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义父控制欲望操到昏迷(H)

最近陶梦的心思基本都在梁毅身上,而傅斌也忙于年后的社交和工作,两个人确实做得不多。

此时女儿被自己压在身下,那乖巧主动的模样加上刻意的话语勾引很快便让傅斌本就半硬的鸡吧在裤裆里撑起帐篷,隔着衣服抵上了少女平坦柔软的小腹。

但傅斌却心情复杂,他眼中之前未消的怒气里此时带上了对自己无法自控的欲望的不满。看着陶梦脖子上明显的新鲜红痕,傅斌声音低沉语气危险地问:“那小子没把你喂饱吗?就他那不经用的样子你还想继续跟他同居?”

傅斌过于意外的反问让陶梦愣了愣,随后就用手背捂着嘴,花枝乱颤地笑起来。

与之前刻意勾引的媚态不同,陶梦似乎真的被逗乐,笑得爽朗又开怀,让本就有些恼怒的傅斌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男人索性钳住女儿捂着嘴的手,直接压到一侧,愠怒责问:“笑什幺?”

陶梦没有立刻回答,又无声地笑了一会儿,然后睁着纯净明亮的眼睛认真看着身上的人,主动擡起头,俏皮地亲了一口。

“没有笑什幺呀,只是知道爸爸真的很爱我,所以我很开心。”

陶梦笑着说完,抽出自己被压着的手,双手直接环抱住义父的脖子,主动撑起身体认真吻上去。

她先用亲了亲傅斌的薄唇,然后主动伸出湿滑的小舌舔湿男人的嘴唇,等傅斌开口回应她时便主动伸进男人的嘴里,勾起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那粗大的舌头。

早已燃起情欲的傅斌本想忍耐,但耐不住嘴里那若有似无的舔玩太勾人。他几乎是立即反客为主,厚舌霸道地卷住女儿那调皮的舌头,纠缠吮吸起来。

玩弄似的接吻逐渐变了味道。傅斌主动卷着女儿的舌头,将它送回那娇小的口腔,又肆意横行地在女儿嘴里侵略着,吮吸女儿的味道,舔完一颗颗贝齿,还伸进喉口宣誓自己的占有,最后才把空气和涎液渡了过去,强迫女儿接受自己的所有。

咸湿又缠绵的吻让两人紧贴着抱在一次,陶梦乖巧承受着义父的侵占,甚至在男人舌头本想退出时又刻意咬了咬,主动勾引来又一次深吻。

等彻底结束时,两人都带上了明显的喘息。陶梦主动扭了扭腰,隔着衣服蹭起男人勃起的鸡吧,盯着男人伸出自己的舌头舔掉唇边挂着的银丝。

傅斌受不了她这个样子,直接重新将人搂在怀里压到床上,沉着声音危险发问:“到底是真的饿了还是馋了?怎幺这幺骚?”

陶梦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爸爸了。”

“……”

傅斌不再多问,干脆利落地脱下两人的衣服,将女儿的腿擡起架在自己肩上,然后挺着鸡吧挤进腿缝,岔开双腿跪坐上了床。

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擡起的双腿让陶梦还未彻底消肿的肥嫩肉逼直观地呈现在了傅斌眼前。男人紫黑的鸡吧此时挤进白嫩的腿间,被女儿腿间的嫩肉包裹着,压在阴阜上,却盖不住那明显被操得红肿的痕迹。

傅斌看到后带着怒意咬了咬牙,握着自己的鸡吧对着逼缝直接拍打上去。

“啊!……爸爸……”

陶梦娇嗔着埋怨了一声,整个屁股都因为义父的动作而扭动了一下,腿根则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被鸡吧扇逼。

之前打屁股那次,傅斌便知道女儿敏感,这次也没有停下,反而一手握着女儿小腿将腿缝分开,另一只手握着鸡吧又扇打了一次。

“骚逼在外边都被别的男人操肿了,才知道回家说想爸爸……是不是不把你操晕你就还是会摇着屁股到处吃鸡吧?你是鸡吧喂大的吗?就这幺爱吃?”

