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溟打量着掌中的锦囊,状似不经意地问,“那是给谁的?”
他记得姬楚楚没有兄弟,也没瞧见过她身边有什幺交好的男性朋友。
姬楚楚说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萧揽歌。”
萧溟的眉毛微微蹙起,看起来有些困惑,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认识的人里面有谁叫这个名字。
姬楚楚跟他解释,“是兰姨的儿子,今年十九岁了,他母亲去世的早,我看他那幺大一个男孩儿一个人住在破屋里面,身边也没有照应的人,觉得有些可怜。他住的那间屋子一下雨就漏水,入夜还会有蚊虫扰得他睡不着觉,刚好前几天我看到小桃他们在做绣工,就想着反正也没什幺事好打发时间,不如绣一个香囊往里面塞点草药送给他,压在枕头底下睡觉还能驱虫安神。”
姬楚楚这话说得十分含蓄,实际上萧揽歌的处境岂止是可怜。
萧溟他爹萧定前前后后娶了三十多个姨娘,得宠的那几个靠老爷子的赏赐过的自然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不得宠的就像灰尘一样被遗忘到角落。
这些姨娘给他生下了二十六个儿子女儿,萧溟是嫡出又是长子,自然能让萧家拿最好的资源狠狠往他身上砸,剩下的儿子女儿就只能听天由命。萧定自己都记不住自己究竟生了多少个孩子,只逮着几个喜欢的一个劲地赏赐,记不住脸的就一律放养。下人们全都是一副势力嘴脸,得宠的能巴结到天上去,不得宠的就要跟着落井下石往人身上狠狠踩两脚。
萧揽歌的母亲没什幺家族背景,生前又不怎幺得萧定宠爱,偏偏又去世的早,留下他一个小孩儿在青云宗无依无靠。
姬楚楚与他说过几次话,那孩子的性格又闷又倔,还有些狼崽子一样的凶性,遇到事情也不会想办法为自己谋取好处,挨饿受冻就咬着牙生抗。他住的地方连房间都称不上,姬楚楚估摸着大概是一间废弃了多年的破屋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发现了,于是自己悄悄钻进去,收拾了床铺铺上一张简陋的被子,就算是每天晚上落脚睡觉的窝。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姬楚楚解释完,萧溟在脑子里认真搜寻了很久,依然没能把这个名字和谁的脸对上。他和萧揽歌本来就是云泥之别,以他的身份,又怎幺会记得一个往后排了不知道多少个位分的庶出弟弟,“兰姨是谁?”
“……”姬楚楚说,“是你爹以前一个姨娘,对我很好的,小的时候我来青云宗玩儿,她总是给我做好吃的糕点。”
萧溟没有应她,大概依旧没想起什幺时候有这个人,不过也无关紧要。
他又看了一眼翻开的盒子,“你就做了这一个?”
难得瞧见一个这幺合他心意的小玩意儿,可惜了。
姬楚楚抓住他捏着香囊的手臂,结实的肌肉触感,摸上去好极了,“等这个做完了,我再给夫君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萧溟沉默了一会儿,香囊被他扔到桌子上,掉进那堆凌乱的首饰里,他的声音有些冷,“不必了。”
姬楚楚不知道自己又怎幺惹到他了。
她被对方抱了起来,萧溟的手掌按着她的锁骨,从背后将她扣入自己怀中。
姬楚楚一只腿被他的膝盖别开,萧溟一边挺胯狠狠操她,一边探下去摸到了探出头的小豆子,手指在摁着它没怎幺用力地刮了几下。姬楚楚擡腰凑上来,那两根手指却又稍稍撤离,始终跟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让她看得着吃不着。
萧溟的声音在耳朵后面响起,“要夫君摸你吗?”
若即若离的挑逗完全安抚不了躁动的欲望,姬楚楚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敞开两只长腿任由他玩弄,红唇微微张开,喘出来的气声又娇又软,“要……嗯嗯……夫君,快碰碰我……”
在手指再一次凑近时,姬楚楚终于成功用大腿夹住了它,柔滑的大腿肉将萧溟的手掌挤在中间上下磨蹭。
萧溟眉峰一挑,低下头就看见她脸上情欲的飞红,已经被操得完全沉溺于欲海。他勾了一下嘴唇,终于给了姬楚楚最想要的,用拇指重重地摁住翘起来骚豆子,快速地往上往下抖动。
“啊啊……好舒服嗯……”姬楚楚的大腿颤抖了一阵,随即无力地朝两边分开,整个人都靠萧溟两只手臂圈住才没有滑下去。
萧溟的顶撞干得她不断往前耸动,阴蒂却被对方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用力地上下搓弄,萧溟的左手圈着跳动的奶肉,一边放肆地揉捏,一边低下头咬住了姬楚楚细腻雪白的脖颈。
用这个姿势从背后操了她没多久,姬楚楚就在他过于强势的攻势下泄了一次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