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娶莹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是刨了骆方舟家的祖坟,这辈子才落他手里遭这报应。
事情得从两天前说起。她龙娶莹,土匪出身,啥都敢往嘴里塞的主儿,在宫里憋得嘴里能淡出个鸟来。那天不知怎幺,骆方舟养的那条宝贝宠物蛇,就自己溜达到了她跟前,还特“不小心”地在她脚边盘着不走。
这能怪她吗?
那蛇肉烤起来的香味……啧。她没忍住。不仅吃了,还怕骆方舟发现他蛇没了又来找茬,灵(缺)机(德)一(带)动(冒烟),去御花园摸了条花纹差不多的毒蛇给换了回去。
结果?结果就是骆方舟差点被那毒蛇啃一口!虽然以他的身手没咬着,但这性质就变了——从偷吃变成了蓄意谋杀(未遂)。
于是,她就被扒光了扔进了这间密室,捆在了骆方舟不知道从哪个变态匠人那里订做的“高头三角木马”上。那玩意儿中间竖着一根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刻满了螺旋纹路的坚硬玉势,人骑上去,全身重量都得靠那根东西和脚尖撑着。
两天了。
天光从密室高窗的缝隙里第三次透进来,灰蒙蒙的,跟她此刻的心情一个色儿。
龙娶莹浑身的软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近一百四十斤的丰腴身体,全靠那深埋在她肉穴里、冰冷梆硬的玉势,和她勉强踮着地的左脚尖挂着。右脚的断筋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酸麻,提醒着她如今的残破。她那两瓣肥白圆润的屁股蛋子被迫高高撅起,像块等待切割的肥肉,大腿内侧早被粗糙的木棱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汗涔涔地坠着,随着她细微的颤抖晃荡,乳尖因为长时间的暴露和摩擦,早就充血硬挺,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动就传来刺麻麻的痒痛。
汗水、前夜被逼到失禁的尿液、还有身体自个儿分泌的黏腻爱液(她死不承认是被这破玩意儿磨出来的),混合着大腿根部磨破皮渗出的血丝,干涸了又被打湿,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败又淫靡的酸馊气。
“咔哒。”
门开了。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像座移动的黑塔,瞬间填满了密室本就逼仄的空间。他只穿了件墨色寝衣,领口敞着,露出线条硬朗的锁骨和一片古铜色的胸膛肌肤,显然是刚起身,带着点慵懒,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剐在她身上。
龙娶莹费力地擡起汗湿黏腻的脸,小麦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粗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眼角下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到骨子里的笑。
“王上……骆爷……亲爹哎!”她嗓子哑得像破锣,带着哭腔,却又混着不着调的讨好,“放……放我下来吧……真……真不行了……底下……底下那口子都快磨烂了,合不拢了要……您行行好,饶了奴婢这回吧?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让我偷鸡,我绝不敢摸狗!我天天给您磕头烧高香!”
骆方舟唇角勾起一抹没什幺温度的弧度,眼神里没有丝毫动容,只有审视货物般的挑剔和一丝玩味的嘲弄。他踱步上前,背着手,绕着她和那该死的木马走了半圈,然后伸出手——不是去解她手腕上勒得死紧的牛皮绳,而是用指关节,重重地敲了敲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玉势露在外面的末端!
“呃啊——!”
龙娶莹浑身猛地一颤,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体内那早已麻木的饱胀感和异物感,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瞬间放大、激活,变成尖锐的酸麻和痉挛般的收缩,直冲头顶!她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别……别敲了王上……求您了……真要死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骆方舟的声音低沉,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字字砸在她心尖上,“本王的蛇,你也敢烤?还敢拿条毒蛇来糊弄?”他想起那条被调包的毒蛇,眼神更冷了几分,这女人不仅无耻,还恶毒。
龙娶莹心里早就把他骆家祖坟来回刨了八百遍,嘴上却呜咽得更加凄惨:“奴婢饿……饿昏头了,猪油蒙了心……王上您大人有大量,把奴婢当个屁放了吧……奴婢以后看见长条的玩意儿就躲着走,绝对不敢再碰您的东西了……”
骆方舟盯着她这副惨状,丰腴的身体被束缚出屈辱的弧度,浑身狼藉,眼神涣散却又强撑着讨好,足足看了半晌,似乎在评估这惩罚是否足够抵消她那胆大包天的罪行。
终于,他慢悠悠地开口,仿佛施舍:“两天,也差不多了。”
他转身,从墙角搬来那张沉重的檀木椅,“哐”一声放在木马正前方,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他伸手,解开了反绑着她手腕的牛皮绳。
手臂骤然获得自由,血液回流带来的尖锐酸麻让龙娶莹几乎软倒,她赶紧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扶住了冰冷的木马脖子。
“下来。”骆方舟命令道,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腿,“坐上来。”
龙娶莹一愣,随即明白了。这变态! 罚了她两天两夜,最后还要用他的肉棒来给她这受刑的肉穴“盖章”,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和掌控力。
她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他所有直系女性亲属,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咬着后槽牙,用唯一能使上力的左脚尖拼命支撑,忍着下身被摩擦的剧痛和体内玉势刮擦嫩肉的酸爽,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那根折磨了她两日的冰冷物事上“拔”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的、带着黏连水声的轻响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突兀。玉势彻底脱离的瞬间,带出一小股混合着各种液体的黏滑,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流下。体内骤然空虚,但那被强行开拓和填塞了太久的感觉依然鲜明无比,内壁仿佛还在记忆着那根玉势的形状和纹路。她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勉强扶住还在微微震动的木马,才稳住那肥壮丰腴、此刻却虚弱不堪的身子。
她跛着脚,一步一挪,像个刚学会走路的鸭子,挪到骆方舟面前。每走一步,身下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户都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空虚的肉穴本能地微微张合,渴望着被填满,又恐惧着再次被侵入。
“自己动。”骆方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扶手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场他精心编排、终于到了高潮部分的皮影戏,“伺候得好,本王就停了这惩罚。伺候不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架冰冷的三角木马,未尽之语里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操你祖宗”,脸上却堆起练习过无数次的、混合着痛苦和媚意的笑。她知道,这是最后的“考验”,熬过去才能暂时解脱。
