅沉眼底那一抹阴郁似乎散去了一些。他把那件衬衫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也不是不行。”他转身往浴室走,留下轻飘飘的一句。
“既然拿了,一会出门就穿这套。”
路夏夏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人……不是最讨厌这种幼稚的东西吗?
怎幺到了泉城,转性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即使换了个地方,他那些洁癖和习惯也一点都没变。
路夏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挂好。
不管怎幺说,总算是回来了。哪怕只是住在酒店里,哪怕只能隔着窗户看看这座城市。
只要脚踩在这片土地上,她心里那种漂泊无依的感觉,似乎就少了几分。
浴室里水声停了。路夏夏刚把那件米色防晒衫挂好,正对着镜子发呆。
门缝里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被热气熏蒸过的哑意:“路夏夏。”
“把衣服拿进来。”
路夏夏也没想他洗澡怎幺不拿衣服,直接拿起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走到磨砂玻璃门前。
手刚擡起来还没来得及敲,门突然开了条缝。
里面的热浪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沐浴露冷冽的松木香。
她下意识地把衣服递过去:“给……”
话音未落。一只湿漉漉的大手伸出来,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指腹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路夏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那股蛮横的力气硬生生拽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