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裴语梨被保镖们擡下私人飞机,扔到一辆车子的后车座。车子稍稍开了一段距离,她又被擡下车,这次好像是进了什幺建筑物内。
“都下去。”
伴随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脸上的眼罩被蛮力扯下。
在眼睛适应光线的同时,裴语梨试图辨别自己现在在哪里……这时,不远处的矮桌上有毛茸茸的活物闯入视线,她一愣,激动的沙哑出声:“花卷……!”
矮桌上是只帅气漂亮的缅因猫,正警惕的上下打量她这个不速之客。
从它还是小猫崽的时候自己开始养,看得出这几年尉迟衍把它照顾的很好,体型比她离开时大了好几圈。
“管家,把猫带出去。”
无视这母女相认的催泪场面,尉迟衍走上前拦住缅因猫想要靠近的举动,面无表情的掐起它的后颈皮,像扔垃圾一样拎到门边随手一扔。
“花卷……咳、咳咳……!花卷!”
眼睁睁看到猫咪被丢出去,随后发出「咚」沉重落地音,她倒抽一口冷气。
驱赶走屋里最后一位观众,尉迟衍反手关上门,将所有喧嚣都隔绝在外,裴语梨听到他挟裹着怒意的低沉声线。
“人你记不住,这幺个小畜生你倒是记得蛮清楚,嗯?”
在这世上,有需求就会产生买卖。坊间流传他们的运作系统和普通私家侦探社没什幺区别:有委托人上门提出委托,简单的任务帮豪门太太测试老公,或者搞些出轨把柄好离婚分财产;难一点的商业间谍、窃取机密……通常报酬也会非常丰厚。
通常,委托人的背景决定了委托的成功率。虽然不知道是谁花了这幺大的代价把她安排进自己身边,他懒得继续深入调查,想想也知道对方在阶级上旗鼓相当。
解开捆住她的粗制麻绳,尉迟衍拎过早就准备在床柱上的绳索,将她的两只手重新捆起吊在空中。
“等等……不要……!唔——!”
挣扎间,无名指的指甲意外撞到床柱劈断,裴语梨立刻皱起脸呜咽道。
“好痛……!”
“嗯,一会儿还有更痛的。”
“……咳咳、咳!”
喉咙的状态太糟糕,她不得不用力清清嗓子才能继续发声。屋内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只能靠直觉模糊猜测他接下来要干什幺。
“别……咳咳……我招,我全都招……!咳……!”
尉迟衍却再没讲话,黑暗中仅仅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在把她重新绑好之后,他似乎跨了上来,紧接着传来丁零当啷解皮带的动静。
要挨打了——!
尉迟衍平时用的皮带是不是七匹狼啊!别的牌子皮带抽人痛不痛啊呜呜呜!
“咳!咳、咳咳!”
裴语梨一慌,侧过头用力闭上眼睛,一边绝望的狂咳,一边等待疼痛到来。不过,男人好像解完皮带反手就丢在地毯上。
等等,难道不是打她……?
居然没有一上来就要她的命,是不是意味着还有挣扎的余地?
“咳咳……衍哥哥,我看不见你,我好害怕……”
裴语梨强忍指尖的痛楚,拼命转动脑袋,依靠模糊的记忆找回原来的声线,她突然放低姿态不再挣扎……正如预料中的那样,男人侵略性的身形狠狠一顿、僵在原地。
“呜呜……衍哥哥……我……”
几秒过后,尉迟衍回过神来自嘲的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眶也瞬间发酸泛红。
骗子。
我不会再相信你这个小骗子了。
“离开我的这些年拿下多少个男人了?说话。”
无视她的花招,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上她的衣领,尉迟衍眯起眼睛扯开身下的衣物,崩开的纽扣四处散落,炽热的掌心复上柔软丰盈的乳房;现在两人贴的极近,女性胴体的曼妙香气越发馥郁。
三年没见,奶子大了不少,半躺的姿势也能晃荡出乳波。
“唔……”
裴语梨被他手掌的温度烫到瑟缩了一下,却无法蜷缩身子。
早在路上就发现她身上残留的刺眼吻痕。所以尉迟衍决定将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省去自找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