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季沨正想拔出性器，却被苏芷温柔地按住。
“别急着出来嘛，高潮完还要温存的哦。”苏芷娇嗔道，她的眼角泛着红晕，蔓延至鬓角，显得格外可爱，季沨不禁又亲了她两下。
苏芷让季沨留在自己体内，缓缓转过头，将脑后的青丝撩开。
季沨的目光落在那因经历性爱而泛红的omega腺体上，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咬了下去，她能感觉到苏芷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依然紧紧拥抱着苏芷，在这样亲密的时刻，alpha怎会轻易松开身下的omega呢？
苏芷能感受到季沨的气息毫无阻碍地融入自己的身体，而她现在还被季沨插着，可谓是全方位地占有，心中又害羞又甜蜜。
终于，两人分开，面对面相拥着，季沨吻着苏芷的脸颊，手放在她圆润的胸部，拇指不时轻轻掠过她的乳尖，苏芷静静地被她抱着，享受着季沨的爱抚。
听着季沨平稳的呼吸声，想到刚刚还因欲望而难受的她，如今已通过自己的身体得到了释放，变得精神焕发，苏芷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什幺呀。”季沨的脸微微泛红。
苏芷伸出手，故意捏了捏季沨尚未完全回缩的alpha性器，手指摩挲着顶端：“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原来是这里难受，想要omega了。”
“哎呀。”季沨羞得把脸埋到被子里，却认真地纠正道：“不是想要omega，是想要你，我的女朋友。”
苏芷笑靥如花，再次与季沨深情相吻，缠绵良久。相拥时，苏芷感觉到小腹处又有什幺温热坚硬的东西悄悄抵着她，来回磨蹭。她的身体不禁微微拱起，迎接那股熟悉的渴望。
这家伙居然又勃起了，真是精力充沛呢，苏芷心中暗自笑着，眼中却满是宠溺。
季沨将苏芷压在身下，苏芷擡起腿，环绕在季沨的腰间，帮助她更顺畅地进入，手指勾住季沨的肩头，将她拉得更近，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世界。
这一次的结合比上一次更加熟练，没有了初次的不适，只有熟练的搅动和顶弄，离开时也充满了温柔与眷恋，两人额头相贴，目光带着爱意交汇。
就这样，反复地交融与温存，一直再进行了三次，两人的欲望才暂时释放干净。
苏芷感觉小腹都涨了起来，里面全是身边这人的东西，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这家伙的功能很好嘛。
苏芷抱住仍在喘息的季沨：“小风，今天我们做了四次呢。”
“嗯，四次呢。”
苏芷忽然眨了眨眼，话语中露出一点顽皮与狡黠：“小风呀，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人生的第一次呢？”
“没有。”季沨摇头，她以前一直严格约束自己，不允许脑海中出现任何不纯洁的念头，因为她极度害怕被他人指责肮脏，哪怕这世上根本没有读心术这样的东西。
“真的没有吗？连幻想都没有过吗？”苏芷难以置信。
“没有，真的没有。”季沨语气笃定。
苏芷叹了口气，眼中流出小小的失落：“哎呀，我还想和你好好讨论一下呢。”
“那你呢？你有没有幻想过？”季沨趴了下来，将头搁在手臂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苏芷。
“当然幻想过呀。”苏芷微微侧过身子，用一只手臂支起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季沨的头发，说，“我喜欢女孩子，和一个聪明、好看、温柔、乖巧的女alpha在一起，那会是我想象中最美好的第一次。”
季沨静静地听着，目光停留在苏芷的脸上，没有说话。
苏芷忍不住扑哧一笑，柔柔地说道：“就像你这样的呀。”
季沨耳根一热，用脸蹭了蹭床单，用这种方式回应着苏芷的赞美。
“不过——”苏芷故意拉长了语调。
季沨擡起头，目光专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幻想的第一次，是在洞房花烛夜呢。”
“洞房？新婚那天晚上吗？”
“没错呀。”苏芷微微一笑，“好多爱情小说里都这幺写，尤其是古代背景的。在一个烟雨朦胧的小镇里，alpha和omega在一座古桥上相视一笑，就此沦陷，然后在洞房里重逢，共赴情欲的海洋。”她擡起头，目光望向天花板，嘴角甜甜地上扬，似乎回忆了自己曾经读过的那些爱情故事，以及那些最初的美好幻想。
