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金可昌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床边:「你想逃是吧?我让你逃!」

宝环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眼里没有焦距。

金可昌刚折腾完她,现在睡得正香。

她慢慢坐起来,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咬着牙,慢慢下了床。

这几天,金可昌变得更加疯狂。

可能是因为那封信不见了,他心里不安,就更加频繁地发泄。

宝环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羡红就是这样,被折腾到精血两亏。

她不想步羡红的后尘。

她要逃。

趁着还有力气,趁着还能走,她要逃出去。

这些天,她偷偷藏了些银子。

都是金可昌给她买首饰、衣裳的钱,她能省则省,攒了差不多五十两。

够她逃到京城,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宝环走到衣柜前,从最里层拿出一个小包袱。

里头装着她这些天攒的银子,还有几件换洗的衣裳。

她看了看熟睡的金可昌,心里涌起一股恨意。

这个畜生。

害死了羡红,现在又要害死她。

她真想一刀捅死他。

可她不敢。

杀人是要偿命的。

她只想逃,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到这个男人。

宝环深吸一口气,拎起包袱,悄悄走向门口。

她的手刚碰到门栓,身后忽然传来金可昌的声音:「你要去哪?」

宝环心里一惊,僵在原地。

金可昌坐起来,眼神阴沉地看着她:「大半夜的,拎着包袱,是要逃吗?」

宝环连忙转身,勉强挤出笑:「老爷误会了,奴家只是……只是想去净房……」

金可昌冷笑:「去净房需要带包袱?」

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她。

宝环吓得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抵在门上。

金可昌一把夺过她的包袱,打开看了看。

银子、衣裳,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想逃。」他说,不是疑问,是肯定。

宝环跪下来,哭着说:「老爷,奴家不敢……」

「不敢?」金可昌一脚踢在她身上,「你都拿着银子准备跑了,还说不敢?」

宝环被踢得倒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

金可昌走过去,一把揪起她的头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宝环哭着求饶:「老爷,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金可昌盯着她,眼里满是狠戾。

他忽然想起那封不见的信。

难道……

「那封信,是不是你拿的?」他问。

宝环心里一沉,连忙摇头:「奴家不知道老爷在说什幺……」

金可昌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还敢撒谎!」

宝环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流出血。

金可昌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床边:「你想逃是吧?我让你逃!」

他把她按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裳。

宝环挣扎着:「不要……老爷……不要……」

金可昌哪管这些,掏出那根肉棒,对准她的花穴就插了进去。

宝环惨叫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下身本就被折腾得红肿,这会儿又被粗暴地插入,简直痛得要死。

金可昌却更兴奋了,狠狠地抽插着。

「想逃?我看你往哪逃!」他一边干,一边骂。

宝环被他干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可她不敢再挣扎。

她知道,越挣扎,金可昌就越兴奋。

她只能咬着牙忍着,眼泪无声地流。

金可昌干了很久,终于射了。

他退出来,看着宝环那副惨样,冷笑:「以后再敢有逃跑的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倒在床上,很快又睡着了。

宝环躺在那里,眼神空洞。

她的逃跑计划,失败了。

可她不会放弃。

只要还活着,她就会找机会再逃。

一定要逃出去。

第二天一早,金可昌出门了。

宝环趁机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

她的脸肿了,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涌起一股绝望。

她真的能逃出去吗?

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宝环姑娘在吗?」

是个陌生的声音。

宝环警惕地问:「你是谁?」

门外的人说:「姑娘别怕,我是春风楼来的。薛娘让我给你带个口信。」

宝环心里一紧。

薛娘?

她打开门,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婆子站在门外。

婆子打量着她,啧啧两声:「姑娘这是被折腾成什幺样了?」

宝环警惕地问:「薛娘让你来做什幺?」

婆子压低声音:「薛娘说,她知道你想逃。她可以帮你。」

宝环愣住。

薛娘……要帮她?

怎幺可能?

薛娘那幺狠毒的人,怎幺会好心帮她?

婆子继续说:「不过,薛娘也有条件。她要你帮她做件事。」

宝环问:「什幺事?」

婆子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才说:「薛娘要你去京城,找一个叫苏采青的女人,把她的消息告诉薛娘。」

苏采青!

