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冰冷的石床上。体内深处被师傅那股带着怒火的精水填满,灼热而黏腻,仿佛在他退出后,那根凶器依然留存在你的身体里,宣示着他的占领。你空洞地望着丹房顶部的横梁,身为任务者的冷静让你无法崩溃,只能在脑中飞速评估:任务变量增加,情势急遽恶化。
身侧,清衍真人缓缓站起,他背对着你,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袍。丹房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汗水、你体液的清甜、以及他精水的腥膻,混合著药草的苦香,形成一种堕落的芬芳。
「从今日起,」他终于开口,声音里的疯狂与暴怒已经沉淀,化为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决断,「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你濒临熄灭的意志上。待在这里?被囚禁?你的任务呢?宗门里那群需要时时督促的师兄弟们,那场近在眼前、足以毁灭一切的魔道入侵……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一股源自任务失败恐惧的肾上腺素,猛地注入你酸软的四肢百骸。你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让你眼前一黑,但你还是咬牙坐了起来。
「不行。」你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不能待在这里……宗门的巡视、师弟们的课业……我的职责……」
他缓缓转过身,那张俊美的脸上,残存的泪痕未干,眼底的阴翳却已化为一种偏执到疯魔的占有欲。他看着你,看着你竟然还敢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忍的笑意。
「职责?」他嗤笑一声,一步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你现在唯一的职责,就是躺在这里,张开腿,等着为师干你。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财产,你的职责就是取悦我!」
「你疯了!」你连滚带爬地想下床,双腿却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板上。这个动作牵动了你体内的伤口,你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属于他的、温热的浊液,混合著你的淫水和血丝,不受控制地从你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眼神像在看一只妄图逃跑的蝼蚁。他蹲下身,一把揪住你的长发,将你的头颅向后猛地一扯,强迫你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我疯了?」他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我用我的阳具,把你体内那个杂种的精水操出来,你现在却说我疯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是不是觉得为师的鸡巴不如那个畜生的,所以还想着往外跑?」
他的话语淫秽而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你早已麻木的自尊上。
「放开我!」你尖叫着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身为任务者的理智告诉你,必须逃离,必须回到正轨。
「放开你?」他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暴戾与毁灭欲,「好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你翻过身,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他粗暴地撩起你的道袍,露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两瓣臀肉上还留着他方才掐出的指痕,而中间那道被连续侵犯过的穴口,红肿外翻,正无助地淌着淫靡的水液。
你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体内那头名为「占有」的凶兽。他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扯开腰带,便释放出那根刚刚才在你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阳具。那肉刃因为二次勃起而青筋盘绕,顶端的龟头紫得发亮,还挂着你体内的湿滑黏液。
「你不是想跑吗?」他抓着你的腰,用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你同样被侵犯过的、属于男性的后穴上,「为师今天就让你哪儿也去不了!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干熟、干烂,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求我操你的母狗!」
「不要!师傅!后面……后面不行!」你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与前穴的疼痛不同,那是另一种撕裂的、反常的痛苦,是你身为一个「女人」无法理解的侵犯。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疯狂地大笑,声音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显得无比骇人,「晚了!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一个彻头彻尾、只属于我的东西!」
说罢,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那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你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你被牙齿咬得渗血的唇间迸发。那不是前穴被撑开的钝痛,而是一种更加尖锐的、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的撕裂剧痛。你整个人僵直了,大脑因为这股极端的痛楚而瞬间空白,连挣扎都忘了。
师傅抓着你纤细的腰,将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完全没入你痉挛不止的肠道。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种将你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完全占有的征服感。
「现在知道痛了?」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扭曲的快意,「知道痛,才会长记性。才会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剧痛稍微缓解,求生的本能让你开始了徒劳的挣扎。你用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想要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烙铁。你的小屁股因为用力而前后摇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根埋在你体内的巨物被夹得更紧,研磨得更深。
「呃啊……」师傅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被你这无心的诱惑刺激得双眼赤红。
