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雀(H)
五雀(H)
已完结 神明鹤栗川

等我走到李绪寝殿,皇上心烦的坐在椅子上,我跪下悲伤的说:“陛下,静妃娘娘薨了   。”

屋内寂静无声,直至许久,皇上才吐出一口气,是在想“可算死了”还是念及多年情谊而悲伤。

“操办静妃后事……”皇上思索一番,脑海里肯定想了许多不适合的人,皇上看了我一眼,“朕记得你,你是和绪儿一起出冷宫的宫女,你对绪儿挺上心的,绪儿说他在军营时你总是经常去军营里怕他受伤,也说你多年衷心特封你个才人美人之类的。”

我跪着头越来越低,心里哭笑不得,李绪当真不想让我出宫。

“封个美人吧,静妃后事就由你操办了。”皇上一语定下,心中十分满意这结果,轻松起身说,“照顾好绪儿,要是再出差错,这次可是要你的命了。”

我跪谢皇恩,而赵溪不再是一个小宫女而是皇子一个妾,皇上特封的美人。

静妃匆匆死去,本应该许诺我出宫事情也不了了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皇上走后,我去看昏迷的李绪,太医告诉我李绪已无大碍,我抚摸他没有血色的脸颊,咬着牙忍着怒气,轻声说:“五雀儿,失去三个母亲的滋味如何?”

热闹过后是永无的寂静,只剩下秋风剧烈的声响。

“啪!”我气急扇了李绪一巴掌,李绪慢慢睁开眼,深吸一口气,举起手去抚摸脸颊,他的脸好小啊,一只手盖住了大半张脸。

李绪嘴角牵扯出得意的笑容,“赵美人,升了位份敢打我了。”

我实在气急,揪住李绪衣领压低声线吼他:“你到底想干什幺,害死陈朔害死静妃啊,她可是你母妃啊!你为什幺要害死她!”

此时李绪装出孩童般的纯真,烛火照映出他亮晶晶的眸子,他看着我说:“我没有故意害他们。”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李绪冰冷的说。

“你快要出宫了,我舍不得你。”李绪用左手握住我,他左手的茧子更厚,磨的我手生疼,“静妃要放你出宫,被我一拖再拖,她嫌弃你出身低微,不适合当我的妻子。”

“谁要和你一起困在这宫里待着。”我甩开他的手,双手用力推倒李绪掐住他的脖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绪近乎发疯的笑着,“赵溪!我不会放过你的!”

十五年的没有爆发情绪的我们,我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个克星!灾星!你会把所有人害死的,我要知道有今天这一切,我就应该趁冬宛不在时候掐死你!”

“你杀啊!”李绪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说,“像你这种狠不下心的女人,只会被人耍的团团转。”

我咬住李绪的虎口,李绪皱眉没有脱手,反而是用另一支手解我的衣带,“反正都是美人了,这身宫女衣裳也不用穿身上了!”

我也不执着于他脱我衣服,而是执着下狠手咬他,抓他,只要不伤到他的脸没有人会发现。

两个人扭打在一块,李绪想亲我,被我咬的满嘴血。

李绪吃痛起身坐在我腿上,他揭开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还带着我刚刚抓的红道子还有牙印。

“以前做房事时候,你总会在我后背留印子。”李绪用衣带反绑住我双手,掐着我的腰挺身进去,一边抚摸着我的后背一边说,“穿上衣服后面就会被磨的生疼,我在军营一整天都会想起后背的抓伤,就会想起你。”

母妃去世,李绪不顾一点礼节,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挣扎,“李绪!”

“赵溪你很讨厌的。”他说,温热的血滴到我的背上,我咬的太狠了,他的嘴唇还在流血,可李绪却不以为然继续说,“从冷宫出来后没有人陪着我了,以往还会有你在我身边睡着,但你一直冷冰冰的,不会陪着我。”

李绪将我翻过身,着迷一般看着我的嘴,用力吻上去,血腥味充斥在我唇间,“你喂我米汤时候我还清醒着,你大可活活饿死我省心。”

“我好恨静妃恨她带走了你   ,现在她死了,我们又能在一块了。”李绪滚烫的肉棒兴奋的在我下身挺送,忍住呻吟支撑起双手在李绪锁骨间留下泛红的牙印。

“我不愿意和你绑在一块。”我靠在他脖颈处虚弱的说,“我不愿意,迟早……离开你……”

这句话换来的是李绪更猛烈的撞击,我身上没挂几件衣服被他环抱着,他每一个吻落下都带着黏腻的血丝,全身覆盖着他的血,滚烫的精液射进内壁,我晕过去了。

半梦半醒中,潜意识里李绪抓住我的手,手心被放在他鼻尖,这只手像珍宝被李绪紧紧握住不松开。

“以后你不会再抛弃我了。”他的声音是誓言,我无法回答。

李绪抱的我喘不过气来,最后直接给我捂醒了,昨夜他不装了之后,以往睡觉都是各睡各的,现在……手上衣带没有解开,故意的,他那根棍也没有拔出来,故意的,手环绕我的胸口不肯松手……还是故意的。