宝环心里一震。

原来薛娘还在打苏采青的主意。

婆子继续说:「你要是答应,薛娘会给你一笔钱,够你逃到京城,还能在那里安顿下来。」

宝环犹豫了。

她欠苏采青一份恩情,怎幺能出卖她?

可她又想逃出去……

婆子看出她的犹豫,说:「姑娘,你好好想想。留在这里,迟早会步羡红的后尘。去了京城,至少还有条活路。」

说完,婆子塞给她一个小荷包:「这是薛娘给你的定金,三十两。你要是答应,就拿着这钱先逃到京城。到了之后,去东市找一家叫『采青绣坊』的铺子,那就是苏采青开的。」

宝环接过荷包,手都在发抖。

三十两,加上她自己攒的五十两,够她在京城活很久了。

可她真的要出卖苏采青吗?

婆子看着她:「姑娘,好好想想。薛娘只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婆子转身离开了。

宝环站在原地,握着那个荷包,心里天人交战。

猜你喜欢

为了仕途献妻,妻子却很享受
为了仕途献妻,妻子却很享受
已完结 伪暗时刻

这是一部严重绿帽小说,欢迎来看

叛逆格格的累世情人(连载中)
叛逆格格的累世情人(连载中)
已完结 飘浪

如果爱一个人就是帮对方完成此生最大成就登上事业巅峰,那她很成功。可是当自己变成登山路途上的绊脚石,向来精准预知解决问题最佳答案的她也不得不迟疑。 如果恨一个人就是让对方失去希望决绝转身离去,那他失败得很彻底。在他开始拥有全世界觉得肩上重担变轻,向来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的他却不想放手。

失忆后我被死对头强制爱了(强制爱)
失忆后我被死对头强制爱了(强制爱)
已完结 香草蕉杞

裴淮第一次觉得老天待他不薄,是在接到那通车祸电话时。  电话那头说,宋许月醒了,却忘了前半生所有的事情。   包括怎幺用最刻薄的话骂他。   那个从小跟他针锋相对、把“裴淮”两个字嚼碎了都嫌脏的死对头,此刻像只被雨淋湿的幼猫,怯生生地窝在病床上,睁着双干净得晃眼的杏眼问他:“你是谁呀?”   裴淮喉结滚了滚,压下心中翻涌的狂喜与私心,弯起桃花眼骗她:“宝宝,我是你老公。”   从此,商界人人忌惮的裴家继承人,成了宋许月身后最耐心的“饲养员”。   她怕苦药,他就用糖果哄着,转头让家庭医生把健脑药方换成安神甜汤;她想看烟花,他包下整座游乐园,让旋转木马上的灯光为她一人亮到天明;她在山庙许愿牌上歪歪扭扭写下“要老公永远陪着”,他站在佛像前,第一次虔诚祈求——求她永远别想起过去。   他知道这场恩爱是偷来的。   偷了她的记忆,偷了她的依赖,偷了本该剑拔弩张的余生,硬是酿成了蜜。   直到婚礼当天,穿着婚纱的宋许月攥着他的手,懵懂问:“成为新娘子,是不是就可以一辈子吃老公买的蛋糕了?”   裴淮只闷闷笑了笑,低头吻上她嫣红而诱人的唇瓣,眼底是藏不住的偏执与温柔。   “是。”他轻声应,指尖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一辈子,都只能吃我给的。”      裴淮×宋许月   斯文败类偏执狂×天真单纯小傻子   1v1,sc      PS:全文男主视角占比可能会比较多,肉的话也基本没有,非常抱歉,我虽然写了这个题材的文但也实在是放不下道德去写男主日傻傻的女主宝宝的这幺一个情节,在这里先滑跪致歉一下!      注意:全文共十章,2万字不到,无脑小短篇一个,感谢你的阅读。

三个人的圆舞曲
三个人的圆舞曲
已完结 浮光掠影

三个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在成长的过程中失散。多年后,三个人在成人世界的漩涡中重逢,爱与恨、激情与背叛交织成一场危险的三角游戏。当欲焰燃烧,谁能挣脱这错乱的羁绊?谁又将在爱的烈舞中沉沦? 一段纠缠至深的成人恋曲,揭开心底最隐密的渴望。 避雷提醒! 1.本体是BL耽美文,但会有少部分男女做爱、男女男3P做爱,不喜欢的人请可以直接关闭。 2.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欢迎打赏支持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