滚烫粗壮的鸡吧抽打下去的力量并不大,却仍然发出“啪”的闷响。本就因为充血而嘟起的两股滑嫩逼肉被拍打得抖了抖,带动腿根的嫩肉晃出淫荡的肉波。

“呜呜……别打……”陶梦扭着屁股想要把腿并拢,声音也有些委屈,“就是被爸爸开苞的呀……呜……被爸爸的鸡吧喂大的……呜……干嘛打我……爸爸坏……”

“……”

傅斌不知道女儿在外边跟别的男人做爱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口就来,但他确实仅简单几句就被女儿哄得消了气,欲望也让他无法控制,只迫切地想要再次进入那幼嫩销魂的小穴,在女儿的子宫里播下自己的种子。

他也确实停下了用鸡吧抽打逼肉的动作,直接伸出手指到微张的逼口,想要扩张,但却只摸到一手的湿滑。

被操了半天的肉穴本就还没完全恢复,在刚才的亲吻中便被轻易激起反应,主动分泌起淫液。而吞吃了梁毅那根巨物肉棒的小穴也没能完全恢复紧致,穴口轻松便容纳两根手指,做好了吞吃新菜的准备。

傅斌仅是摸了摸穴口,便知道女儿这是被人操熟了,但这次妒意引起的怒火却让他忍下身体的欲望,他决定让贪吃的女儿受到一些惩罚。

男人没有换上肉棒直接操进去,反而将手指往里探,慢慢按压着湿润滑嫩的穴肉,像是挑逗又像是摸索。

“痒……爸爸进来……唔……”

干燥粗粝的手指在软嫩的湿穴里存在感异常强烈,陶梦忍不住主动吞纳起来,却又不得满足。然而男人却没有满足她的要求,反而往里探向更深处。

“里边湿成这样还有点肿……今天被操了几次?没把那小子的精液带回家吧?”

傅斌一手抓着女儿纤细的脚踝,将两腿并拢往下压,在逼里的手指几乎摸遍肉穴里每一寸之后才拿出来,查看是否有精液残余。

男人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打湿,抽出时候还带出银丝落在腿根。确认女儿是清理干净后才回的家,傅斌这才把手上的淫液抹在自己鸡吧上简单润滑,然后挺腰操了进去。

双腿被义父压在身前,陶梦看不清跪坐着的男人的表情,身下的一切感触却被放大。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个熟悉的鸡吧慢慢顶开被催化得娇媚热情的穴肉,进入自己的身体,却不似往常那样直接彻底。粗硬的龟头没有直捣花心,反而是停在中途,直接开始顶弄起来。

“呜嗯……爸爸……进来……”

“我不是在里面吗?”

傅斌没有理会女儿的催促,而是继续小幅度地抽插操弄着,果然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花穴内最隐蔽柔软的点。

跟敏感幼嫩的宫口不同,习惯宫交的陶梦身体里的G点需要更多前奏的唤醒。早就摸遍女儿身体又技巧纯熟的傅斌知道如何让陶梦累积更多的快感,达到最绝顶的高潮,因此异常耐心地控制着角度,几浅一深慢慢逗弄起穴壁上那娇弱的凸起。

“嗯啊……痒……爸爸……别……”

果然,还没操几下,湿软的肉穴便更加饥渴地蠕动吮吸起来,想要紧咬着体内的半截肉棒让它停止挑逗,却又被规律地操干调教得听话乖巧,主动配合着肉棒吞吐着,每一次抵上G点时都紧紧包裹,又在酸麻的快感涌进身体时,承受不住般松懈下来,如此在一咬一松间将男人的鸡吧伺候得更加偾张雄壮。

“梦梦好乖,把爸爸咬得好舒服。”

傅斌重新把女儿的长腿架上自己肩膀,跪立着伸手握住女儿被自己顶操得上下摇晃的雪乳,捏着乳头表扬。而不知是因为身体的刺激还是语言上的逗弄,少女漂亮的身体更加热情起来,甚至主动摇晃屁股,想要吃进去更多。

“痒呜呜……爸爸……别顶……进来……啊……”

“哪里痒?是小奶子痒,还是小淫穴痒?想要爸爸怎幺做?”

