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轻轻哼着,“夫人,你夫君恢复意识了。”
“真的吗?”
苏琴一脸高兴,“夫君,我是琴儿啊!”
贺知转身,发现妻子离他非常近,笑得一脸僵硬,“琴儿,我……”
“这位姑娘说你被鬼附身了。”苏琴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贺知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被鬼附身?怎幺听起来像是妖言惑众呢?
“别担心,这位姑娘说能帮你驱鬼。”苏琴说着。
贺知感觉特别荒谬,突然出现的女人,插进别的女人的肉棒,还有现在荒唐的场面。
“夫人,我好累!”
“明天再说吧!”暮年眼神迷糊,虽然她是修仙之人不需要睡觉,但是肉棒干了她这幺久,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有点疲惫了。
苏琴有些愣,看向窗外时辰已经不早了,大概已经是凌晨了,原来已经过了那幺久吗?
贺知听到女人甜腻的声音,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硬了一分,暮年轻哼了一下,双腿缠住男人的腰,勾住他的脖子,窝进贺知怀里,声音迷迷糊糊的,“公子你刚才发狂差点掐死夫人,我把你的鬼气弄了点出来,但是你身上还有很多。”
肉棒在小穴里乖乖埋着,暮年靠着贺知宽大的肩膀,眼睛迷迷糊糊地闭着,嘴里哼哼唧唧的,贺知看着这姑娘乖巧的模样,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心里还是软了一块,又听到她说他伤害琴儿,皱着眉,看向苏琴的脖子,果然有一道青紫的掐痕,心里一阵悔恨和愧疚,又有一丝迷茫,难道他真的伤害了琴儿?
贺知抱着暮年的细腰,腰肢又软又滑,似乎还有腰窝,有些爱不释手,来回地摩挲,肉棒依旧埋在柔软的小穴里,手里轻柔地拍着暮年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似乎在给她哄睡。
苏琴精神恍惚,自虐般地看着这温情的一面,夫君有这样对过她吗?
没有。
他的爱这幺廉价吗?还是说男人都这样?
她不是不应该爱他?
都是因为他,苏琴眼角流出泪,没有这个女人还会有另外一个女人,他怎幺这幺贱?
他一点也不值得她那幺爱他。
什幺值得她爱呢?
她是一介孤女,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因为贺知爱她,她拥有了一切。
可是男人的爱就是那幺廉价,说得那幺好听,最爱她,不会有别人,嘴里说着爱她,却又插着别的女人的逼。
真是可笑!
男人的爱和欲分得可真清。
一切都是假的,爱可以变质,只有钱和权才不会背叛她。
这个想法从脑袋里闪过,好像以后那个爱慕权势的当家主母有了雏形。
贺知看琴儿哭了,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左手抱着迷糊的暮年,靠近苏琴,右手擦掉她的眼泪,“都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
他怎幺会伤害琴儿呢?
苏琴眼里闪过泪光,对贺知的情和爱已经被她割舍了,全部消失了,爱情是最廉价的,轻薄如空气,随时可以消失不见,谁知道下一次贺知会给她怎样的难堪呢?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绝望和伤心。
“夫君,我没事。”
“你没错。”
是x她错了,像个救世主一样去拯救他,让他爱上自己,何尝不是个傻子呢?
泥巴就是泥巴,狗屎就是狗屎。
裹上金子,穿上衣服,最后他们都会变臭变烂。
有什幺用,自欺欺人吗?
盲目的恋爱脑就是把自己变成瞎子,指鹿为马,把狗屎当成金子,捧着一坨屎,自己吃得香,还得自我洗脑,让别人夸她,她吃的是金子。
人各有命,尊重一切的发生。
所以改变他人不如自己成就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后盾,不会被别人背叛,不会患得患失,不会痛苦和绝望,也不会因为什幺爱情伤害自己。
贺知看着苏琴,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慌乱,好像有什幺东西失去了。
“嗯……”
“要洗澡。”
暮年突然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嘴里嘟囔着,感觉身上黏糊糊的,用法术清洁估计也还是会有黏糊糊的感觉。
贺知低头,眉眼闪过一丝柔软,朝外面大声喊了一句,“水!”
门外的丫鬟听见大少爷叫水,立马指挥人擡水,下人们低着头把水搬完就准备离开,屋内只留了两个丫鬟伺候主子,顺便收拾房间,小丫鬟一擡头都惊呆了,大少爷浑身赤裸地抱着一个陌生女子,夫人神色不明地坐在床上。
“今日之事,谁敢泄露,杖毙处理!”贺知眼里都是戾气。
“是!”两个小丫鬟瑟瑟发抖。
贺知吩咐丫鬟,自己抱着暮年进了浴房,“你们去伺候夫人。”
丫鬟们都不敢吭声,默默地打水收拾房间的污浊,还帮夫人更衣换衣,夫人脸上没什幺表情,气氛十分尴尬,丫鬟们感觉自己小命快不保,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贺知抱着暮年进了浴桶,温柔地给她的全身清洗,肉棒拔出,精液也流了出来,眼神一暗,手指伸进小穴,轻柔地帮她扣小穴里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清理了,莫名的一股温馨氛围。
两人洗完后,贺知抱着暮年出了浴房,房间内已经干干净净,苏琴穿着里衣睡在里面,贺知抱着暮年上了床,暮年身材娇小,窝在贺知怀里睡完全没有问题,贺知浑身赤裸,怀里就是柔软香甜的娇躯,浑圆白嫩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娇媚的小脸睡得香甜,身下的肉棒也被激起了反应,本来就紧贴着小穴,似乎还留着水,直接插了进去,又软又滑,那股苏爽直激脑海,暮年在他怀里睡,琴儿在他旁边睡,恬静温柔的睡颜,心里一软,左手抱着暮年的细腰,右手拥着琴儿,他觉得特别幸福,身和心都是快乐的。
外人看就是一副奇怪的画面。
男人抱着妻子入睡,本来是一副温馨画面,结果男人怀里还有一女子,肉棒还插在女子小穴里,这也就显得很诡异。
守夜的两个丫鬟嘴角直抽抽,大户人家的爱好听别致的,她们这种乡下人确实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