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一直在门外等着,看着父母从房间里出来,带着妹妹身上甜腻的信息素。
项峥出来后接通了铃声静音的通话,在开口前,把手机拿远,对留在项雪芽门前的项越说:“你照顾一下妹妹,待会儿等她醒了,喂她吃点东西。”
刚才项乔出来后不久也接了个电话,不知道是哪里有急事,衣服换好就匆匆出了门,项越观察着项峥的神情,猜测他们遇到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能让他们俩在这个时候离开项雪芽的,应该不是小事,项越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项越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打算简单给项雪芽做个奶昔。
此时,一直待在卧室,察觉到父母都离开了之后的项兮偷摸从房间里出来,溜去了项雪芽的房间。
Alpha们对彼此的信息素互相排斥,项兮刚进门就被威士忌的味道熏得头脑发胀。
“妈呀,爸妈这味道也太冲了,想把我姐熏死吗?”她捂着口抱怨,打开了窗户,甩了甩自己睡衣上沾到的威士忌味,想让味道散出去。
项兮默默吐槽,这个级别和浓度的信息素,一般的Omega就算没发情,也被引诱到发情了。
等风散了有一会儿,项兮关上窗户,走到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项雪芽。
姐姐的整个脸都白里透粉,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颊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可爱的脸颊肉弧度。
她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动着腿,双足裸露在被子外,粉色的足跟和脚腕在浅绿色的被子旁尤其显眼,项兮没有意识到自己咽了咽口水。
她并不像项乔和项峥那样,可以熟练、从容地抚慰项雪芽。在她眼中,项雪芽和“可以发生关系的Omega”之间并不构成等式,她之所以进来,只是因为担心她。
但等她真的进来之后,或许就并不是那幺回事了。
年轻的女Alpha第一次感受到Omega的强烈性吸引力,有些无所适从,她盯着姐姐那双露在外面的小脚看,项兮后知后觉自己硬了,慌张地站了起来,想出去又舍不得。
她忍着,又坐到床边,拨开项雪芽的长发,让她秀气的脸庞完整地露了出来。
项雪芽在她拨动头发时,眼睛还闭着,鼻尖追着项兮的手指,转过了头,Omega对匹配度高的Alpha天然依赖,她在渴望信息素。
项兮又咽了咽口水,看得心痒,弯下腰靠近项雪芽,几乎和她脸贴着脸,没有叫她姐姐,反而学父亲母亲那样哄着她说:“芽芽,你哪里不舒服?”
项雪芽呓语着:“……热。”
项兮掀开了一点被子,手伸进去摸了一下才知道,她身上的蚕丝睡裙已经都被她出的汗洇湿。
她将被子暂时掀到一边去,手掌住项雪芽的后颈,擡起她的身子,轻声说:“你等等,我给你把睡裙脱了。”
项兮原打算脱完睡裙就把项雪芽重新盖好被子,然而睡裙脱下之后,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并不是没见过项雪芽的裸体,她们小时候甚至一起洗过澡,但现在不太一样……
项雪芽全身莹润得像卧在蚌肉上的珍珠,肩头、胸脯、腰肢、大腿、小腿,全身都仿佛伊甸园里的苹果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赤裸着着,下意识往年轻Alpha的怀里钻,寻求安慰,柔软的身子滑腻得像是刚上岸的人鱼,让项兮无措地擡起了手,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姐姐后,她才试探着又把手放到她的腰上,转而搂住她的背,俯身问她:“冷不冷?”
说着把项雪芽抱到她刚刚躺着的位置,给她盖上被子。
项雪芽半醒着,难耐地一下下把被子踢开,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用胳膊挡住了眼前的光线。
项兮顺着她说,边说边把被子拉过来:“我知道你热,稍微盖一点吧,万一感冒了怎幺办?”
盖住了肚子,两条比例刚好,略有肉感的腿还在被子外,白花花的在项兮眼前晃。
“……嗯…呜呜……”床上的Omega因为无法缓解欲望,闷闷地娇哼着。
项雪芽无法回应项兮,她现在还处于发情期最猛烈的时段,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听她说了些什幺。
项兮用手随意揉了揉硬到发疼的部位,不太想管它,潦草地按在那缓解着,又低下头靠近项雪芽,贴在她的脸颊旁问:“你想要什幺?哪里难受?”
项兮也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尽可能多得让项雪芽嗅入,项雪芽短暂轻松之后,有了一点理智,带着哭腔小声抱怨:“……下面,难受…好湿,好烦……”
项兮下意识往她的下体那瞥了一眼,樱粉色的内裤,腿心那块全湿了,布料卡在臀缝里,陷出一道清纯又妩媚的阴影。
她看得浑身发热,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勾住了她腰部的布料,要往下扯时犹豫了,模糊地问她:“姐姐,要我帮你吗?”
项雪芽没说话,无助地绞着双腿呻吟。
项兮当她默认,将那条被洇湿的粉色内裤从她腿上褪下来。
阴阜粉白饱满,像粉芍药的花瓣,流出的淫水不过是花上晨露,平添动人,芳香艳丽。
项兮脱下项雪芽的内裤后,拿在手里,看着湿透了的那处,凑近闻了闻,她脸红了,把内裤放到床头柜上,看着项雪芽,低头亲她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芽芽,你这时候好香,平时就已经很香了,现在特别香,连流的水都是香的……”
项雪芽蹙着眉,听出了妹妹的声音,但似乎没听明白她在说什幺,懵懂哼了一声:“嗯?”
项兮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吻,吻到肩头,身子往后退了退,避开那些被被子遮盖的位置,径直循到她的腰部,吻她胯骨凸起的位置,大腿外侧、内侧的软肉,随后看着她流水的小穴。
很可爱,项兮用手摸了摸阴阜的表面,鼓鼓的,滑滑的,像是一只天竺鼠团在那里,颤抖着对她露出肚皮。
项兮正在挣扎着要不要舔上去,给项雪芽缓解难熬的欲望,身后的门开了。
项越带着怒气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柜子上,反手拉着项兮的胳膊,把她拽出了门。
“你干什幺!”项兮烦躁地甩开他的手。
项越把门甩上,睨了她一眼:“你疯了?等她清醒了,你要她怎幺办?你都没成年,你要吓死你姐姐吗?”
项兮转了转手腕:“就差两天!等她清醒我就成年了,有什幺不可以的?!”
“两天也是未成年,回你房间去,现在没你的事!”
项兮从小就有一点怕项越,虽有不满,还是忍住了,带着气性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说完这句,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项越看着她进房间后叹了一口气,而后才想起来刚才关门声有点重,不知道吓到项雪芽没有,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芽芽,哥哥进来了。”
他是来喂她吃点东西的,发情期什幺都吃,肠胃容易出问题。
可项越一开门就定住了。
女孩软瘫在床,雪白的双腿朝他张开着,露出淫荡的,正在流水的小穴。
他的宝贝妹妹,柔软的肚皮起起伏伏,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甜腻的呻吟,嗯嗯呜呜的片段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在门口就有了生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