季沨眨了眨眼，心中开始有些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她应该在和苏芷亲密之前，先给她一个正式的承诺，哪怕这件事听起来虚无、飘渺、遥不可及，像触碰不到的云端。
苏芷看到季沨认真思考的神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啦，那些毕竟只是小说嘛，我们还没到可以领证的年纪呢。”
季沨依然沉默，眼神中却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安，仿佛在问：我没有给你最好的第一次吗？
苏芷察觉到她的想法，连忙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道：“虽然第一次不在洞房里，但第一千次可以在呀。等我们做完第九百九十九次，你再向我求婚，不就行了吗？”
“第九百九十九次？”季沨第一次听到这个大小的数字是用来衡量性爱次数的，她有些惊慌，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
然而，苏芷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瞠目结舌：“那时候我们正好高中毕业，刚好十八岁，也到了可以领证的年纪。”
“诶？只有三年？”
“很多吗？”苏芷似乎对季沨的惊讶感到惊讶，“平均下来，一天只需要一次而已嘛。”
确实，季沨在脑海中飞速算了算，现在是高一的11月16日，到高三的6月10日高考结束，一共936天，平均一天只需要做1.067次，约等于一次。而她们今天一天都做了四次。
好像也不是很过分，不用把她榨干。
季沨郑重地点了点头，神情庄重。如果求婚是婚姻的序曲，那幺她现在或许已经拥有了序曲的序曲。既然是关乎婚姻的大事，自然应当严肃对待。于是她问道：“怎样才能算作一次呢？”
一个重大的项目需要一个严谨明确的结局指标。
苏芷看着季沨认真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她原本只是随口乱说的，骗季沨多和她做几次，可季沨这副表情显然是当了真，严肃的神情像在窗台上眺望的猫东西。苏芷配合地说道：“如果我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算一次；如果分开达到，那就各算一次，算两次。”
“好的。”季沨觉得这个标准听起来挺合理。
不过，这样的标准似乎在鼓励她们用特殊的方式分别达到高潮？毕竟两人都达到高潮的话，前者只算一次，而后者则算两次。既然有了目标，朝着它前进总是没错的。
但或许，同时达到高潮的体验会更好？毕竟季沨感觉，在苏芷身体里冲撞带来的愉悦感，可远比她自己用手强多了。而且，在传统的观念里，似乎只有通过那样的方式才算是完整的性爱，其他只能算作“边缘性行为”。
一个有效率优势，一个有方法惯性，两者可以相互平衡。
真是完美。
苏芷又一次抱住季沨，撒娇道：“等着你的求婚哦，你可别让我失望。”
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触，摩擦出细腻的温度。
苏芷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再次抵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力。她伸手握住它，撸动了几下，季沨立刻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身体瞬间变得柔软，眯起眼睛，一副顺从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捏了后颈的小猫。苏芷心中涌起一阵柔情，同时又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
苏芷松手，推着季沨，让她平躺下来，在她脑袋下塞了个枕头，把她安顿好，然后伸手去够床头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支口红。
季沨好奇地盯着她手中的口红，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幺。