你哭得泪眼汪汪,神智在剧痛与羞辱中已经有些涣散,你抓住了脑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尖叫道:「师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师弟了嘛!?去找他啊……呜……求你……」
你记得的,你亲眼看见的,是林惊羽在肏他,是他在承受。但在这极度的恐惧中,你的逻辑已经混乱,你只知道林惊羽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关系。你以为,提到林惊羽,就能让他放过你。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根名为「屈辱」的引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掐在你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你的骨头捏碎。
「你竟敢提他?」他疯狂地低吼,那张俊美的脸因为嫉妒与暴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你这个被别的男人干过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惊羽比!?」
被最疼爱的徒弟侵犯,是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而被他视为私有物的你,竟然拿这份耻辱来当挡箭牌!这份双重的背叛感,让他彻底陷入了疯魔。
「你以为我喜欢被他干吗!?」他嘶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开始了惩罚性的、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那是我的徒弟!他本该敬我、畏我!而不是像这样……」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在你紧窄的后穴里捣弄一下。那根粗长的阳具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将你的肠壁撞得红肿不堪。你被顶得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整个人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
「而你,」他抓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回过头看他那双疯狂的眼睛,「你这个我唯一的、本该是最干净的女弟子,却跑去让别的男人内射!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叛我!都要践踏我!」
「我……没有……」你的辩解苍白无力,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闭嘴!」他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吞下他接下来的、充满了占有欲与宣示主权的话语,「惊羽弄脏了我的身体,我就要加倍地、把你弄得更脏!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变成我的形状!我要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在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你整个人捅穿。疼痛早已麻木,你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强行顶弄的本能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他将那股滚烫的、代表着他所有屈辱、愤怒与占有欲的浊液,尽数射入了你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肠道深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不知道具体是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在这间终日不见阳光、弥漫着丹药与情欲气味的丹房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成了师傅清衍真人名副其实的禁脔,一个被剥夺了姓名与职责,只剩下两具穴口的活物。你的任务、你的坚持、你身为大师姐的一切,都随着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彻底隔绝在外。
你的反抗从未停止,但每一次逃跑的企图,换来的都是更加暴虐的惩罚。他会用他的阳具,轮番占有你前后两个穴口,用最原始的暴力将你钉在床上,直到你哭着求饶,浑身被操弄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而这一切,都遵循着一个诡异的、病态的循环。
林惊羽,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师弟,依旧会来。他似乎把师傅的丹房当成了自家的后院,来去自如。每一次他来,师傅都会用结界将你困在小小的隔间里,让你听着外面传来的、他被自己心爱的徒弟压在各种地方肏干的声音。
你能听见师傅从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隐忍,再到最后被操弄得情动时,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媚叫。你也能听见林惊羽那年轻气盛的、充满了征服欲的喘息,和他那些下流的、逼迫师傅承认自己有多骚浪的话语。
而每当林惊羽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师傅会撤掉结界,带着满身的狼藉和滔天的屈辱,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双眼赤红地走向你。他身上还残留着林惊羽精液的味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是极度的自我厌恶与无处发泄的暴戾。
他从不说话,只是粗暴地撕开你的衣服,把你按倒,然后用他那根被侵犯过的、却依旧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惩罚性地贯穿你的身体。
他会在你前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小穴里发泄,也会在你后面那个被他强行开拓出来的后庭里冲撞。他把所有从林惊羽那里承受的屈辱、不甘与愤怒,都加倍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你的身体里。
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承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你的脑中,却总是会浮现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
你都很怀疑,是不是小师弟林惊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阳具不够大,技巧不够好,所以师傅根本没爽到?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被肏完,他都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带着满腔的火气,非要来找你?他那双性的身体,那两个穴口,明明都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灌溉过,为何还需要你这个「代餐」?
还是说,只有在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里,在他这个唯一的女弟子身上,他才能找回那一点点可悲的、身为男人的尊严?通过侵犯你,来忘却他被侵犯的事实?
