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然凌的吻明显带着惩罚的意味,虽然陶梦并不知道男人这莫名情绪的来由,却明显感受到唇舌相交时候的狠厉。
不似之前霸道的舔吮纠缠,封然凌明显是想给人带来痛感,牙齿咬着陶梦仍然泛着水光的下唇,用力啃咬带来着直接的刺痛。陶梦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想要推拒,但男人顺势将娇舌卷进嘴里,吮得舌根发麻,直到陶梦开始发出明显不悦的呻吟,才勉强放开。
然而还不等唇上和舌根的隐痛消失,几乎就在两人嘴唇分开的下一秒,男人凶狠的性器便毫无征兆地直插而入。
“嗯——!”
虽然整个花穴因为刚才强制的高潮而湿润不已,但没有任何前戏的扩张便被迫吞下男人的鸡吧仍然让娇嫩的湿逼一时不适。陶梦忍不住闷哼呻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弓背,却又被封然凌压着双肩躺回了床上。
“够凶吗?”
封然凌擡起陶梦的下巴,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涎液,直视着陶梦的眼神里已经明显燃起如动物捕猎般的野性凶光。
不知为何,陶梦透过这个眼神从他依旧冷淡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与往日不同的强势,带着难以捕捉的情绪,让陶梦不解。
她忍不住皱眉想要开口,但男人没有给她机会回答,仅在对视的几秒里让她短暂适应,就很快不由分说地挺腰,将没能一次性操进的鸡吧彻底操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
未经开拓的嫩穴刚勉强习惯巨物的入侵,此时又再次被破开更深处。刚才还在高潮中蠕动的饥渴媚肉像是被是立马征服,顺从地吸上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嘶……好湿好紧,这幺骚的逼,硬不起来的鸡吧被你吃进去都要被夹射,”封然凌维持着钳着陶梦下巴的姿势,跪立在陶梦身上,居高临下地评论着,“不过看来真的很想吃鸡吧,咬得这幺紧,一操进去就是我形状的套子了。”
高潮过一次的嫩穴又湿又软,紧致又细密地将整个肉棒紧紧包裹,而穴肉在适应了鸡吧的形状后立马谄媚地将淫液涂抹上去,引得封然凌忍不住挺腰往更深处操弄。可湿软的媚肉带来的确是宛如真空般的紧致阻力,甚至更紧的夹了一下,让男人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差点泄了出来。
“放松。”
封然凌的手从陶梦的下巴挪到脖子,单手环住那纤细的脖颈,微微用力钳握,让简单的两个字立马变成不容置喙的命令。他维持着跪立的姿势,像是捕获住猎物的雄豹,让陶梦感觉自己已经被全然控制,无处可逃。
虽然脖子上的手并未用力压制让她呼吸困难,但陶梦仍然清楚地感受到男人那上位者的凌然和威严在此时宛如实质一般倾轧而来,伴随着原始的兽性,让身心都不由自主地开始震颤。她不由自主地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反而感到封然凌再次用力操进自己的身体,撞碎她仅剩的力气。
像是带着威胁的警告,又像是最后通牒般的指令,封然凌往里操了一下之后又再次重复:“放松,里面想要就让我操进去。”
他说完,不再等陶梦的反应,开始挺动着鸡吧在穴里画圈,又微微撤出,然后再用力操进,如此重复。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虽然因为嫩穴过于紧致,男人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仍然让陶梦产生了自己要被操烂的错觉。她忍不住大口呼吸起来,想要缓解自己作为“猎物”的错觉带来的恐惧,而身体也不知不觉中慢慢放松了些许。
“乖。”
男人简单的夸奖了一句,却变本加厉地操干起来。
封然凌没有放开自己卡在陶梦脖子上的手,甚至为了方便自己更加用力而握得更紧了一些。他每一次操入都凶狠又不留余地,像要真的把那口骚穴操烂,龟头用力擦过媚肉,如肉刃一般破开重重阻碍,抵达穴心后也不停留于骚逼的缠绵吮吸,只立马抽出,再用力又一次操入。
“啊啊……轻一点……嗯啊……”
已经被淫水泡得晶亮的肉棒每一次撤出都带出大量的黏液,又迅速再次没入,让淫靡的液体很快堆积在穴口,在男人的耻毛上带起银丝。身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里也开始混杂暧昧的水声,两人身体相接处快速浮起白沫。
然而无人在意下身这淫靡的景象。封然凌感受着手心里随着陶梦的呼吸而跳动的血管,在肉穴已经被操软后开始挺着鸡吧有技巧地碾过里面每一寸敏感点,唤起陶梦更多的欲望和快感。而陶梦整个意识仿佛都被脖子上的大手拽住,被彻底征服吃掉的恐惧混杂着吃到肉棒满足,随着一阵一阵涌起的愉悦,心底对窒息的恐惧也愈演愈烈。
她不敢彻底享受性爱的快意,害怕封然凌随时收紧大手带走呼吸,但这样的害怕又让体内的快感更加肆意明显,滚烫的肉棒经过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她的心底和意识里点燃一团火,让她想要完全交出自己,彻底沉溺在男人带来的无尽快乐里。
突然,随着封然凌又一次擦过G点顶到宫口,陶梦脖子上的手同时完全握紧,让她不能呼吸。
瞬间的窒息感打破恐惧,让陶梦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延续着,被无限放大,如冲出颅顶一般在全身炸开,猝不及防地带来瞬间的极致快感。
“好骚好可爱啊宝宝,身体都抖起来,里面还紧紧咬着不放,是不是就想这样被鸡吧操死?”
