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日她在厕所用手替他排解一次,嘴还被操到嘴角破裂,回到家被问话还只能用干裂的拙劣借口搪塞过去,棠阡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忘记我说过的话就算了,怎幺还不专心?”闫禹怀不满地拍了一下还在张合的小逼,惹得棠阡白又叫了一声。
这幺多年过去,棠阡白在那次开发之后也懂得如何靠自己缓解寂寞,但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自慰棒,棠阡白反客为主,歪了歪脑袋,潮红的面色看着楚楚可怜,可眼里反差的情欲毫不掩藏:“那你要怎幺惩罚我?“
闫禹怀勾唇,显然很吃这一套,带有她淫水的指尖轻轻滑过她通红的唇,视线如果猎豹不断掠夺每寸肌肤:”我要你用这张嘴给我口出来,“他说,手指顺着皮肤纹理蜿蜒而下,绕过锁骨,来到奶子上,”把精液射进嘴里,装到棠棠含不住流到奶子上,最后——“闫禹怀停留在她外露出来的阴蒂,不怀好意地笑着:”把棠棠当成飞机杯,精液全都射在子宫里,让你怀我的小孩,好不好?“
棠阡白暗道不妙,她完全低估这男人床上床下的两副面孔,饶是她再怎幺欲求不满,这骚话光用听的就觉得羞赧无比。
她侧过头,用手臂遮住通红的脸蛋,不敢去看闫禹怀。
“棠棠愈来愈骚了,怎幺?一想到要帮我口交就害羞了幺?”他说着,还起身解开皮带,衣料摩擦的声响让棠阡白忍不住脑补画面,想像当年那根巨物插进自己嘴里⋯⋯
无耻,她更湿了。
她遮住眼睛的手臂被强硬扯了过去,棠阡白被迫面对闫禹怀的下身,七上八下的心在看见那根又长长了不少的棒状物后差点昏过去。
这是要怎幺放进嘴巴!
她擡眼看向男人,眼里委屈与哀怨掺杂,但闫禹怀假装看不懂,抱着她用跪姿趴在自己胯下,他下了沙发,高度正好。
“乖棠棠,听话,不然直接操逼会要你命。”他语气温柔,压她头的动作却强硬,棠阡白还在张嘴比划、做心理准备时就被强行操开嘴。
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棠阡白下意识看向闫禹怀,一双小鹿眼无辜圆亮,看得男人性器又胀大几分。
他昂首避开她炽热的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睛,哪怕闫禹怀爱极了她努力承受他时那副爱欲流淌的样子,但久未经性事,他怕自己拿不准分寸,以后棠阡白不给碰。那可就亏大了。
棠阡白生涩地吞吐着阴茎,少了视觉,嘴里的感受像是放大一般,更大,更烫。
柔软的口腔里头坚硬的牙齿时而磕碰到柱身,引得男人闷哼不断,跪在沙发上的棠阡白边听边不住夹紧双腿,想快点把口中的巨物弄舒服,好让他插插小穴。
她学黄片里的女主角搓揉闫禹怀沈甸甸的囊袋,闫禹怀爽得用力往她喉咙眼的方向捅去,棠阡白想干呕不成,被连续抽插几百来下,最后随着他的低吼,浓醇滚烫的精液扫射在她喉咙眼,盖在她眼上的手终于撤开,棠阡白的泪水向下滚落到口与阴茎的交合处,他还恶趣味地不肯拔离。
直到确认棠阡白把口中的液体吞咽下去后,他才轻轻擦拭她裂红的唇角处残留的精液,温柔询问:“好吃吗?”
棠阡白没有回答,擡手拽过他的领带,逼他整个人弯下腰与她接吻。
浓腥的气味扑满他们交缠的唇齿,闫禹怀没有躲开,舌头扫过她整个口腔,把棠阡白吻到全身发软。
一吻完毕,闫禹怀甚至舔了舔嘴角,“棠棠喂的,喜欢。”
棠阡白脸不知是缺氧还是被他的无耻逼到涨红,撇嘴不理他。
闫禹怀捏过她下巴,拿自己重新充血的鸡巴打在她挺立的乳珠上,哄诱道:“想不想被肏?”
男人赤裸的欲望毫不掩盖,龟头磨着她奶头,倒是耐心等她开口。
“⋯⋯快、快点。”棠阡白败下阵来,虽然想很有骨气的起身离开说她不要,但沙发上藏不了一点的水渍透露着急不可耐。
每回自慰的意淫对象真出现了,哪这幺容易结束?
“快点什幺?嗯?“上扬的尾音勾人魂魄,闫禹怀刻意不给。
”快点⋯⋯操我——啊!“
话才刚出口,棠阡白的双腿立马被折成M字,湿润的穴口直接暴露在男人眼下,闫禹怀伸进两根手指,坏笑道:“还想着得给你扩张,但看来很迫不及待吃鸡巴啊。”
他拔出手指后重回沙发,将龟头抵在那片软湿上,迟迟不肯进去。
“棠棠,说你想要。”
棠阡白一个急性子哪受得了他三番两次的戏弄,直接开喷:”要肏快肏,少废话——等、啊啊啊!”
男人直接破开那层薄膜捅进最深处,棠阡白眼前闪过白光,水气瞬间氤氲眼眶,痛到哭了出来。
闫禹怀也不好受,前仆后继贴上的穴肉夹得他差点缴械,但他显然没想到她会这幺大反应,慌张地吻掉她落下的眼泪,将阴茎拔了出来时软肉还依依不舍地黏着不肯松,透明液体里还夹带丝丝血红,淫靡又血腥。
缓过痛劲,接踵而至的便是空虚,棠阡白看着还温柔亲她手背哄她的男人,抿唇不知道怎幺开口。
痛是真的痛,但痛过之后还想要更多。
她双腿夹住闫禹怀精壮的腰身,明显感觉到男人一愣,棠阡白乘胜追击,软软撒娇道:“闫、闫禹怀,可以了⋯⋯”
闫禹怀眉心一拧,严肃又认真:“受伤了怎幺办?”
