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庭已经收起了相机,那盏红色的指示灯彻底熄灭了。我却依然在沙发上呜呜地哭泣,身体的痉挛虽然停止,但那股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交织的后劲,让我无法动弹。
他过来推了推我。我没动。
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伤心什么。也许是我自己如此不堪、如此淫靡的样子成了霍云庭的私人收藏;也许是我那句**“我已经脏了”**,暴露了我内心最后一道道德防线。
霍云庭没有说话,他把我身体扶起来,用纸巾轻轻擦拭我脸颊上的泪水。那动作极其轻柔,与刚才在房间里掌控一切的暴君判若两人。
“怎么了?”这次他语气柔和,带着一种询问般的耐心。
我哽咽着,泪水依然流个不停:“我不知道……大概因为我已经脏了。”
他松开手,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冷静、审视的姿态。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你不脏。你是灼热的青莲,你是独一的美。你刚才的每一个瞬间,都是你最自然的表达,最真实的绽放。”
我傻了。对于我如此污秽、如此放纵的行为,他竟然给了一个如此高尚、如此肯定的评价。灼热的青莲?在这个男人眼里,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他用**“艺术”和“美”**,彻底洗清了我所有的罪恶感。
他让我去补妆,我照做了。我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眼睛红肿、嘴唇红肿的自己,但我的眼神里,却多了一种被释放后的光芒。
当我补完妆走出来,想要穿上内裤时,我把手伸到腰间丝袜的边缘,却被霍云庭阻止了。
“不必了。”他平静地说。
我困惑地看着他。
他走近一步,语气里带着一种绝对的支配:“林韵文,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许再穿内裤。”
我的呼吸凝固了。我的心跳再次加速。
“你只能穿着裤袜。”他强调,“永远。”
禁止穿内裤。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的脑海。这意味着,我的私密部位将永远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任何时候都处于一种暴露和被审视的危险状态。
气氛彻底凝固了。我看着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他眼神里的冰冷和认真,让我彻底明白这是新的规则。
他再次问我:“明白了吗?”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压在我的头顶。我没有说话,只是机械性地、无条件地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拉起我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停车场,那里停着一辆大奔G63。霍云庭这样的超级富豪,通常会开法拉利、迈巴赫这样的车。但仔细一想,霍云庭不是那种浮夸的少爷,反而是这辆四四方方的、充满力量感的越野车,更凸显出他冷峻、支配、不屑于表象的独特个性。
我坐在副驾上,双腿并拢着。我的下体此刻是赤裸的,只被一层丝袜包裹。
我们来到一家安静的日式餐厅。包厢是传统的榻榻米风格,矮桌子底下有一个空洞,供客人放脚。菜一个个上来,都是精致的日式料理,但我们却相对无言。
我低着头,只敢盯着桌上的小碟。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此刻空空如也,只隔着一层裤袜。那份赤裸和禁忌感,让我的全身都绷得笔直。
终于,霍云庭开口了。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这份工作,超过了你的想象?”
我点了点头,不敢看他。
他又问:“所以,你能坚持?”
我久久不语,将头转向一边。我无法回答。我脑海里那盆灼热的、被他美化过的“青莲”和宋太太的道德准绳正在激战。
他没继续问,尴尬的沉默又浮现。他低着头,用一种近乎自语的低沉声音说:“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激情。我说的是创作的激情。这种激情是我构想这个品牌之初的想法,如今似乎消耗殆尽。不过,那次面试看到你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又回来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他用艺术来绑架我。
他又擡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的试探:“如果很为难,就走吧。走出这个包厢,我也不会来找你。”
我真的有种想站起来的冲动,走出这个包厢。什么嘛,难道我只是一个满足他变态的创作欲望的工具?
可是,刚才激烈的高潮、两腿间除了丝袜空空如也的感受,让我坐在了原位,动弹不得。
就在我内心交战时,我感觉到桌子底下,他的脚,轻轻地触碰了我的脚。那股隐秘的、丝袜对丝袜的摩擦,让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脚突然一勾,将我的脚踝勾住,拉到了他的膝盖上。我的腿被拉直,身体微微后仰,不得不靠在榻榻米的墙壁上。
我感觉他温热的手,从我的脚底向上,隔着丝袜,捏住了我的脚,轻轻地把玩着。
我赶紧低下头,脸颊瞬间红润,不敢与他对视。我感觉身体又不自觉地潮湿起来,那份赤裸的禁忌感被他用手上的力度无限放大。
但我没有拒绝这种力量。我就这样对视着他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睛,桌子底下,我穿着丝袜的小脚被他揉捏、掌控着。我的下体,因为这种被窥探的、被支配的调情,正在流淌着。
这顿晚餐就在桌面下的隐秘权力的交接中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G63的副驾驶上,我的心依然剧烈地跳动着。
他空闲的那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他没有用揉捏,只是用手掌,带着一种占有的力度,在我的丝袜上缓缓地摩挲。
“可以吗?”他问。
我没有躲,也没有答应。我只是把头转向窗外,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有老公。”
他的手,没有停。依然在我的大腿上,带着一种侵犯的、占有的力量,缓慢而规律地摩挲着。
我依然没有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