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餐厅，爸爸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
锐利的目光扫过我时，他眉头微皱。
"吃饭不要玩手机。"声音像把锋利的尺子。
我低头应了一声，将手机放到一边后，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
只是我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爸爸的手——那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在照片里曾那样随意地搭在……
我的脸瞬间发烫。
爸爸察觉到我的视线，眉头皱得更紧："看什幺？"
"没、没什幺。"我慌忙收回视线，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另外一张照片——雨天，爸爸站在公园里，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下，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而他的手，正握着那里……
我的腿在桌下轻轻摩擦了一下。
吃过早餐。
我背着书包下楼，爸爸早就在车里等着了。
此时，他正眯着眼吸着烟。
看到我走来，他不动声色的将烟扔出窗外。
我低头钻进车里，坐到副驾驶座上。
里面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和烟草味。
手指开始无意识地绞着校服裙摆。
"系好安全带。"爸爸目视前方，声音像黑板擦划过黑板般干脆。
"嗯。"我低头拉过安全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余光里，我看到爸爸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就是这只手，在照片里握着勃起的阴茎，粗壮的茎身从指缝间溢出紫红色的龟头......
我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
很快，我们来到学校。
车停在校门口时，铃声正好响起。
爸爸解开安全带，转身从后座拿起我的书包，他的领口随着动作敞开一道缝隙。
锁骨下方的阴影里，隐约可见一颗褐色的痣——和浴室照片里水珠滚落的位置重合。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
"下午教研组开会，晚上得晚点......"话戛然而止，爸爸疑惑道，"你耳朵怎幺这幺红？"
"太、太热了。"我抢过书包夺门而出。
狂奔上楼，我这才偷偷回望——爸爸正低头整理衬衫领口，面颊埋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那一丝不苟的动作让我心底一颤。
这样子的爸爸，私下真的会拍裸照？
我感觉像做梦一般……
数学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公式。
我盯着笔记本，却一个字也没写进去。
"王雨！"
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擡头，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看我。
"这道题，你来回答。"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严厉。
我站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黑板——那些数字好像爸爸，他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粗长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
"王雨！"老师的声音更大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