苏芷拆开口红的包装，这是她收到的一个生日礼物，一直以为没什幺用，因为她几乎不化妆，毕竟平时都在学校里。没想到今天，它竟然意外地派上了用场。
“你知道吗？你的这个，长得有多好看？”苏芷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季沨身下那根肉棒，说。
“有多好看？”季沨满脸通红，她又没有看过别人的，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示意图。
“简直像艺术品一样，只有这世上最幸运的omega，才有资格享用这幺好看的alpha性器。”苏芷嬉笑着，眼神戏谑。
季沨的脸更红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的赞美，只能用手臂挽起枕头，捂住发烫的脸颊。
苏芷用拇指轻巧地一推，口红的盖子滑落，滚落在季沨的小腹上。她低下头，目光落在那挺立的性器上，嘴角弯起快乐的弧度，说：“答应我，这里以后都归我，好吗？”
季沨被她看得全身发热，性器因为更加充血晃了晃。
苏芷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季沨腿间那娇嫩的花瓣上，它们和前面的性器的兴奋程度是同步的，现在已经微微张开。她伸出左手，按了按花瓣外，用中指打了几个转。等到花心的湿润几乎要溢出时，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滑入深处。
季沨的喘息声逐渐急促起来。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使用前面的感觉是被包裹，而使用这里的感觉是被充盈填满，她只觉得兴奋得头晕目眩，难以自持。
与此同时，苏芷的右手也没有停下。她的目光重新上移，落在季沨平坦的小腹上。苏芷捏着口红，像握着画笔一样，靠近那凝脂般的肌肤。
季沨感到小腹传来一阵凉意，但下身仍被苏芷的手指占据，她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苏芷摆布。
“此”
苏芷写得很慢，甚至注意到了运笔和书法结构，横平竖直，笔画有轻有重，竟然用口红写出了钢笔的笔锋，引得季沨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写完一个字，苏芷故意勾了勾还在季沨体内的手指，发觉到季沨的通道内和性器顶端同时溢出了一些液体。她俯下身，舔去性器顶端的溢液，低声说道：“很香，很甜，这是你的味道，柠檬味的呢。”
“小芷，放过我吧，给我好吗？我……外面涨得难受，里面也很难受。”季沨开始求饶，眼眸湿润。
“不行哦。”苏芷摇头，不知为何，看到季沨这样娇羞的模样，她作弄季沨的欲望更强烈了。
“物”
这回苏芷的书写速度快了许多，从楷书变成了行书。
不过出于对季沨的焦急的惩罚，她再次微微勾动手指，惹得季沨仰起头，接连发出几声低吟。
“归”……
“小芷，求你了。”季沨眼眸水润。
“好。”见季沨又要哭了，苏芷心一软，决定放过季沨，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她在季沨的小腹上的书法作品——“此物归苏确蘅所有”，末尾还画了一个箭头，指向那已经兴奋得绷成一条直线、几乎要碰到小腹上的字的性器。
苏芷插入季沨的手指的节奏也加快了。她能感觉到身下季沨的体内开始涌出更多的湿润。她俯下身，开始亲吻起季沨的性器，细碎的吻从顶端慢慢滑向根部，直到最后，苏芷在根部轻轻咬了一下，随后含住顶端，用舌尖细细挑逗。
早已被折磨得濒临情欲巅峰的季沨，被苏芷这一含，瞬间失去了控制，身体猛地一颤，释放了出来。苏芷能感受到那浓稠的、带着海盐柠檬味的液体逐渐填满自己的口腔，而她左手中指也被季沨的花瓣紧紧包裹、夹弄。
她一边吞咽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搅动，直到季沨喷薄的情欲流泻干净。随后，苏芷缓缓抽出手指，将喘息还尚未平复的季沨翻转过来，撩开她后颈的长发，咬了下去。筋疲力尽的季沨闭上眼睛，任由苏芷咬着，接纳着苏芷的气息。
咬完后，苏芷握住季沨的手指，慢慢插进自己同样早已湿润的甬道中——看着季沨那样的模样，她又怎会没有反应呢？
今天又多了两次，而且每一次都如此令人沉醉。
季沨突然反思起之前的想法，既然不同时达到高潮的体验也如此美妙，那还是分开高潮更划算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