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下体硬烫到难以忍耐的欲望直接猛烈地进入到她两腿之间湿润的甬道里。
似乎在这一刹那,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东西,才终于刚刚抵达到边缘之际。
然而,光是这样,怎能满足。
当温暖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住他的坚挺的巨物,周衍的头皮紧皱起来。
这种禁忌而又新鲜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无法抵抗,瞬间沉沦。
同时又不忍直接继续进行下去,仿佛这样的瞬间难能可贵,稍微不注意,就会消逝。
两人都死死地盯着对方,炽热的目光混合着粗重的喘息,让酥麻的快感涌向全身。
周衍的手指掐进楚遥颈侧的肌肤,拇指压在她的喉咙上,感受着脉搏在他掌心跳动。楚遥的瞳孔在昏暗中放大,嘴唇因缺氧而微微发紫,却依然保持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看着她绝美而因他沾染上欲色的脸,他下半身进入地更深,一下一下加重了撞击力道。
“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周衍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被掐着脖子干?”
楚遥的回应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轻笑。她擡起腿,用膝盖顶住周衍的胯下,力道刚好介于威胁与挑逗之间。“你妻子死前...也是这种感觉吗?”
周衍的理智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在这一刻终于断裂。
随着第一次高频率的冲刺,两人紧紧环绕在一起,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热浪和急剧的收缩,让周衍头皮发紧发麻,下半身更加坚挺在她体内。
同时两人以一种极为扭曲、彼此占有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这种病态、禁忌、暴力的交合快感,比吸毒更加过瘾。
结束一次后,周衍猛地扯开她身上最后的一缕黑色,布料在他手下像纸一样脆弱。楚遥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她躺在床上对着他笑:“你和我一样脏了。”
苍白的皮肤上散布着几处淡青色淤痕,不止大腿内侧,她的左肋下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在昏暗灯光下像一条蛰伏的蛇。
“你身上的味道很香。”楚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长发如帷幕般垂落:“彭婕用的香水,午夜兰花。”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我闻得到...就像闻得到你身上的罪恶感。”
周衍则是直接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一只大掌直接狠狠按住她两根手踝,下体凶猛而热烈地撞击着。
每一下撞击,仿佛都要把身下的人给撞碎。
他这是要把她往死里肏。
仿佛用这种方式,就能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在这种近乎变态的原始交配下,心中的罪恶感加重了,但越是想到那些罪恶和禁忌,就越是令人兴奋不已,停不下来。
一个姿势还不够,周衍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把臀给翘起。
随后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脖子,就这样肆意被他舌吻。
这种肮脏的姿态,往往能带来更多更大的快感。
窗外雷声轰鸣,雨点拍打玻璃的声音如同某种倒计时。
以这样的方式猛烈打桩,就单纯地彼此互相发泄欲望,不知过了多久。
周衍抓住楚遥的手腕,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你到底想要什幺?”
楚遥的笑容在闪电中显得狰狞:“你猜。”
他们的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像两匹厮杀的狼。快感与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荡。
“你身上...”周衍的手指抚过那道疤痕。
“怎幺了。”楚遥打断他,突然翻身将周衍压在身下,“你心疼了?”
“想知道更多?得先让我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