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身的精液和高潮后的酥软,挽着双腿发软、脸上带着狂喜和征服感的乐乐走出了放映厅。我的JK制服裙摆微湿,长筒袜和连裤袜下的大腿仍在隐隐颤抖。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努力扮演着**“女朋友”**的身份,亲昵地依偎在乐乐身旁。
刚才在电影院里被我公开挑衅和震慑的那几个青年男女——典型的**“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此刻等在门口,凶神恶煞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他们吹着尖锐的口哨,用充满嫉妒的眼神打量着我,随后开始调侃乐乐:
“哟,乐乐,可以啊! 在里头玩得挺嗨啊!”
“看不出来你小子这幺野!”
一个留着黄毛的精神小伙走近一步,语气变得淫邪而露骨:“什幺时候把这城里的女朋友借我们兄弟玩玩?”
乐乐一听这话,血气瞬间冲上头。他猛地拉着我的手,气愤地想要离开。
然而,这群人显然没有轻易放过我们的意思。他们有男有女,七八个人很快将我和乐乐团团围住。他们脸上那种充满戾气和挑衅的凶狠,让乐乐又开始紧张地颤抖起来。
我看着乐乐在朋友面前建立起来的尊严再次面临瓦解,心里很不舒服。我想起我是带他出来的嫂子,我有义务保护这个刚刚被我调教征服的小家伙。
我轻轻拍了拍乐乐的手,示意他冷静
我挣脱了乐乐的手,向前一步,直接面对这群围堵的人。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语气平静而决绝:“行了,我跟你们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乐乐。
我指着乐乐,对那群人说:“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你们不是想玩吗?他是个小孩,我陪你们玩。”
这群人先是震惊,随后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哄笑! 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哈哈!够爽快!” 那个黄毛小伙子兴奋地搓着手,“行!没问题! 乐乐,你走吧!你嫂子现在是我们的了!”
乐乐听到这话瞬间红了眼眶,他猛地冲过来,想要拉住我:“嫂子!你不能去!”
我用力将乐乐推开,眼神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快点走!” 我低声呵斥,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听嫂子的话,我没事! 记住,不准告诉他哥、不准告诉他妈和大伯! 快走!”
乐乐含着泪水、不甘地看着我,最终在我的强硬命令下,像一个被赶走的小狗一样,哭着跑进了黑暗中。
我转过身,挺直了制服下的身体,迎向了这群兴奋、充满掠夺目光的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们……
我看着乐乐哭着跑远,心里松了一口气。我转过身,挺直了制服下的身体,迎向了这群七八个,带着贪婪目光的青年男女。
为首的是一个瘦瘦的黄毛,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看起来有些滑稽,正是刚才吹口哨最凶的那个。他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一把勾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揽入怀中,那股劣质烟草和汗臭味让我眉头微皱。
黄毛(刘超) 咧着嘴笑了,语气十分轻佻:“哟,大嫂子真够意思! 够爽快!行,既然你都说了,那今晚就好好陪我们兄弟玩玩吧!”
我没有推开他,反而任由他勾着,擡眼看着他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
我: “陪你们玩玩?可以。”
刘超: “那还废什幺话?走,地方我们都找好了!”
我: “等一下。”
旁边站着两个画着浓妆的精神小妹,她们早就等不及了。其中一个催促道:
小妹A: “刘超大哥,跟她废什幺话?直接把她带过去,办了她不就得了!”
小妹B: “就是,磨磨唧唧的,看这骚样,心里早就痒了!”
我嘴角微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挑衅,将刘超的手从我肩膀上拿开。
我: “你们就这点能耐?像个走江湖的样子吗?”
刘超一愣,眼神变得凶狠:“你他妈什幺意思?”
我: “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你们的女朋友,就必须够格。你们想玩我,也得证明你们够格。你们是打算像土匪一样强抢,还是像个男人一样走走道义?”
刘超被我这番话激得有点懵,他抓了抓头,旁边的兄弟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刘超: “道义? 你这娘们咬文嚼字的,老子听不懂!”
我: “道义就是,通过考验!”
刘超: “考验?怎幺个考法?”
我: “简单。我提一个要求,你们赢了,我今晚就乖乖做你们的女人,随你们处置。”
刘超: “要是我们输了呢?”
我: “输了?输了就放我走,并且以后不准动我和乐乐。 敢不敢玩?”
刘超被我激得热血上头,他哈哈大笑,一拍大腿:
刘超: “草!老子有什幺不敢的! 玩就玩!说吧,你想比什幺?”
我: “你们玩我的方式,要从你们最熟悉的几个项目里选。 这样才公平。”
刘超思考了一下,开始报出他们常玩的项目:
刘超: “我们最常玩的就是:台球(桌球)、网吧包夜打游戏、还有……(他指了指停在旁边的摩托车)飙车! 你选一个!”
我看着刘超,眼神里充满了支配的自信。
我: “飙车太危险,游戏太浪费时间。”
我: “就选桌球吧。”
刘超: “桌球? 哈哈!你个城里来的小娘们,会玩桌球吗?别到时候输得太难看!”
我: “会不会,打过才知道。 怎幺比?一对一,还是你们派人?”
刘超: “当然是老子亲自上场!谁输谁脱衣服! 怎幺样?!”
我笑了,那笑容带着狂野的淫荡和蔑视。
我: “别扯那些没用的。 就比三局两胜。你赢了,我今晚陪你们。”
刘超: “好! 兄弟们,带路!去老台球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