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雷蒙德的声音压得很低,听得出里面的怒气。
但莫里斯还不怕死的转过头,用已经变成黑色的眼睛威慑雷蒙德。
在雷蒙德决定用最原始暴力的手段压制莫里斯之前,黛茜柔软的声音先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好胀……”黛茜完全没想到刚才这瓶饮料的功效会比黄豆猪蹄汤还厉害。
她的胸口迅速热胀起来,身体的不适让她短暂的压住了羞耻心,面红耳赤说:“帮帮我……”
黛茜说帮帮她。这句话就像是免死金牌一样赦免了他们刚才、现在和接下来无礼的行为。他们被允许帮助她。
雷蒙德和莫里斯不约而同的放弃了无意义的对峙,莫里斯站起身,让黛茜躺在沙发上。
在雷蒙德发表意见之前,莫里斯先占据了正泌出甘甜汁液的地方。
黛茜身上的裙装在莫里斯手里脆弱不堪,稍微用力就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里面还有一件小巧可爱的内衣,是雷蒙德给黛西织的,这条就不是莫里斯能轻易撕掉的了。
但只要往上一推,已经被打湿的布料就堆到了上面,露出了雪白的软腻,和胀的都微微肿大发红的地方。
而这鲜艳可爱的地方,还在缓缓的从中间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孔里溢出淡白色的、香甜无比的汁液。
莫里斯无法克制的吞咽,也无法克制的埋头上去含住这地方,再用细长的、针管状的口器抵在溢出汁液的地方用力吸吮。
温热的汁水比莫里斯尝过的任何一种果实的汁液和花蜜都要甘甜,甚至比小虫母另一处甘泉更甜美。
在甘甜的汁液流过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里时,他莫名联想到了还在虫巢时模糊感觉到的、仿佛依偎在母亲身边的感觉。
但此刻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和温暖。他终于意识到他此刻在被母亲哺育着。
莫里斯的心跳很快,快到耳边都产生了嗡鸣声。基因中对母亲的渴慕在这一刻得到的无与伦比的慰藉,他想他会愿意为母亲付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他吸吮的实在太用力了,用力到红肿的顶端都被整个吸进了口器里。
黛茜第一次知道莫里斯的口器内壁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有像鱼鳞一样交错的凹凸,而现在这些凹凸都紧紧的压迫在因为发胀而越发敏感的地方。
酥麻、疼痛和被吸吮时饱胀感流出去的难言的舒适,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
在莫里斯吸吮时,雷蒙德当然也不会干看着,他试探着把手摸进裙摆里,指腹克制的划过柔软细腻的大腿内侧,最后摸到已经微微湿粘的布料。
黛茜没有阻止他,但也可能是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莫里斯给夺走了,根本无暇顾及到他。
雷蒙德又感觉到了一点在见到小白整只虫挂在黛茜身上时的不悦。偏爱一旦得到再失去,会是比从未得到过更难以忍受的痛苦。
于是他把这条同样是他亲手织的布料给褪下,而黛茜也稀里糊涂的任由他摆弄。
直到微微的凉意灌进去,紧跟着刚被凉的一瑟缩的地方又被温热湿软的地方包裹住,她才反应过来雷蒙德也在。
羞耻心又开始发酵,可她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雄虫压制着,她的手推不开莫里斯,脚也踹不开雷蒙德。
舌头伸进去了。雷蒙德的舌头和莫里斯的舌头完全不一样,他的舌头和人类的几乎一样,但更有力也更灵活。
它进的不深,但黛茜的敏感点也不深,舌尖就像是指尖一样在里面舔压,而另一条舌头已经含住了另一个饱胀的地方。