「在想什么?」他似乎察觉了你的分神,猛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撞得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没有……」你呜咽着回答。
「没有?」他低吼,掐着你的腰,用龟头在你敏感的肠道内壁疯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话为师?笑话我被自己的徒弟当成女人一样干?」
「我没有!师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来,因为他找到了你后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疯狂的、不间断的攻击。
陌生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冲击着你的神经,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颤抖起来。
「不敢?」他疯狂地冲刺,声音里带着自嘲与暴虐,「这个宗门里,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一个个的……都想爬到我头上来……」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在他即将泄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顾你的惊呼,又强行掰开你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将那根沾满了你后庭液体的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有你……」他将那股混杂着屈辱与怒火的浊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深处,「只有你,是我可以随意摆布的……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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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师弟林惊羽,好像已经很久没来了。
你的脑子被日复一日的侵犯与囚禁打磨得迟钝麻木,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但你身体的本能却察觉到了变化——丹房外那属于林惊羽的、充满了年轻气盛与侵略性的气息,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师傅身上那股被践踏后无处发泄的暴戾与屈辱。
这几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静。师傅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从外面回来都像一头要把你撕碎的困兽。他在干你的时候,依旧凶狠,依旧不容抗拒,但那股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用温玉制成的、形状怪异的玉塞。每一次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射满你前后两个穴口后,他都会用这个冰凉的玉塞,将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准流出来。」他会这样命令你,「为师的东西,一滴都不准浪费。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的身体里,装的是谁的东西。」
于是你就这样,每天都挺着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胀的小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像个被玩坏的娃娃,麻木地待在这方寸之地。你的意识时常漂浮,任务、宗门、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奇怪的是,师傅的情绪明显好转了。
他甚至会在你被操弄得脱力时,从身后抱住你,用脸颊磨蹭你的后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那温柔里包裹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我的……」他会这样一遍遍地呢喃,「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为连续数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饥饿,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他听见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将你抱在怀里,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饿了?乖,乖一点,为师就给你吃好吃的。」
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么,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随后,一根早已因为抱着你而再次勃起的、硕大的肉茎,就这样粗暴地、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你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呜……呜……」你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得不住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乖,」他却满足地叹息,扶着自己的阳具,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抽插,「这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把它舔干净,以后为师每天都喂你吃。」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凶残,反而带着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佛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专属于他的、可以用他身体任何一部分来喂养的宠物。
他甚至会在某个深夜,将你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对你说:「你好香……身体好软……被我干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好看……」
他着迷地吻着你身上的痕迹,声音愈发低沉而诡异:「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体里……从你这个小穴灌进去,再从后面那个洞流出来……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这疯狂的想法吓得浑身一僵,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刻,你看着他那张因为不再被林惊羽侵犯而显得平和、甚至称得上俊美的脸,一个念头,终于穿透了你麻木的脑海,变得无比清晰——
小师弟,是真的离开宗门了。
小师弟林惊羽已经多日未归了。
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迟钝麻木的脑子,在某个深夜突然意识到的。而这个认知,也解释了师傅最近所有诡异的行为。
没有了林惊羽那年轻气盛、充满侵略性的阳具的定期「问候」,师傅那具被他视为奇耻大辱的双性身体,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他似乎不再需要将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转嫁到你的身上,对你的态度也从纯粹的暴虐发泄,变成了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宠溺式占有。
但他身体里那不属于男性的部分,却不甘寂寞。
那是一个你被操弄得昏睡过去的夜晚。在梦里,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门,你依旧是那个刻板严厉的大师姊,拿着戒尺,追着师兄弟们练功。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务最初的设定。
然而,一阵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将你从这短暂的安宁中唤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你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压在你的脸上,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那东西正缓缓地、带着一种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来回磨蹭。
与此同时,一个你从未听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那不是他被林惊羽侵犯时,那种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悲鸣;也不是他占有你时,那种充满了愤怒与暴虐的嘶吼。这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女性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浪叫。
「嗯……啊……好痒……」
师傅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种雌性动物动情时特有的、黏腻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你倾诉。
「那个畜生不在……这里就好痒……好空虚……嗯啊……」
你那混沌的脑子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便感觉脸上一阵湿润。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液体,从压在你脸上的那物什中涌出,顺着你的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颈窝。
这股湿意让你彻底清醒了过来。你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你那清冷如仙的师傅,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跨坐在你的脸上。他的白色道袍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具你再熟悉不过的双性胴体。而此刻,正紧紧贴着你嘴唇的,不是他那根熟悉的、巨大的男性阳具,而是他身下那道浅粉色的、属于女性的穴缝。
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将你的脸弄得一片湿滑。他的臀部在你脸上有节奏地研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的媚叫。
他察觉到你醒了。他低下头,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一种矛盾的、既羞耻又渴望的神情看着你。他的男性器官因为这股情欲而半勃着,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晃动。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竟生不出一丝厌恶,只剩下荒谬。一个刚刚还在用阳具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发情的婊子一样,用他的女穴骑在你的脸上,浪叫着让你帮他。
「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他俯下身,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轻轻蹭着你的额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近乎哀求的哄骗:
「好徒儿……为师这里……好痒,好难受……你帮帮为师,好不好?」
他挺动腰肢,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再次磨蹭过你的嘴唇。
「乖……张开嘴,帮为师……舔一舔……」
看着师傅那张因为情欲与羞耻而扭曲的、既妖冶又矛盾的脸,听着他那腻得发慌的、哄骗般的哀求,一股压抑不住的生理性恶心猛地从你胃里翻涌上来。
他用阳具强暴你的时候,是暴力,是侵犯,是你可以归类为「任务障碍」的痛苦。但此刻,他用这副雌性的、渴求舔舐的姿态骑在你脸上,却让你感到了另一种层面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你猛地偏过头,紧紧闭上嘴,用最直接、最无声的动作,表达了你的拒绝。
你的抗拒,就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他那由情欲和空虚构成的脆弱气泡。
他脸上那种渴求的、近乎脆弱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被一种你再熟悉不过的、阴鸷到极点的暴怒所取代。那双方才还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拒绝、被羞辱后的疯狂。
他从一个渴求爱抚的「女人」,变回了那个暴虐成性的「男人」。
「你敢……」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里的媚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你敢拒绝我?」
话音未落,他一把揪住你的头发,将你的脸狠狠地扳正。与此同时,他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他全部的体重,将那片湿滑泥泞的女性秘境,死死地压在了你的口鼻之上。
「唔——!」
柔软的阴唇、肥厚的嫩肉,混合著黏腻的淫水,瞬间堵住了你所有的呼吸。那股香甜的气味此刻变得令人作呕,你只能闻到自己呼出的、无法散去的二氧化碳。窒息的恐惧感猛然攫住了你。
「你不是不舔吗?」他在你耳边嘶吼,腰臀开始更加用力地、惩罚性地在你脸上碾磨、旋转,「那为师就用这骚穴,把你活活闷死!」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捶打着他的大腿,双脚徒劳地蹬踹着床铺。但你的所有反抗,都被他牢牢地压制住。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你的眼前开始发黑,胸腔像要炸开一般。
就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用逼闷死的时候,他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入你凌乱的衣衫,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拧!