“那你这次慢一点不就好了⋯⋯”她努嘴小声嘟囔,视线若有似无地往下扫,补充:“你不是还硬着幺?”
闫禹怀默了默,她说得没错,自己在看到她被他进入过的下体后心疼归心疼,确实更硬了。
——想把她的穴操烂,让自己身上都是她抓挠的血痕,操到她哭喊打骂,他也不带停。
半晌,在棠阡白刻意收紧腿的牵引下,他挤出一句:“真欠操。”
闫禹怀对准还未闭合完全的穴口,迫不及待却又只得慢慢挤进一个龟头,强迫压下想一插到底的冲动,停下来给呼吸渐重的棠阡白缓冲。
“哈啊,好粗、闫禹怀你好粗⋯⋯”棠阡白扭了扭腰,试图吃下更多肉棒,“还要,闫禹怀我还要⋯⋯”
她一口一个“闫禹怀”的,闫禹怀本人听得有点不开心。
小穴都在吃他的鸡巴了还这幺生分。
“棠棠,换个称呼好不好?”他开始浅浅在穴口抽送着,惹得棠阡白没被照顾到的部分寂寞难耐,扭着屁股想吞更多却被制止。
“⋯⋯闫总,再深一点可不可以?求求你⋯⋯”
闫禹怀仍是不太满意,又退了一部分出去,一吻落在她胸口,“乖,再换一个。”
“呜呜⋯⋯”
棠阡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闫禹怀看她这样子也有点于心不忍,提示道:“乖老婆,想要什幺?嗯?”
棠阡白接收到他的暗示,被欲望淹没的大脑也暂停思考,顺势将渴望说了出来:“嗯哼、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插,想要大鸡巴老公操小骚逼——”
闫禹怀再也温柔不起来,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
“啊哈!老公慢一点、老公你太大了⋯⋯老公呜呜呜⋯⋯”
老公、老公、老公⋯⋯闫禹怀快被喊到爽到射了。
“慢一点?慢一点怎幺能伺候好骚宝宝?”说着,闫禹怀开始更猛烈的进攻,感受紧致的穴道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闫禹怀垂头凝望两人色情的媾和处,粗大的深色阴茎正在粉色肉穴里无拘驰骋,搅乱一池春水,每每抽出时还会带出一滩又一滩泥泞。
未经世事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住他的攻势,棠阡白手指胡乱抓着闫禹怀撑在一旁的手臂,“你、你慢一点,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闫禹怀——嗯哈、啊!”
新一股骚水直浇闫禹怀还埋在深处的龟头,本就紧的小穴此刻更为致命,死死缴着他的鸡巴,像是想要他当场交代在里面。
他强忍射意,直接将棠阡白一百八十度转向背对他,高潮余韵未退却,粗大的鸡巴就在自己穴里转了一圈,差点要了棠阡白的命。
她腰无意识地向下塌陷,屁股高高翘起,俨然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看得闫禹怀的阴茎又更硬了。
“刚刚又叫我全名,嗯?”他盯着雪白的两半屁股,惩罚般打了一下,“啪”一声脆响,棠阡白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脸深埋在沙发里装死。
闫禹怀看出她的意图,掰过她的脸,侧放在沙发上。“等等操爽了忘呼吸怎幺办?”他把鸡巴退出一大半,又重重插到底:“操死了以后就不能再操了,那可不行。”
“唔嗯、啊⋯⋯”棠阡白很想叫他闭嘴,但偏偏该死的身体竟然会对他的骚话起反应,感官更明显、需求更大了。“老公操死我,小逼好痒呜呜呜,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
闫禹怀又打了一下她带了巴掌印的屁股,“骚货!”
感受到闫禹怀加快了速度,棠阡白对这声谩骂很是受用:“对、对我是骚货,哈啊、棠棠的逼、啊!就是要用来给老公操的⋯⋯”
此刻她看不见闫禹怀眼底的猩红与亟欲想把她操死在身下的欲望,他的鸡巴不断在穴里胡乱冲撞,像是在找寻什幺。
直到撞到一处软肉,棠阡白的腰身迅速坍塌,乳肉挤成圆饼,叫声也变了调。
闫禹怀勾唇,找到了。
他刚开始只用龟头轻轻蹭过一下,爽得棠阡白整个人不住抽搐,闫禹怀却直接开始猛攻那处。
“啊啊啊啊啊!”
她眼眶泛泪,想撑起身体逃离闫禹怀的鸡巴,可全身都软的不像话,棠阡白只得狼狈地蠕动,刚被闫禹怀察觉意图又被抓回去固定在鸡巴上操。
“闫、老公、老公我不要了,啊啊啊!快退出去⋯⋯我求你呜呜呜⋯⋯”
体感像是过了一世纪一般难熬,棠阡白倏地感受到下体有一阵控制不住的尿意,刚想尖叫,液体便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
闫禹怀感受到不同淫水的感受后便迅速退了出来,眼睁睁看透明似尿液的液体浸湿真皮沙发,向上看过去,棠阡白粉色的舌头吐在外面,眼睛半眯起,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一股水喷完,闫禹怀又破进去操了两下,果真又有一股。
他亲了亲棠阡白的脸,真是发现了个小骚宝贝。
“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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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肥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