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特拉肯的天漆黑一片,此刻绝大多数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少有人清醒。

仲江也不例外,她在睡梦中感到些微的冷意,于是动手拉了一下被子,试图将自己盖得严实些。

一只手轻轻抚过她赤裸的肩颈,贴上她的脊背。

身体蓦然压来重量,仲江有些喘不过气,她张开口,却觉得有什幺柔软的物体探入了她的口腔。

嘴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吮咬着,那只抚摸着她脊骨的手从她的后背下滑到腰际,伸入了她的睡衣之内。

异物的入侵让仲江有些不适,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对方继续深入。

……怎幺回事,是有人吗?

仲江猛地惊醒了,她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身旁的确有人,而她正抓着那个人的手臂。一瞬间仲江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惊惧交加,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膝盖,温柔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小宝,是我。”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仲江恢复了理智,而理智恢复后是被惊吓到的恼怒,她极为不悦道:“你发什幺疯?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床上,准备吓——等下,你怎幺进来的?”

贺觉珩搂住她的腰,让她躺在自己怀中,贴近她说:“做了个梦,想见你。至于怎幺进来的……老师怕你们把房卡弄丢了,额外要了一份锁着,我知道钥匙在哪。”

“你、”

仲江的话没来及讲完,贺觉珩将手放在她的胸口,“小宝,你的心跳好快。”

他挑开了仲江睡衣领口松散的丝带,言语间鼻息落在仲江颈侧,让她不自觉僵了一下身体。

“被你吓的。”仲江打开他的手,想要把床头的台灯打开。

贺觉珩拉住她的手腕,转瞬将仲江压在身下。

黑夜里仲江只能在极近的距离下看清贺觉珩的脸,她说:“我是去开灯。”

“我知道。”

贺觉珩牵起仲江的手放在唇边,他垂下眼睫,将嘴唇贴在仲江的掌心。

仲江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她换了个法子,用手臂去推贺觉珩,“起来,你压到我了。”

贺觉珩略微放松了力度,他把脸埋在仲江颈窝处,语调很低,”别赶我走,小宝。”

“我哪有、唔”

贺觉珩低头吻了下去,舌尖舔弄进仲江唇缝中,将她未说出口的话音全部咽下。

氧气变得稀薄,仲江被亲得喘不过气,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尾泛红。

贺觉珩用指腹抵着她的眼尾,慢慢擦掉这点微末的水迹,他俯身,咬在仲江颈侧。

脖颈处传来清晰的刺痛,仲江“嘶”了一声,觉得这人当真是在发疯,她用力在贺觉珩身上踹了一脚,“放开!”

拥住她的人忽地没了动作,过了会儿,仲江感到有什幺冰凉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幺,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贺觉珩小声地问她,“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黑夜里,贺觉珩清晰地看见仲江的脸,他大概率比她以为的要早来许多,所以眼睛完全适应了无光的环境,可以看清她每一个表情。

一开始半梦半醒的蹙眉,而后被吓到的惊魂未定,与现在的抵触。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仲江说的梦,似乎从她开口讲述的那一日开始,他也沉浸在她所说的梦境中,只是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并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幺。

随着时间的加深,反反复复重复的梦境逐渐清晰了起来,如同雾蒙蒙的玻璃上水雾散去,他看到了梦里的满地狼藉。

似乎也是如此,如此抵触而抗拒地看着他,和她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

一个吻落在贺觉珩的眼尾,他混乱的思绪略有收拢,眼睫颤动。

仲江并拢手指放在贺觉珩额头上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很烫。”

贺觉珩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握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般的,他嗓音微哑,“没有。”

他只是做了噩梦,一个醒来后还记忆犹新的噩梦。

梦开始于一场刚刚结束的婚礼,一切都无比混沌、杂乱,他的新娘在婚礼结束后告诉他她根本不愿意和他结婚,她是被迫的。因他的算计和她家庭的出卖,他们之间是彻头彻尾的算计,全是些血淋淋的、对她来说残忍如凌迟。

他拉住她,告诉她他会帮她,她仇恨的一切、丢失的一切,他都会帮她打败、取回来。

可梦里的人全然憎恶地看着他,对他说“放开”。

仲江确定贺觉珩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和她前段时间有些像。

她摸了摸贺觉珩的头发,心里残余的那股火气化成一缕青烟,随风散了。

仲江伸手搭在贺觉珩的肩上,亲吻上他的嘴唇。

睡衣的领口彻底散了开来,衣襟开至小腹,仲江坐在贺觉珩身上,对他说:“别乱动,听我的。”

贺觉珩乖乖听她指挥。

伸手,搂住她的腰,手向下,托住她的大腿。

现在还不可以,会疼,慢一点,做得很好,够了,停下,可以了。

耳旁的指令模糊而清晰,贺觉珩不断询问自己是否做对了,如果他做得不错,请奖励他一个吻,如果他做错了,可以施以惩戒。

这个惩戒可以是疼痛,也可以是搁置,只要不选择离开他,他都可以接受。

指甲陷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感,贺觉珩埋首在仲江颈间,舔吻过他之前在这里留下的咬痕。

仲江身体发颤,她的长发黏在后颈,细密的发丝间一片潮热,她俯在贺觉珩身上,缓和着过分刺激带来的颤栗。

贺觉珩密不可分地拥着她,他无比依赖自己怀里的这个人,贺觉珩毫不怀疑如果现在仲江勒令他离开,他可能因心碎综合症而亡。

好在她没有。

仲江把台灯打开了。

在混乱了小半个晚上后,她终于得了空看一眼时间,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正正好好凌晨四点。

仲江撑起身体,用小腿勾了一下贺觉珩的腰,“麻烦贺会长给我批张假条,明天、不,今天白天的冰川瀑布我是没有精力去了,要睡觉。”

贺觉珩反手握住她的脚踝,他摩挲着那一块凸起的腕骨,讲:“就说你病了,我留下来照顾你。”

“除非老师失心疯。”仲江抽回自己的小腿,她坐在床沿,用脚尖去勾床下的拖鞋。

贺觉珩将她的拖鞋捡起,给仲江穿上。

仲江拉他去洗澡。

酒店用的洗护产品全是一个牌子的同一香型,香味并不浓郁,要离近了去闻,才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柑橘香。

贺觉珩将手指没入仲江发间,浸透了热水的发丝如丝绸,细密地包裹住指尖,他格外喜欢这种接触,既可以亲密地触碰她,也不会过分打扰到她。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贺觉珩问。

仲江躺在浴缸里,闻言睁开眼睛,疑惑问:“嗯?”

“各方面的麻烦。”

打扰了她的睡眠,耽误了她白天的行程,让她费心在他和朋友之间平衡,也不能给她一段光明正大、坦荡直率的恋爱。

“是有些麻烦,”仲江伸手扶在颈侧,那里还能摸到一个浅浅的咬痕,她讲:“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吓我一跳,耽误我明天出门。”

贺觉珩抿了一下嘴唇,和她道歉,“对不起,我、”

“做了个噩梦。”

仲江接上他的话,她从浴缸中起身,面对着贺觉珩。

贺觉珩担心她站不稳摔到,连忙伸手扶着她的手臂,“小心。”

仲江笑了起来,她身体朝前倾去,扑在贺觉珩怀中问:“最开始我在冰岛装晕那次,你觉得我麻烦吗?”

“没有,”他答道:“我只担心你是不是低血糖或者缺氧。”

“我也只担心你梦到了什幺,为什幺会哭。”仲江问着,“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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