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玩我 微h

入秋之后,晚上的风开始变得凉了。窗缝里吹进来一股寒气,许琳舟趴在书桌前,和那张密密麻麻的数学作业纸大战三百回合,眼睛盯得发酸。

写着写着,她突然打了个喷嚏,整个人一抖,差点把铅笔掀出去。

她皱了皱鼻子,一边抽纸擦了擦鼻尖,一边继续抓着那道“求函数极值”的大题死磕。

没过几分钟,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惟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动作自然得像在自己房间巡视。

“拿着。”他把杯子放在她桌角,“趁热喝。今晚吹凉了,再这幺趴下去,明天发烧可别怪我。”

许琳舟擡头,眯着眼瞪他:“你现在进我房间跟进自家似的,门都不敲一下咯?”

谢惟挑挑眉,一本正经:“谁让你不锁门。”

许琳舟撇了撇嘴,懒得跟他计较,伸手捧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姜味有点辣喉,但下去后从胸口暖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谢惟没走,靠在她书桌边,低头看了眼她那张写得乌烟瘴气的作业纸。

“你就这幺盯着它盯一晚上,它也不会自己长出答案来。”

“那你教我啊。”她没好气地顶了句。

话音刚落,谢惟一只手按在书桌边,另一只手从她右肩伸过来握住她的笔,整个人附身从背后贴了上来。

姿势不偏不倚,刚好把她整个圈在怀里。

他呼吸带着刚泡完姜茶的余热,从她耳侧拂过去,她下意识想侧头避一避,却没能逃开。

“看着。”他语气低低的,声音贴着她后颈。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她的笔,笔尖划过纸面,把她刚刚那一大堆乱写的符号重新改了一遍,讲解时声音轻,却字字清晰。

许琳舟偏着头皱眉,整个人贴着他的胸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忍不住小幅度地躲了下,他却反而压得更近了些,唇贴着她耳廓,含了一口她的耳垂。

“谢惟你干嘛——”她一抖,差点滑下去。

他低笑一声,声音黏黏的,带着坏心眼:“求人办事,总得拿出点求人的样子。”

“所以,别离我太远,嗯?”

许琳舟翻了个白眼,心里无语到极点。

这人是不是又在脑内自导自演霸道总裁剧本?怎幺下一秒不问她“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可惜她确实不会道题。

毕竟有求于人,算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那点想翻脸的冲动压下去,装作什幺都没发生似的继续看题,没说话。

谢惟讲到一半,许琳舟忽然手指一顿,眉头松了点。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她擡眼看他一眼,“让我自己写写。”

说着就推了他一下,把他从背后挤开。

谢惟顺势站起身,笑了一下,也没多话,自顾自搬了张椅子坐到一边,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看她。

许琳舟刷刷地在草稿纸上演算,节奏比刚才利落许多,十分钟不到,她“哒”一声合上笔盖,把演算纸一推,递到他面前。

“你看看?”

谢惟扫了一眼,嘴角往上轻挑:“不错,看来脑子没坏。”

许琳舟忍不住挺了挺背,眼神里飘着一丝“我是不是有点天赋”的小骄傲。

她正要自夸一句,但余光一瞥,还见谢惟坐在那没动。

她警觉地斜他一眼:“你怎幺还不走?”

谢惟坐姿不变,唇边带笑,缓慢地往前凑了点,语气不疾不徐:“题讲完了,总得付点报酬。”

许琳舟眼神一冷:“你还想要什幺?”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点笑意:“玩我。”

说完不等她反应,将椅子一拉,手臂一揽,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谢惟你干嘛!”许琳舟一惊,双手撑在他肩上,挣了两下,但根本没挣开。

“不是你说的玩我?”谢惟低头看她,眼里带笑。

“我说的不是这个‘玩’!不对,我根本没说要玩啊!”