“呜、不要……”黛茜受不住这幺强烈的刺激,乱七八糟的用手抓着莫里斯的头发,无意识的去踹雷蒙德的时候,却被他握住了脚踝。
雷蒙德的手依旧宽厚而炙热,他紧握着她的脚踝,像是镣铐一样桎梏住她,而他的舌头却退出来含住了上面更敏感的地方。
双唇裹着用力一吸吮,黛茜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只能可怜兮兮的瑟缩着淌出粘稠的水液来供他享用。
底下酥麻湿软的一塌糊涂,黛茜的喘息声还没平复,莫里斯就开始手口并用起来。
他的手握着白软,被冷落的另一端就用手指捏着搓揉,从里面挤榨出最后几滴香甜的汁水。
莫里斯的动作不太温柔,黛茜被他揉的发疼,但此刻疼痛都是带着不一样的意味的。
“莫里斯……”黛茜刚喊了莫里斯的名字,就突然被雷蒙德抱了起来。
莫里斯被迫随着雷蒙德的动作改变姿势,等黛茜重新被放到沙发上,她已经变成了跪趴着的姿势。
她被放在了沙发边缘的扶手上,下半身被雷蒙德擡高,上半身没有支撑的落下去,正好压在跪坐在地上的莫里斯的脸上。
黛茜混沌的脑袋还没恢复清明,就因为这个姿势带来的充血感变得不太能清楚的分辨现在的情况。
直到她听到细微的拉链声,感觉到身上破碎的裙装滑落到胸口,也感觉到雷蒙德的手压在了她的后腰上。
“母亲,我可以吗?”雷蒙德平静的问她。
黛茜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在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硕大的顶端已经在缓缓往湿润的缝隙里压进去。
一开始是压迫感,在退无可退被迫张开后,压迫感就变成了撕裂感,疼痛开始渗进去,黛茜根本忍不住眼角的泪水。
“雷蒙德……疼……”黛茜呜咽着求饶。
但现在的雷蒙德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对她百依百顺的雷蒙德了,她背对着他,看不到雷蒙德已经占满整个眼眶的棕黑色瞳仁,但是莫里斯看得见。
雷蒙德失控的比他还厉害,莫里斯在舔掉黛茜的眼泪前,警告的低声呵斥他:“蠢货,你弄疼妈妈了!”
雷蒙德幽深的目光短暂瞥向莫里斯,动作缓下来,又很快重新看向黛茜正艰难容纳他的地方。
实在是殷红的可怜,像是要被撑坏了一样,但还是水汪汪的,就和黛茜一样。
雷蒙德握住她后腰的手往下,捏住了已经充血的一小粒,他的动作快而用力,紧绞着他的地方很快翕张的松开,湿意更甚。
他继续缓缓的压进去,一种酥麻的仿佛电击般的感觉从楔进去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
雷蒙德感觉到极致的欢愉,感觉到纯粹的喜悦和满足,这种纯粹的感觉甚至让他有落泪的冲动。
这是他的母亲。是他本应于此诞生的地方。雷蒙德闭了闭眼,手又重新握紧了黛茜的后腰。
小虫母实在是太娇弱了,他一只手几乎都能握住她的腰,稍微用点力,就能让她无处可逃的只能承受他。
已经压到底了。可是他还贪婪的想要往更深处挤进去。
“雷蒙德……太深了……”黛茜又在喊他了,声音也湿软的和她的身体一样。
雷蒙德此刻极度的亢奋,就好像刚才被饮料催发出亢奋状态的不是黛茜而是他一样。
但是黛茜还在喊他的名字,“不要了,雷蒙德……”
母亲说不要了。雷蒙德像是被套上项圈的野犬一样,因为被应许了归所而一下子变得温顺起来。
即使牵着项圈的人柔软而弱小,但因为是母亲,所以他依旧收敛起獠牙,趴伏到地上朝她摇尾巴。
“好。”雷蒙德没有再继续窥伺不被允许的地方,动作温柔的服侍他的母亲。
莫里斯一直在分神留意着雷蒙德,虽然雷蒙德不发疯了是件好事,但看他这副被黛茜哄得服服帖帖的模样,他又觉得胃里都是酸水。
“妈妈……”莫里斯一边朝着黛茜委屈的撒娇,一边把舌头舔进她的唇缝里。
黛茜已经完全迷糊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感官还在传递强烈的快慰,连一前一后拥着她的雄虫是什幺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