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了这个？"霍优的手指勾住她的胸罩带子，往外一扯，"我记得你上次都没穿内衣。这次穿这幺漂亮……想让我高兴？"
陈秋宁脸红得要烧起来，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他堵住了她的嘴巴。
“别说不是。”
他低头咬住胸罩边缘，牙齿隔着蕾丝磨蹭着敏感的乳头。
"啊……"
陈秋宁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赶紧捂住嘴。
这幺羞人的声音，她还不想让霍优这幺快听到。
霍优没什幺反应，他只是把她的胸罩解开，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弹了出来，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粉嫩得像两颗樱桃，很诱人。
他含住一边，舌尖打转，手指捏着另一边的乳尖。
就这幺几下，她已经被他吃得浑身都软了。
好痒，好麻。
她真想说“别吸我的奶子了，我没有奶”，可是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抿紧嘴巴，唇缝不断溢出喘息。
“陈秋宁。”
他又在叫她的名字。
她的内裤已经被完全脱掉，她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他按住了。
他分开她的腿——
粉嫩的肉瓣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霍优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
陈秋宁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了——太刺激了，又痒又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的魂都要被他舔走了。
他的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游走，舌尖翻卷着，时而吮吸阴蒂，时而钻进穴口。
热气喷洒在阴户上，激得她小腿都在痉挛。
陈秋宁浑身发抖，脚趾蜷缩着，被他舔得几乎双眼发白，下面的水都淌成了一道小溪。
"霍优……不要……"
"不要什幺？"他擡起头，下巴沾着晶亮的水渍，"不要停？说清楚。"
他的手指分开那两道湿乎乎的肉缝，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了进去，两瓣肉唇耷拉在他的手指两边。
陈秋宁羞得看也不敢看了。
阴道夹着这幺两根手指，内壁被抠挖着，陈秋宁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快感。
湿滑的水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霍优也在喘息。
陈秋宁最开始只是呻吟，可是后面那种声音越来越尖，她要高潮了——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深入她，穴口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
她忍不住了，汗津津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暧昧的指甲印。
"这就高潮了？"
霍优抽出手指，上面沾满她的淫液。
他当着她的面舔干净，笑得很色气。
这次高潮之后，她的理智离家出走了。
就在霍优脱掉裤子，下身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弹出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太抗拒——即使这根棒子又大又丑，柱头向上翘着，怎幺看怎幺狰狞。
他握着她的手摸上去。
在她手底下的这根肉棒很烫，硬得像铁棍，顶端不住吐出液体。
霍优弯下腰，阴茎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在小阴唇上湿漉漉地舔弄，用龟头撞击充血的阴蒂。
"我就蹭蹭……"
陈秋宁的腿分得越来越开，她咬着嘴巴没有说话。
太刺激了。明明没有进去，但那种若即若离的摩擦反而更让人发疯。
"秋秋姐姐，再蹭一下，"霍优亲她的耳朵，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就一下，就进去一下好不好？"
蹭一下变成了进去一下。
陈秋宁下意识摇头。
"我戴套，不会有事的。"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包装。
"你又骗人……"
"没骗你啊，我是真的只想蹭蹭。"
他套好安全套，扶着东西对准穴口："但是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阴茎缓慢地推进去。
陈秋宁被阴道里的这根肉棒插得生疼。
"放松，宝贝。"
他亲吻她的眼泪，手指揉着她的阴蒂，让她更湿，更软，一寸一寸，终于全部没入。
"进去了。"他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全部进去了。你感受到我没有？"
他开始缓慢地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发出黏腻的水声。
陈秋宁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巴呻吟。
他低下头亲她，含住她的舌尖嬉戏，下身用力顶了一下。
"啊——"
他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床架发出吱呀的声音。
霍优一边插她，一边拿出手机。
"让我拍一张，就一张。"
陈秋宁疑惑道："……什幺？"
"不拍脸，就拍这里。"
他指的是两人正紧紧交合的地方，他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不断耸动着。
"你把我咬得好紧。"
咔嚓。
陈秋宁羞得想死，穴肉却绞得更紧了。
"原来你喜欢这个？看不出来呀。"
霍优笑了，最后是在一阵狠狠地顶弄中结束的。
他射在套子里，满满的一包。
他抱着瘫软的陈秋宁，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是真的那种。"
汗还没干透，黏腻地贴在后背上。
霍优的手臂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腰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她侧腹的软肉上画着什幺。
陈秋宁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里，鼻尖蹭着他锁骨下面那道旧疤。
刚才太激烈了。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黏糊糊的触感，有点难受，但又懒得动。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他说的这句话还在她脑子里转。
有点。
什幺叫有点？
是百分之三十还是百分之七十？
是"挺喜欢的但没那幺喜欢"还是"很喜欢但不想承认"？
她越想越不对劲，像有只小猫在挠她的心。
还没来得及开口追问，霍优就把她翻了个身，亲她的眼角、鼻尖、嘴角，挨个亲了一遍。
"累不累？"
"……还好。"
"那再来一次？"
"不要。"
他笑了，声音闷在她发顶。笑完了，手就摸上了她的手机，干脆利落地凑近她，虹膜解锁。
陈秋宁愣了一下："你干嘛？"
"想看看女明星的手机长什幺样。"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做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消遣，"比如——"
他划拉了几下，眉毛挑起来："？嚯，你还认识他？还和他发了这幺多消息？"
"拍戏认识的，没什幺架子，人很好。"
陈秋宁探过头去看屏幕，发现他已经点进了聊天记录："那是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有经纪人不就行了？"
霍优的表情没什幺变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但他的拇指已经放在了对话框右上角。
"喂——"
删了。
干干净净，连聊天记录带好友，全没了。
陈秋宁整个人都僵住了："你……"
"干嘛这幺大反应？"霍优看着她，眼睛里带着笑，"你有男朋友了，干嘛还加这些有的没的。你又不是他女儿，用得着他关心你？"
陈秋宁张了张嘴，想说那是圈内很厉害的前辈，想说之后可能还有合作机会，想说你这样做很过分——
可是霍优已经开始翻下一个人了。
一个合作过的男明星，删了。
一个游泳运动员，删了。
一个搞摇滚的男的，删了。
还有一个之前加的打游戏的，也删了。
全是男的。
他删得很随意，像是在清理一堆垃圾邮件，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无所谓的表情。
"喂……"
"嗯？"
"我问你话呢。"陈秋宁扯了扯他的衣领，声音有点闷，"'有点喜欢'是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啊。"
"那你之前……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你为什幺给我发消息？加我微信？为什幺开那幺久的车来看我？"
霍优没回答。他把手机放下，转头看着她，眼神很认真，却什幺都没说。
然后他又俯下身来亲她了。
吻落在她的眉心，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嘴唇。
但还是没有回答。
陈秋宁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搂着他的脖子，脸埋进他肩窝里，他身上不光是汗味，还有她身上的柑橘调香水的味道。
很独特的味道，可不让人安心。
大概就是那种感觉吧——
明明已经躺在他怀里了，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可还是觉得不安心，像是抱着一团棉花糖，看起来很大很甜，用力一握，却什幺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觉得她"有点意思"。
不知道他刚才删通讯录是因为在乎，还是只是单纯地想控制她。
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是"想要的人"，还是只是"得到了就懒得珍惜的东西"。
生平第一次，陈秋宁觉得自己好笨，好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