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分，宋知渊穿着崭新的官服，站在文武百官之中。
这是他成为驸马后第二次上朝。
大殿上，皇帝坐在龙椅上，威严赫赫。
宋知渊低着头，心里却在盘算着。
昨晚他给楚言之送了信，约他今晚在醉仙楼见面。
楚言之是户部侍郎之子，又是他同窗好友，在朝中颇有人脉。
他需要这样的盟友。
悦阳虽然答应帮他，但她一个公主，能做的有限。
他还得自己铺路。
早朝的内容大多是些例行公事，宋知渊听得昏昏欲睡。
直到户部尚书出列奏报，说今年税收不足，国库空虚，需要想办法开源节流。
皇帝听了，皱起眉头：「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
这种事吃力不讨好，谁提了主意，谁就得罪人。
宋知渊眼珠一转，忽然心生一计。
他出列，跪下道：「陛下，臣有一策。」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驸马请讲。」
宋知渊不慌不忙：「臣以为，国库空虚，一是因为税收不足，二是因为开支过大。与其强征税赋，惹民怨，不如从节流入手。臣建议，清查各部开支，裁撤冗员，减少不必要的花销。」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不得罪百姓，也不直接得罪朝中重臣。
皇帝听了，微微点头：「驸马所言有理。不过，清查各部，谈何容易？」
宋知渊立刻接话：「臣愿为陛下分忧，亲自督办此事。」
此话一出，大殿上静了一瞬。
清查各部，等于是要查所有官员的账。
这可是得罪人的活。
宋知渊却主动请缨，不知是真心为国，还是别有用心。
大臣们都在心里盘算着。
皇帝看着宋知渊，眼里闪过一丝赞赏：「驸马有此心，朕甚慰。不过此事关系重大，需得有人协助你。」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永宁王：「永宁，你陪驸马一起办这件事，也好帮衬着些。」
永宁王一愣。
他本来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朝议，忽然被点名，有些措手不及。
但他还是出列，抱拳道：「臣遵旨。」
宋知渊心里一沉。
他没想到皇帝会让永宁王参与。
永宁王是皇帝最信任的弟弟，手握兵权，在朝中说话极有分量。
有他在，自己的动作就会被盯得死死的。
但宋知渊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恭敬地说：「多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圣望。」
皇帝挥挥手：「退朝。」
散朝后，宋知渊走出大殿，心里盘算着怎幺跟永宁王打交道。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驸马，留步。」
宋知渊转身，看见永宁王大步走来。
永宁王穿着玄色锦袍，腰间佩着长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他比宋知渊高出小半个头，往那一站就有种压迫感。
宋知渊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抱拳：「王爷。」
永宁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驸马今日主动请缨，可有把握？」
宋知渊笑道：「臣定会尽心尽力。」
永宁王点点头：「那就好。既然陛下让我协助你，咱们就好好配合。」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驸马，我有句话要先说清楚。」
「王爷请讲。」
永宁王看着他，语气变得严肃：「悦阳是我妹妹。你若敢对她不好，我不管你是不是驸马，照样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得直接，带着明显的警告。
宋知渊脸色微变，但还是笑道：「王爷多虑了，臣对公主敬重有加。」
永宁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
留下宋知渊站在原地，脸色难看。
永宁王这是在警告他。
宋知渊心里涌起一股屈辱。
可他不敢发作。
永宁王手握兵权，又是皇帝的亲弟弟，他得罪不起。
他只能忍。
入夜，醉仙楼。
宋知渊换了便服，坐在包间里，等着楚言之。
没多久，门被推开，楚言之走了进来。
「知渊！」楚言之笑着抱拳，「恭喜你高中状元，又娶了公主，真是春风得意啊！」
宋知渊起身回礼：「言之兄过奖了，快请坐。」
两人坐下，小二送上酒菜。
宋知渊给楚言之倒了杯酒：「言之兄，今日找你来，是有事相商。」
楚言之端起酒杯：「你我兄弟，有话直说。」
宋知渊斟酌了一下，说：「今日早朝，我主动请缨清查各部开支。这事……我需要帮手。」
楚言之眼睛一亮：「你是想……」
宋知渊点头：「户部掌管财政，你父亲是户部侍郎，若能从中协助，事半功倍。」
楚言之沉吟片刻：「清查各部，得罪的人可不少。」
「我知道。」宋知渊说，「但这也是机会。只要办好了，陛下必定赏识。到时候，你我都有好处。」
楚言之想了想，点头：「也对。不过……永宁王也参与此事吧？」
宋知渊脸色微沉：「是。」
楚言之笑了：「那你可得小心了。永宁王可不好对付。」
宋知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自有分寸。」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谈好了具体的配合方式。
临走时，楚言之拍了拍宋知渊的肩：「知渊，好好干。咱们一起往上爬。」
宋知渊笑了：「一定。」
回到驸马府，已经是深夜。
宋知渊没有回主院，直接去了书房。
玉藻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穿着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诱人。
「驸马。」她柔声叫他。
宋知渊看着她，忽然有了欲望。
不是对她的欲望，而是一种想要掌控、想要发泄的欲望。
今天被永宁王警告，他心里憋着一股火。
他需要发泄。
「过来。」他说。
玉藻走过去，宋知渊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他没有吻她，而是直接把她推到墙上，从背后进入。
「啊——」玉藻惊呼一声,没想到他这幺急。
宋知渊抓着她的腰,狠狠地撞击。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更有控制感。
他看不见玉藻的脸,也不想看。
他只想发泄。
「驸马……慢点……」玉藻喘着。
宋知渊不理,反而更快更狠。
他脑子里闪过悦阳的脸、永宁王的脸、还有那些朝中大臣的脸。
总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
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永宁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