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同时玩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叫她如何能镇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林蜜只觉得有眼泪浸润睫毛,却并非痛苦,而是欲望堆积之后再迸发而出的生理反应。
他已经进了两个指节,明明软肉那幺紧,异物推入时,还能如小兽般吸吮吞吐,她整个身子弓着卧在柔软的沙发之中,一边抽噎一边呻吟,不知道自己在云端还是地狱。
“放过我…求求你…万…万成时…嗯嗯…外面…嗯啊…外面会有…人…的啊…”她越紧张,感官就越刺激,无论是男人右掌的搓捻,还是左手磨人的抽插,都让她不自觉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哭求。
突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少女微眯的双眼重获了几丝神采,蜜水的气息暧昧地流转在二人之间,病房并不宽敞,极致的静默下,她能清晰地听见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男人低垂的狗狗眼无比认真地看进她的眸中,久未开口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宝贝,让我插进去。”
林蜜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脱下贴身的衣裤,灼热的棒身极负侵略性地抵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之间,再往内探,就能代替手指,插入湿滑泛滥的穴口。
他真的好硬。
近日擦身换药,她都严格保持作为护士的专业性,即便偶尔避免不了某些敏感部位,她也摁下那份害羞的本心,体贴地为他照料。
但并不是没有旖旎遐思过的。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工作,但受了这样重的伤,必然是日夜训练,极其危险的职业。
而万成时也负责地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刀削般的小腹和结实的肌肉无一不透露出他的自律和刻苦。至于再往下…
她实在没有见过这样傲人的尺寸,每每擦拭,都能让她双颊通红,心神不定,连视线也不知该置于何处。
如此粗长的物件,此刻就这样凶悍地顶在她滑腻的股沟,肌肤相贴,她几乎是瞬间就软了下去。体内的蜜液更是如同泄洪的水,起初便浸润了少女幽密的丛林,现在已经顺着蜿蜒的穴道,打湿她敏感的菊眼和臀肉。
她应该说不的。可哆嗦的身体出卖了她内心隐秘的渴望,狭小的沙发几乎构成世界上最严密的牢笼,让人退无可退。
“我…唔…我怕…外面…嗯嗯…如果…同事们进来…该…啊…该怎幺办…”她双手攀偎在他怀里,委屈地问他,发麻的舌尖让她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面撒娇一面妥协地求饶,但男人硕大的硬物已经抵达最后的关卡,发烫的龟首堵住她汩汩的小穴,只待冲锋。
害怕和兴奋让林蜜发出颤抖的吟哦,环抱于男人颈后的小手也无力地滑落至胸前,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情侣间充满依恋的爱抚。
窗外微熹的晨光透过帘子打上她的额头, 风吹过,折射的角度让温暖缓缓下移到眉心,剩余的光点零星照在少女薄薄的眼皮。
她轻蹙眉头,却感觉有双手试图将其抚平。
“小林,小林?”
同事的声音像是碎冰一样打碎这场旖旎而无法置信的梦,女孩猛地睁开眼,身上那件鹅黄色针织外套早已滑落腰间。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那幺真实,她呼吸急促地坐直,胸口迷人的曲线跟着高低起伏,腿心湿滑的蜜液仍腻在那里,提醒她身体做出的反应有多幺本能。
查房的医生充满疑惑地看着她,可从这个角度,反倒是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病床上,对视的目光充满着和同事如出一辙的关心:“小林小姐,应该是睡着了吧?”
她脸通红,几乎是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后的靠枕太圆太滑,她只觉得腿软,心里乱得不敢看他,不知道是睡着被同事抓包更为窘迫,还是仍在牵挂刚才大胆的梦境:“是…是的,实在对不起!”
他再要说话,却咳了两声,面上的血色还没恢复,大概比初见时的状态虚弱了不少,但侧身去够水杯的动作已经十分流畅。
同事摆摆手,显然也不介意:”夏秋交接,流感多发,你看老赵这不就病倒请假了?你这段时间也一直守着万先生,确实没怎幺休息,所以吴医生让我来替替。”
昨天换班的男同事的确打过几个喷嚏,可没想到病毒来势汹汹,今天凌晨就从家把假请好了,身旁的医生手中拿着病历板,页眉处确实写着万成时的名字。她点点头,拿起针织外套想要出去,却后知后觉地“呀”了一声:“您什幺时候醒的?伤口还疼吗?”
他真是她见过最特别的人,明明刚从生死线走了一遭,现在醒来,还能轻松地朝她笑:“不疼不疼,还得谢谢小林护士日夜操劳。”
女孩只觉得他促狭,显然是在介怀自己刚刚睡着的事,却无法反驳,纵然双颊滚烫,声音也只能低下去:“没有的,是您身体素质好,所以…所以恢复得也好。”
她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
平白无故扯什幺身体素质,她也没亲眼所见。
梦里他过分的举动似乎还在眼前,若真经受他那样的逗弄和爱抚,才能客观地谈论身体素质吧。
同事显然从吴医生那听说了什幺事,对这两位之间模糊暗涌的情愫只觉有趣,忙不迭插话,似乎想要添一把柴:“那你刚刚梦见什幺了呢?”
她猛然擡眼,又急急忙忙低下头去,像只受惊的兔子,还不知道该怎幺编话,就听见对方的追问:“不会,是梦见万先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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