我不带好气甩开他的手,用牙解开衣带,转头一看李绪已经醒了,下唇已经肿了,牙印清晰可见,眼神委屈的看着我。

现在什幺时候了?我看向外头,天还没有亮,静妃的后事还没有准备,得尽快了,我利索起身抽出带着白浊的肉棒,刚下地腰一疼脚一麻,倒在地上了。

李绪像是欣赏什幺好风景一样看着我,有什幺好看的,我的手腕带着青紫勒痕,身上也全是干涸的血迹,现在洗澡也来不及了,我不顾李绪的眼神,连爬带走到外屋,桌上放着侍从准备的素衣。

简单收拾好以后,虽然浑身酸痛不适只需挺过这一天就好了,剩下的素衣我一瘸一拐拿给李绪,眯着眼看着他红肿的侧脸,寻思还能不能再覆盖一巴掌。

“殿下换上吧。”说话的时候,嗓子哑的离谱。

李绪不说话,仰着头给我看他身上的伤口,像是问罪像是诉苦。

“你爱穿不穿!”我把衣服扔到床上,泄气坐在地上,“等误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最好赐我个白绫,省的和你一块受罪!”

“既然如此……”李绪过来贴近我的脸,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像捏馒头一样捏着我一侧胸口,“再睡会儿吧,昨天没尽兴你就晕了。”

我提着满肚子气起身,拿起衣服为他穿上,丧服穿在他身上更能突出美貌了,很少见他穿浅色衣服,我看着李绪的脸,好漂亮的脸,好狗屎的性格。

见我看他,李绪继续扬起下巴想让我亲他。

细看这嘴伤有点重啊,他人问起来就让李绪自己圆吧,我伸出手去按压唇部的伤口,泛着血丝,好烫啊,我捧着他的脸颊俯身吻住。

缠绵几许,唇分之时也分不清是谁的口水黏连成的丝,“今天要一直跪在静妃灵堂前,除非陛下唤你,不然哪里都不许去。”

我告诫他,因为李绪从来没有尊重过静妃,我怕他含糊不敬。

“好啊。”李绪答应说,“那赵溪是和我一起跪吗?”

身上的牙印隐隐作痛,我回答:“当……当然。”

李绪和我一前一后跪在堂前,李绪有伤,对外也是我处理来往嫔妃以及一些慰问礼,宫女太监还没有安排妥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怕李绪不守规矩突然离开,即使皇上不问,也不能落人口舌,尤其是在皇后眼里。

没了静妃,没有了靠山,以后该怎幺活呢?我迷茫的想,在冷宫时候还没有这样过。

一些与静妃交好的妃子过来,我费力起身招待,掏出功夫将景祥宫四处安排好,还好都是以前我选的人,可信,然后再扫一眼李绪有没有乖乖跪在灵堂前。

做完这一切又要费劲跪回去,长叹一口气,心累,一心疼自己就会流出几滴眼泪,拿出手绢擦一擦,果然共情谁不如共情自己安心。

哭到这里,我连忙上前看一眼李绪,眼睛干巴巴的,一点眼泪也没有。

“殿下……”我对李绪说,“您哭两声。”

“哭肿了你就不会盯着我眼睛看了。”李绪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赵美人就不一样了,反正每到晚上都会躺床上哭。”

我听后羞红了脸,气极说道:“平常宫里没几个宫女伺候你,苛待到逼你去军营,怎幺养成的娇惯脾气!”

李绪不以为然,伸出手指头思考:“宛娘死后都是你给我洗澡,喂饭,换衣服,等出了冷宫心里说着不见我,领我去学堂的是你,负责我起居的也是你,最后暖床的还是你……”

“你就当没有我。”我烦躁的说,他李绪有本事杀了我,忍了这幺多年,放肆也不止这一回了。

李绪没声了,我看着他跪着的背影,小小年纪,健壮的身躯已经初具模型……忽然他的肩膀突然抖动起来,发生抽泣的声音。

我探头看一眼李绪,豆大的眼泪落下,见我看他,撅着嘴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六宫妃子往这儿一站,也没有李绪哭的漂亮,看得我心一颤。

“殿下,节哀啊。”皇上的贴身公公过来与李绪说,“您擦擦眼泪,陛下让您去书房一躺。”

“公公可是发生何事?”我问一嘴。

公公知道我刚封了美人,对我毕恭毕敬,他说:“陈老将军来了,想问殿下一点事情。”

我装作镇静与李绪相视,李绪紧闭嘴唇,抽走我的手绢擦干眼泪后与公公离开了,我在落叶中目送他离去,但愿他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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