封然凌准确地控制着手上的力气和时间,鸡吧往后撤出时候便已经松了手。然而那瞬间的快感却残留在陶梦的意识和身体里,引得她不住的大口呼吸,本已被操得软烂的肉穴再次紧咬住想要离开的肉棒,同时身体本能地颤抖,消化着那瞬间的死亡恐惧和绝顶的性爱快感。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涌出,陶梦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立在身上的男人满意的微笑,眼神里透露的兽性毫不遮掩地扫过自己,让她产生了自己已经被男人彻底占有的感觉。
但还不等她感受更多,下一次进攻已经更加猛烈地袭来。仍然是直插宫口的凶狠,破开一个小口后继续画圈研磨,而脖子上的手虽不像刚才一样用力到彻底窒息,却仍然收紧用力,让她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体内的感触被再次放大。
与刚才窒息时那瞬间的快感相比,此时身体内涌起的快感已经难以满足欲望。宫口传来的酸痒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难以忍受,让陶梦只更加饥渴地想要更多。
“嗯啊……别,别蹭……进来……啊啊……”
龟头在宫口的挑逗摩擦唤起的难耐让陶梦泄出呻吟,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阴道和子宫。那性感白皙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涌动起来,在每一次收腹时都显出明显的一团凸起,那是体内吃进的男人的鸡吧,随着不断的进出在小腹上来回滚动。
她的身体也一直随着封然凌用力的顶入而不断晃动,带着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引起的微微颤抖。她不被照顾的可怜双乳晃出色情的乳波,粉嫩的乳尖也同样颤抖地挺立着,瓷白的身体因为之前的窒息缺氧而泛起潮红,眼神也因为泪光而迷离,整个人像是彻底沦陷在男人给以的快乐里,是被擒获的欲兽,浑身散发着诱惑和渴望。
“又骚又纯,真漂亮,”封然凌看着身下失神沉醉的人,忍不住感叹,“真的是天生就要挨操的,用骚逼把身边的男人都吃得死死的。”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着手里的力道,有节奏地握着陶梦的脖子一紧一松,配合着身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地操弄。
“嗯……嗯……啊……”
陶梦被掐着脖子,呻吟声都更加断续。逐渐缺氧的大脑让她的意识变得空白,根本听不到男人在说什幺,只能无意识的哼声喘气。但淫荡的身体熟练地配合着男人的进攻,在每一次鸡吧进入时都紧紧咬住,又在退出时放松吐出。不断被顶操的宫口也被操软,吮吸着龟头又放开,引得寂寞的子宫更加渴望被填满。
体内欲望的攀升附加着被男人掐住脖子彻底掌控的恐惧,很快,随着宫口的破开,陶梦的身体也似乎达到承载的顶点,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
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的封然凌知道她快要高潮,却没有放开握着那已经变得霞红的脖子,而是俯身再次用力插入,彻底破开宫口,直抵柔软的宫壁深处。
同时,他再次完全握紧手,张口吻住陶梦的唇,掠夺她口中的呼吸,让她达到彻底的窒息。
“唔——!”
灭顶的高潮几乎在窒息的瞬间便汹涌而来。陶梦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潮吹的淫水如井喷般从被操得艳红的穴口喷出,充盈的子宫压迫膀胱,失禁随之而来,一股一股地随着身体的震颤喷出,将本就泥泞的腿间变得更加潮湿。
然而陶梦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感知,过于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让她产生了死亡的错觉,只觉得整个人都如那失控的快感电流一般弥散飘然,那些让她难以平静的思绪和心情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泯灭,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和此时拥抱着自己的这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秒,也可能真的直到陶梦濒临死亡,封然凌才放开手。
他给陶梦嘴里渡了几口气,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附在陶梦耳边,低哑开口:“是不是就喜欢这幺凶的?下次再加个男人一起这幺狠狠操你怎幺样?”他问着,但似乎没有期待回答,停顿几秒后便继续道,“但你要记得,跟再多的人上床,这样的快乐只有我能给你。”
他说完,感受着被潮吹的淫水胀满的子宫温柔地包裹,终于松开马眼,将精液注入被自己操烂的肉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