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幺,梦境给她的感觉时真时假。脑中总会忽然闪过可怕的念头:该不会压根就不是什幺梦境吧?
梦境暂且能够理解成她白天压力太大,夜晚饥不择食。但若是现实,就不得不面对更加可怕残酷的一些东西。
真的有梦能这样真实吗?
每一次喘息,每一个对视的眼神,每一次吮咬带来的战栗,都真实得像是自己在主演动作片。
但这确实不是她的主观意愿,和满川一样,她对自己和满川的兄妹关系的认同就像儿童画里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一样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你如果试图动摇她的思想,认为其中的确有暧昧,那她只能很遗憾摇摇头告诉你,她无法对满川的身体产生任何情动的性欲。
但眼下的情况让她陷入困惑了,因为这个梦实在太真了,真得好像她的确如此渴望这个异父异母的兄长的身体,渴望如血溶于水一样交融媾和。
情欲的味道如同一张天罗地网,说不清的暧昧气息犹如水雾将他们包裹。
算了,挣扎不了就享受吧,就当又便宜得了个春梦了。话说自己是不是真的压力太大了,连续两次做梦对象都是她哥。
白天忙着训练没精力谈恋爱,晚上又累得能直接昏睡过去搞不了手艺活。这也太苦逼了。
他们的唇舌仿佛找到归宿,在口腔里含吮舔咬,亲密地贴合柔软,那种湿热粘着比滚烫的糖浆还要致命。
满川此时身上穿的是社畜时期的衬衫,她认出来了,还记得那时他如果加班到晚上,就会来学校等她下训一起回家。全晞一回头就能看见他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歪着头睡觉,袖口卷起露出一截苍白手臂。
卷起的袖口就像现在一样。她能够清晰看见青色血管盘亘在手臂上,微微鼓起的弧度,手指修长,指间有一层画画磨出的厚茧,触碰到皮肤时带起一股电流般的颤栗。
轻柔细密的吻一路攀至胸乳,湿烫的舌面覆盖乳肉,强烈的酥麻感扩散至全身,她狠狠打了个冷战。
乳头被吮吸的感觉非常奇妙,真的有种在喂奶的错觉。乳尖被牙齿来回轻碾舔弄,全晞的耳朵发烫得厉害。
手指在揉捏抚弄阴蒂的肉核,伴随着电流般的快感,身体的温度像是生病一样发热。她的手插进满川乌黑发间,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更进一步。
喘息间隐隐能够听见粘腻细密的水声,她能闻见被套上熟悉的气息,太有背德感了。她忽然在某一个瞬间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梦,然后下一秒又被逐渐累积的快感拉回混乱。
口舌比手指要更加灵活,舌头舔舐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仿佛要将其舒展放平,阴核在舌尖的逗弄碾压下瑟瑟发抖。
全晞感受到某种世界上最小的爆炸在她的体内发生,抓挠着唯一能抓住的她哥的头发,强烈的快感如同海上的风暴潮将她疯狂抛起又跌下,脑子一片空白尖锐。
水液一股股接在口中,一滴不落地被吞吃下腹。
作为一个母胎solo的大龄处男,如今发生的所有事已经远超满川的知识水平和认知范围,但身体却依旧如走剧情般受不得他控制,一次次做出让他崩溃又掉san的事情。
性器抵在穴口时,满川内心在大喊带套啊带套!!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状态到底算不算得了数。
当高热的性器进入阴道时,两人都紧绷到了极点,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箍着他,他进退两难,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放、放松一点……”他的声音干哑得像是高烧一场,把自己吓了一跳,刚刚是他在说话?
他咬着她的唇,长而深地吻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他嗅到她发丝间熟悉的洗发水味,就是他浴室的那个牌子。
“嗯……”全晞喉间发出软绵绵的呜咽,性器在体内缓缓抽插,不断探索甬道深处,她剧烈喘息着,口腔内却被另一只舌掠夺空气,她的面色因缺氧而涨红。
性器将穴壁捣得柔软而湿润,被阴道包裹的触感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满川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的眼睛盯着穴口和性器交合黏连处,耳边充斥喘息和呻吟,红嫩濡湿的穴口缝隙像是一道安全居所,他喘着粗气躲进里面。
过于刺激淫靡的音画效果和强烈的背德感将他淹没,他避无可避,眼睛像是要粘在这个画面上一样。他的胸腔剧烈起伏,几乎要过度呼吸。
性器带给狭窄的阴道一种怪异的充实感,贯穿的动作摩擦内壁的敏感点,兴奋的快感如同蚂蚁爬上全身。
小穴不受控制地配合着吞吃性器,同时分泌多得让人听起来面红耳赤的水液。
随着激烈的抽插,床板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全晞的意识突然和现实接轨了一秒,可是不断堆积的性快感又让她不顾一切将现实抛之脑后。
年轻男女的性器官交缠在一起,仿佛找到了拼图的另一半,门锁的正确钥匙。
激烈到有些疯狂的快感仿佛要将他们拖进地狱,地狱里应该是滚烫的,就像她穴内的温度,还应该有着炽热的光亮,和她眼睛湿润泛光的亮度一样,将他燃烧成灰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