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她眼眶里汇聚起了泪水，声音很轻，听不出什幺情绪：“宝宝，我是你的妈妈……”
“对，”周度情绪显然算不上稳定，他眼底染上红晕，说，“我知道。”
“我操的就是我妈。”
周度下身来，薄唇附至沈榆柔软红润的唇瓣上，“我爱你，妈妈。”
出乎意料的，沈榆没有挣扎，她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着，“好。”
她的手指很凉，抚上他的后脑勺，“来操我吧。”
“谁叫我是你妈呢。”
像是报复，沈榆纤白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带着躺到了她的身边，“但在挨操之前，妈妈想先好好抱抱宝宝。”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着周度的后背，说出口的语调是一如既往的软糯，“妈妈知道你的心意了。”
“而且，妈妈其实一直知道，你从以前到现在都一直很喜欢妈妈，对吗？”沈榆柔声说，“但妈妈想说的是，妈妈也一直都很喜欢你。”
“妈妈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也从来就没有真正对你在你爸死后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而感到生气过。”
像是累了，又像是在叹息，“没有关系的，你想操我就操吧，谁叫你是我的宝宝呢？”
“你是我真正整整怀了十个月才生下来的呀。”
周度的泪早已流满脸颊，他哭的泣不成声，整个人微微佝着，沈榆像是想到了很多，漂亮的杏眸依旧没有睁开，只是寻着声音，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摸向少年的脸，一下一下地擦拭着他的眼泪，
“你不知道吧，爸爸可能也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本来我的待产日是十月中旬的，可是你好懒呀，硬生生又在我的肚子里住了一个多月，别人都是早产儿，就你是晚产儿。”
“当时你爸爸都快要急疯了，我就和他说，没关系的，让他继续住着吧，他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想多黏黏我，才愿意继续待在我的肚子里那幺久的。”
“而且，”沈榆说着说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还慢慢皱成了一团，“我本来是想顺生的，但是因为你在我肚子里住了太久了，太大了，妈妈生不出来，后来还是顺转剖的，想想看也都怪你，才害得妈妈的肚子上多了一条疤。”
“不过我当时打了麻醉，还好有你爸爸陪在我身边，不然我都不知道还有这幺一回事。”
“哼，”沈榆小鼻子抽了抽，掀起眼皮，擡眼望向哭得不成样子的周度，“小坏蛋。”
她说着，原先抚着他眼泪的手指一转动作，发力捏了捏周度白皙的脸蛋，像是还不够，又向下牵住了周度紧紧箍住她纤细腰肢的手，“你来摸摸，摸摸我生你而留下的疤吧。”
其实这条疤并不深，产后的几年，在周廷每日的照料和药剂的涂抹下已成为了浅浅的一道粉痕，但也仍旧能看出当年生产时的不易，几乎横跨沈榆小小的白皙的下腹部。
周度垂下眼睫，死死咬住嘴唇，他其实已经看过很多次沈榆下腹部的这道纵向的伤疤，在监控里，在夜晚的月色下，在他无数个魂牵梦萦的欲中，他曾隔着伸手即破的梦、冰冷清晰的屏幕，朦胧温软的夜无数次地吻向、舔舐着沈榆生下他是所带来的证迹。
周度不止一次地想过，也不止一次的庆幸过：还好妈妈的身上还有着我所给的印记。
当然，这只是一个卑劣而短暂的念头，很快便被排山倒海的心疼与谴责所掩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不再是独属于周度阴暗的上不得台面自我高潮，而是沈榆带了点撒娇与抱怨的主动行为。
她在主动让他抚摸他所为她带来的痕迹。
这个光是想想就足以让周度自我高潮的听起来是如此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要求竟然是真的出自沈榆的口中。
“好、好，”周度已经彻底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了，他感受着沈榆带着暖意的掌心，指腹是沈榆娇嫩的下腹部那突兀的凸起之处。
这一道绵长的，似乎摸不到头的疤痕，就是自己所带来的。
心疼、窃喜、自责，无数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同一股股海浪，几乎要将周度整个人整颗心淹没于触不及底的无边深海之中。
“妈妈，妈妈……”
周度嘴巴张合，他漆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道淡淡的粉痕，有些难过又有些羞赧的说，“我可以，亲亲它吗？”
沈榆笑了笑，回道：“好。”
于是周度便弯下腰垂下头吻了上去，他高挺的鼻梁陷进了沈榆软白的腹肉上，鼻腔里满是沈榆身上散出的淡淡的幽香的兰花味道，他不舍得闭眼，黝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它，不知看了多久，微凉的唇才慢慢地复上了它。
绵软的碎发的触感带来的痒意让沈榆不由得摇了摇腰肢，似乎是想要摆脱他，被他温柔地用手牵制住，他将碎发撩至耳后，连绵不断的吻落在沈榆下腹处那道再也不会褪去的伤痕上，他沉醉至极，边吻着它边克制不住地又流下了眼泪。
“妈妈……”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度又开口了，“我可以舔舔它吗？”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了似的，不等沈榆出声，他便伸出了舌头，宽大的舌面一下接着一下地轻柔地舔舐着沈榆那块微微凸起的疤痕，他痴迷执着这块领地，这块独属于他的领地。
但毕竟疤痕也还是疤痕，周度知道自己不能过火，可身上那股强烈的欲望又始终消散不去，他的舌头从沈榆的下腹处一路向上，流下湿漉黏腻的涎液，在沈榆的默许下，他撩起了她柔软的睡裙，抚上了她饱满温软的胸脯。
“妈妈喂我吃奶，好不好？”
沈榆没说话。
周度语调很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接着说道，“妈妈以前产了那幺多奶，到我嘴里的，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几口？”
“可是，妈妈都忘记以前是怎幺喂你喝奶的了。”沈榆没有表示明确的拒绝。
“……好吧”周度听罢只垂下了眸子，一副蔫掉了的小狗样，“妈妈……”
沈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她先是示意自己要起来，接着就自己睡裙的裙摆撩至胸前，在周度惊诧的表情下，将他半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她轻轻拍着他的背，茶色的乳头正对着周度微张着的嘴，
“吃吧，我的宝宝。”
周度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全身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地擡眼看沈榆，得到的是又一个温柔遣倦的笑。
周度说：“谢谢妈妈。”
他张开嘴，将沈榆娇嫩可爱的乳头紧紧地用力地含进了嘴里，他吸吮着它，尽管里面再也不会出奶不会弥补他以前所缺失的乳汁，但他也还是无比渴求又渴望的喊咬舔弄着它，宽厚的舌尖从乳晕打着转的舔弄，不再是沈榆记忆里那个小小的没什幺力气的舌头。
她能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宝宝已经长大了。
可长大了的宝宝也还是她的宝宝。
周度永远都是她的宝宝，永远都是她的孩子。
她笑了，手指温柔地从他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上抚过，
“妈妈永远爱你。”
“我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