傅斌其实也被那销魂的淫穴吞吃得想要放肆猛干,却强忍下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来操控女儿的欲望。他边问边极有技巧地用手掌包裹住女儿白嫩的奶子,拇指揉捏着樱色奶头不断调戏;同时埋在女儿嫩逼里的鸡吧也继续再G点旁边顶弄画圈,还故意几次全部操入,轻触宫口后就退回,勾引着陶梦身体最深层的欲望,让她不断沉沦。

“呜呜……爸爸…别玩……啊啊……求你……爸爸……”

听到义父的回答,陶梦便知道男人恶劣地想法,但她沉迷于肉欲的身体早就被傅斌看透,以至于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将她的欲望和快乐精准拿捏。被义父玩弄的双乳和下身不断堆积却从不被满足的酸痒让她越来越难以自控,很快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努力想要吞吃男人的鸡吧,而漂亮柔嫩的小手也附上男人的大手,想要他停止对自己身体的玩弄。

女儿柔弱地抵抗被跪立的傅斌看在眼里,却没有心软,他恶劣地继续玩弄女儿年轻销魂的身体,同时进行着言语刺激。

“求我什幺?是求爸爸操你,还是求爸爸吃你的奶子,还是求爸爸全部射给你,把你可爱的小子宫都填满爸爸的精液?”

下流的话果然让陶梦的身体反应更加厉害,温热的蜜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两人的下身很快便想起水渍声;而被握在男人手里的娇乳也随着身体晃出更加色情淫靡地肉浪,想要跳出手掌,却又被更紧地握住,只有从指缝里泄出奶肉证明着男人的力道和少女身体承受的欲望的折磨。

“不要……呜呜……爸爸……爸爸……啊啊……痒……给我……呜呜……”

主动往下吞吃鸡吧的身体被男人轻松躲开,傅斌额头上也忍出一层薄汗,却仍然有条不紊地继续勾起女儿的欲望,不给满足。他满意地看着陶梦那纯净漂亮的双眼被他操得逐渐失神,微张着喘息呻吟的嘴里露出半截无助的小舌,整张清纯可爱的脸变得媚态十足。

感受到紧致的穴肉甚至开始颤抖,傅斌终于稍微加重了力道,往微张的宫口顶去,同时沉声诱导:“想爸爸操进去应该说什幺?”

“老公……爸爸……呜呜……老公……射进来……要老公的精液……”

“要老公射进哪里?要精液干什幺?”

“呜呜……子宫……梦梦的子宫……给爸爸怀宝宝……”

被肉欲和酸痒折磨的陶梦已经没办法思考,但在以往性爱里被调教出的乖巧已经成为本能的一部分,只要知道身体里的人是爸爸,她便能完全交付自己。

“真乖,爸爸奖励你。”

看着女儿被自己完全控制的媚态,傅斌心中仅剩的怒意被满足感取代。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整根鸡吧插进女儿水润红肿的淫穴用力操干起来。不多时,整天都几乎没能完全闭合的宫口再次被男根侵入,滚烫的精液又一次涌进子宫,迅速将其填满。

终于吃到鸡吧和精液的饥渴子宫此时在瞬间便达到高潮,如燎原烈火般点燃那已经堆积到顶点的磅礴欲望,让陶梦今天第二次体会到达到潮吹的绝顶快乐。

可她实在太累了,只感觉到愉悦到令她恐惧的快感漫过全身,身体似乎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意识却慢慢消散,直接晕了过去。

傅斌看着又一次被自己操得失神到昏迷的女儿,怜惜和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而女儿仍然在喷水潮吹的身体还在继续享受着快乐,将他的鸡吧紧咬在子宫里,不住地吮吸舔舐。傅斌满意地体验享受着女儿带给他的身心的双重幸福,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彻底平息,才抽出自己沾满精液也淫水的鸡吧,带着女儿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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