「啊!」
剧痛让你被迫张开了嘴,本能地想要吸气。而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掐着你的乳尖,将其向外拉扯,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用你的舌头……来肏我!」
你别无选择。在窒息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伸出自己的舌头。
「对……就是这样……」他感觉到了你舌尖的触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放松了对你口鼻的压制,让你能够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他的腰臀却开始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
他抓着你的乳头,像是抓着一个控制你的开关,命令道:「动起来!给为师好好地舔!像男人干你的逼一样,用你的舌头,来干我这个骚穴!」
你被迫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滑的、陌生的秘境中探索、顶弄。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能学着他干你时的样子,用舌尖模仿着阳具的动作,笨拙地冲撞、研磨。
而你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挺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送到你的舌尖上,疯狂地摩擦,「用舌头……把为师操到喷水……快!」
他就这样,一手拉扯着你的乳尖,让你处于无尽的痛苦之中;另一边,却用你的脸和舌头,作为他自渎的工具,享受着纯粹的、来自女性器官的快感。
在这场极致羞辱的、被强迫的口交中,你的意识逐渐模糊。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只知道,你被你的师傅,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而残酷的方式,彻底占有……
在窒息的恐惧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的反抗与挣扎终究是徒劳的。你的理智被剥夺,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为了活下去,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用你的舌头,去「肏」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用这种方式,去探索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这甚至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的身体。你被迫地、却又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用尽你所有的技巧,去取悦那片对你而言全然陌生的、属于女性的秘境。
你的舌头变得无比灵活,它顶开湿滑的阴唇,钻入温热的穴道,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你笨拙地寻找着能让他颤抖的角度,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而你的每一次舔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抓着你乳尖的手指不再是纯粹的折磨,反而随着你的动作,有节奏地揉捏、拉扯,仿佛在为你的「肏干」打着拍子。
时间失去了意义。你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你的嘴里、脸上,全都是他淫穴里流出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淫水。你的舌头早已酸麻,却不敢停下。
终于,在一声不属于男人、也完全不属于他平日清冷模样的、极致妖异的尖叫声中,师傅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的女穴猛地喷射而出,那力道之大,几乎让你再次窒息。温热的潮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你一身,从你的头发、脸颊,一直淌到你的胸口。与此同时,他那根一直半勃着的阳具,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猛烈地吐出了一股浓稠的白精,弄得他自己的小腹上一片狼藉。就连他那被林惊羽开发过的后穴,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而淌出了湿滑的肠液。
三个穴口,在此刻,同时为你而失禁。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他像条脱水的鱼,浑身脱力地从你脸上滑落,瘫倒在你身侧。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与汗水,眼神涣散,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度满足后、虚脱的笑意。
「哈……哈……」他气喘呼呼,侧过头看着你。
你看着他,脸上、嘴里,全都是他身体的味道。咸的、腥的、甜的……那是属于一个双性人的、混乱而淫靡的味道。
「你……」他终于缓过一口气,伸出手,用一种你从未见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去你脸颊上沾染的他自己的体液,「你竟然……」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重复着:「你竟然……」
你把他弄得很舒服。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你从他那双不再暴戾,而是充满了震惊、迷恋与更深层次占有欲的眼睛里,读懂了。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在他最脆弱、最羞耻的女性身体上,你给予了他连林惊羽都未曾给予过的、极致的欢愉。
这场侵犯的权力天平,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不可逆转的倾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