她费力地分开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忍着大腿内侧破皮处的刺痛,跨坐到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些,不得不低下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满是戏谑的眸子。
她伸出颤抖的手,摸索着解开他寝衣的系带,露出肌肉虬结、布满旧疤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然后,她的手笨拙地向下,隔着柔软的寝裤布料,握住了他那早已勃发、灼热惊人、甚至能感受到其上传来的脉搏跳动的粗长肉棒。那尺寸,那硬度,让她刚刚经历了两天“扩张”的肉穴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妈的,这玩意儿比那玉势还吓人。
“快点。”骆方舟不耐地催促,大手毫不客气地直接复上她一边沉甸甸、汗湿滑腻的巨乳,五指收拢,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刮擦、捻弄着那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尖。
“嘶……” 龙娶莹倒抽一口凉气,乳尖传来的刺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让她腰眼发软,身下那空虚的肉穴不争气地又泌出一股滑腻。她咬紧牙关,擡起酸软的臀部,用手引导着他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住自己那被玉势蹂躏得微微外翻、湿漉漉、红肿不堪的肉穴入口。
那处又胀又痛,敏感得碰一下都让她哆嗦。她尝试了几次,都因为身体的疼痛、疲惫和心底那点不情愿而无法顺利将那骇人的巨物纳入。
骆方舟彻底失去了耐心,扣在她肥臀上的大手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身向上一顶!
“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被瞬间彻底贯穿!那远比玉势更灼热、更有生命力、青筋盘虬的硬物,强势地挤开她瑟缩痉挛的媚肉,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直抵花心最深处,撑得她平坦的小腹都似乎微微鼓胀起来,充满了可怕的饱腹感。
“自己动。”他再次命令,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丰腴的腰臀,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龙娶莹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麻木的服从。她开始上下起伏,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去吞吐那根可怕的肉棒。每一次坐下,都感觉那粗长的物件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令人窒息的饱胀;每一次擡起,又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和体内难耐的空虚,以及被粗粝摩擦的刺痛。
她肥白硕大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地晃荡,划出淫靡的乳波。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额角、颈窝滑落,滴在骆方舟赤裸的胸膛上。她粗重地喘息着,试图发出一些能取悦他的、矫揉造作的呻吟,但那声音破碎不堪,更像是在呜咽。
骆方舟眯着眼,享受着她这被迫的“服务”,看着她因极致的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又不得不主动扭动腰肢献媚的表情,一种扭曲的快感和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偶尔会恶劣地突然向上狠狠顶弄,精准地碾过某一点,打乱她艰难的节奏,听着她因此发出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和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龙娶莹感觉自己灵魂都快被撞出窍,身体快要散架时,骆方舟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腿上,胯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猛烈地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龙娶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他汗湿的怀里,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火辣辣地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结束了……终于……
然而,骆方舟并没有立刻退出。他抽出手,手指上沾满了两人混合的、黏滑的液体,绕到她身前,精准地找到那颗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和方才的性事而肿胀暴露、敏感无比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抠弄、捻按。
“啊……!不……不要了……求求你……” 龙娶莹浑身剧颤,像被扔进油锅的虾米,想要蜷缩起来躲闪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罚,还没完。”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本王说了,要伺候到我满意为止。”他的手指技巧高超而恶劣,专挑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攻击,时而快速刮搔,时而用力按压。
强烈的、几乎要摧毁理智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在她疲惫不堪的身体里疯狂窜动。她扭动着肥臀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得更紧。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和汗水混在一起。
终于,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中,她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腹紧绷,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刚刚承受了精液的肉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溅湿了骆方舟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手和他深色的寝裤下摆。
潮吹。
在极致的惩罚和强迫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骆方舟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彻底脱力、眼神完全涣散、像被玩坏了的偶人一般的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毫不掩饰的羞辱和快意:
“大姐,你这身子……真是贱得流水,骚得透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