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霍云庭的办公桌前。他放下烟斗，那双深邃的眼眸直视着我，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犹豫和挣扎。
「霍总，我答应了。」我的声音坚定，但手心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霍云庭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只是示意洛嫣。
洛嫣立刻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约，放在我面前。
「林小姐，这是我们公司HUO的单次拍摄合约。」洛嫣的声音专业而清晰，她将合约推到我面前，用笔指着其中一条条款，「合约金额是每次拍摄新台币四万四千元（约人民币一万元）。通常一次拍摄的周期大约是半天。」
我看着合约上的数字，「NT$44,000元/次」。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个数目，对于我个人来说，已经非常可观了。虽然我知道市面上职业模特拍摄内衣的价格，大概是每小时新台币六千六百元，一天七八个小时也能过新台币四万。但那些是税前，是经纪公司拿大头。而这份合约，是实打实的，属于我个人的。对我这个已经三年没有正式工作、完全依靠丈夫的林太太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还有一些附属条款。」洛嫣继续说道，她的目光看向了霍云庭，仿佛在征求他的默许。霍云庭只是微微颔首。
「从今天开始，只要您每次需要来公司，或者在任何场合，只要是见到霍总，您必须穿着肤色的连裤袜。」洛嫣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她的眼神甚至扫视了一下我此刻光裸的小腿。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肤色连裤袜。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画册上那些优雅而隐秘的性感。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洛嫣，她今天依然穿着那条短裙，下面是透明的、紧致的肤色丝袜，将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得完美无瑕。
这个要求，很奇怪。
如果这话是从一个普通男人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这是一种低俗的、降分的嗜好。但从霍云庭嘴里，不，是从洛嫣转述的霍云庭的要求里说出来，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厌恶。反而，我感觉到他应该是在特别欣赏这种打扮，这与他的品味和支配者的气质完美结合。
我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再犹豫。我的内心深处，甚至涌起一种被挑选中的兴奋。
「我答应。」我轻声说，拿起笔，在合约的乙方签名处，写下了我的名字：林韵文。
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我的笔迹，也仿佛在我平静的生活里，划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
我拿着这份合约，怀揣着一种胜利者的窃喜和被诱惑者的不安，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出现在我的家门口。发件人是**「洛嫣」**。
我拆开包裹，里面是满满一大箱的丝袜。不是普通品牌，而是Wolford，世界顶级的丝袜品牌。三五百双，各种厚度、各种型号，全是肤色的连裤袜。它们被精心折叠，带着奢华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主权的易主。
我将这些丝袜一双双地塞进衣橱，它们占据了我大半个抽屉，甚至挤满了宋远那几件整洁的白衬衫。
「韵文，你买这么多丝袜干嘛？」宋远下班回来，看到我堆满衣柜的丝袜，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但也没有深入追问。
「上次说，这个拍摄需要……」我随口找了个理由，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心虚的颤抖。
他只是**「哦」了一声，便转头去处理他的公务了。他没有注意到我眼神里的慌乱**，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丝袜背后，潜藏着的秘密。
夜幕降临，我躺在床上，宋远在身边睡得平稳。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画册上身着丝袜的优雅女子，以及霍云庭那双审视而洞悉一切的眼眸。
我的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大腿。以后，我就要穿上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