“那反正我听到的就是。”他说得理直气壮,一步步走到床边,把她稳稳放下,动作还挺轻。

许琳舟刚撑着床想坐起来,他就顺势一压,整个人压在她上方。

她一时气结,瞪着他:“谢惟,你这个人真的该打。”

谢惟一手撑着她身侧,低头贴得更近:“那你打,正好,我反击也就名正言顺了。”

“……”

她是真的词穷了。

谢惟却一副得寸进尺的样子,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一缕碎发,慢慢压低声音:“我数三声,如果你没说不,那就算你默许了。”

“一。”

谢惟话音刚落,她便要开口,但一点声音还没吐出来,唇就被堵住了。

这个吻比在谢惟家的浴室门口那一次不一样。

那时候是突袭,是少年情绪失控的冲动;而这次,是蓄谋已久的收网,动作压得更稳、侵占更深。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重量和体温一起落下,毫无空隙地贴合。

然后吮住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舔咬,把她原本紧绷的下巴吻得逐渐松弛。

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探进去时温热而缓慢,卷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磨。

吻得更深了些,身体也压低了一寸,胸口紧紧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鼻息交缠,发热的皮肤一寸寸磨着她的衣料,连心跳都被压得乱了节奏。

她手指抓住他的衣服推搡,眼尾红了一点,耳朵早就烧得厉害。

谢惟缓缓退开,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嗓音压得极低:

“你没说不,按照规则,就是默认了。”

许琳舟被他吻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她偏过头,声音还有点哑:

“你给了我机会说吗?”

谢惟鼻尖贴着她,带点不依不饶的笑:“你平时不是挺有骨气的?真想说‘不’,咬我也行。”

许琳舟撇了他一眼,不回话。

她知道他现在就是得了便宜还要拐着弯把责任推回她头上,根本不讲道理。

谢惟盯了两秒,又低头吻住她。

这次吻得更狠了些,她的唇被他吮得发软,舌头也被卷在他口中,没办法躲,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打转。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掀开衣摆,隔着内衣,摸上了她胸口。

许琳舟的背脊轻轻一绷,舌头被他含着、轻舔着,而胸前的触感也一点点堆积起说不清的异样。

她试图侧头避开这个又黏又深的吻,但刚一动,就被他扣住后脑。

谢惟一边吻一边揉,低声说:“这幺软,但每次揉一下就硬了。”

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干脆地把她的衣摆完全掀起来,手指扣住内衣边沿,往上推开。

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里,他的指腹贴上去,温度对比更明显。

“没有硬。”她没好气地抿了抿唇,话音刚落就被他接着吻住。

亲得更深,唇舌打转,舌尖不安分地钻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圈圈地缠,压根没打算给她喘口气。

他一手揉着她胸,一手压着她后背往自己这边带,逼她整个人贴近些。

许琳舟刚被亲得脸热,又因为他那只手,整个人都软了一点。她试图挣一下,他就顺势把她手腕捉住,往上举了举。

“别乱动。”他说。

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耳朵,声音还黏着唇温,“再动就当你是在勾引我。”

“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有那个意思了?”

许琳舟咬牙,想翻身,被他一下压回去,重心压得她动不了了。

“没有意思也没关系,”谢惟笑得轻,“解释权在我。”

她知道谢惟这种时候嘴巴就停不下来,偏偏手又熟得要命,指节一收一按,乳肉便从他指缝间溢出,乳尖很快翘起来,被他捏着轻搓两下,血都涌了上来,变得胀胀的。

许琳舟没出声,额角冒出点薄汗,她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热,尤其是下腹那块,有什幺在持续渗出。

湿意贴着内裤布料,她清楚那是怎幺回事,但不想面对。

“你……轻一点,每次跟失心疯似的。”她声音发哑,眉头皱着。

谢惟嘴贴在她锁骨上,吮了一下,然后一路往下,鼻息扫过她的胸口,停在乳尖上方,盯了几秒。

接着,他含了进去。

舌头卷着乳尖,先是一圈一圈地舔,然后吮吸。他每吸一下,乳尖就明显变硬一分,在舌下挺得更立体。

许琳舟下意识擡腿想夹住他腰,但腿擡起来一半又僵住了,她知道这动作落在他眼里只会变成鼓励。

谢惟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快速扫过,一次又一次,不带犹豫,他舔的时候,另一只手还在继续揉,掌心压着,指腹揉捏乳晕,连带着整片乳肉被搅动。

她的身体已经在发抖,肌肉长时间紧绷后的疲软。

胸前太热,下体太湿,意识无法集中,只有不断拉高的快感在提醒她:现在已经不在理性掌控范围里了。

“谢惟,”她低声说,声音已经不像自己的。

谢惟擡头看她,眼神清亮,唇边沾着点水光,呼吸绷得紧。

“嗯。”他擡起头回应,手指慢慢沿着她的乳根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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