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强忍着腿间的不适,缓步来到程老夫人的院落。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体内残留的异样感,那是程砚秋方才在书房里留下的痕迹。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衣领,确保那些羞人的红痕都被严严实实地遮住。
"含烟来了?"程老夫人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带着几分了然。
柳含烟心头一跳,低头走进屋内。程老夫人正坐在罗汉床上,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那股熟悉的苦涩气味立刻充满了房间。
"给婆婆请安。"柳含烟福了福身,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
程老夫人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她。那视线从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到略显凌乱的发髻,再到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腿...柳含烟感到一阵燥热爬上脸颊,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
"坐吧。"程老夫人终于开口,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把药喝了。"
柳含烟乖顺地坐下,双手捧起药碗。汤药黑褐浓稠,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她闭上眼,一口气将药汁灌下喉咙,苦涩的味道让她皱紧了眉头。
程老夫人递来一颗蜜饯,叹了口气:"砚秋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再不回扬州,怕是说不过去。"
柳含烟手指一颤,蜜饯差点掉在地上。她没想到婆婆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今儿个他媳妇派人送来了礼物,说是问候我们二老。"程老夫人继续道,语气平静,眼神却犀利地观察着柳含烟的反应,"明面上是问好,实则是催促砚秋回去呢。"
柳含烟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早该想到的,程砚秋有家有室,迟早要回到他的正妻身边。这些日子的荒唐,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婆婆的意思是..."她强自镇定地问,声音却细如蚊蚋。
程老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再等三日。若还是没动静..."老人家的手轻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也许就是我们程家的命数,长房这一脉...唉..."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明了。三日之后,无论她是否怀孕,程砚秋都必须回扬州。而若是没有怀上...程家长房就要绝后了。
回到自己院落,柳含烟命青杏备了热水沐浴。氤氲热气中,她望着水中倒映的躯体,脖颈、胸前、腰际...处处都是程砚秋留下的痕迹。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被他尝遍了每一寸肌肤。
"嫂子这是在邀我共浴?"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柳含烟惊得差点跳起来。程砚秋不知何时进了她的房间,此刻正倚在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慌忙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回水中。
"自然是走门进来的。"程砚秋轻笑,捡起挂在一旁的澡巾,沾了水擦过她颈间点点的红痕,"嫂子今日去见了母亲?"
柳含烟别过脸不答。程砚秋却不依不饶,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母亲都跟你说了?"
"说了什么?说你夫人派人来催你回去?"柳含烟突然冷笑,自己都没意识到话中的酸意,"还是说你再有三日就要离开?"
程砚秋眼色一暗,俯身凑近:"嫂子这是...舍不得我?"
"胡说!"柳含烟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程砚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只是习惯了被我夜夜疼爱?还是...这里已经认主了?"
说着,他的手已经沉入水中,不容置异地阻止她试图合上的双腿,轻按那处敏感。柳含烟倒吸一口气,身体却微微擡腰,迎合他的触碰。
"怎么?吃醋了?"程砚秋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愉悦,"放心,能让我这般孟浪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露骨的话说让柳含烟耳根发烫。程砚秋趁机将她拉近,湿透的发尾贴在她脖颈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三天..."他在她耳边呢喃,如蛇般的舌头钻进她的耳廓,湿润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喘:"足够我把种子种到最深..."
柳含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水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程砚秋随手扯过一旁的布巾将她裹住,大步走向床榻。
"门...门没关..."她慌乱地抓住他衣襟。
程砚秋用脚勾上房门,将她放在床沿。布巾散开,露出还滴着水珠的胴体。他单膝跪地,握住她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肩上,俯身吻上那纤细的脚踝。
"你...你这是做什么?"柳含烟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握住。
程砚秋擡眼,眸中情欲如火:"我说过,要种到最深。"他的唇顺着小腿内侧缓缓上移,"自然要从头开始..."
湿热的触感一路向上,柳含烟浑身发抖。当那灵巧的舌尖抵上腿心时,她终于忍不住惊叫一声,手指深深陷入锦被。
"啊...别...那里脏..."她羞耻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
程砚秋低笑,鼻尖蹭过那处娇嫩:"嫂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干净。"说罢竟张口含住那粒充血的花核,轻轻吸吮。
"啊!"柳含烟仰头惊叫,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程砚秋的舌头太过灵活,时而轻扫,时而重压,甚至寻到那小小的穴口浅浅刺入。水声啧啧,混合著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砚秋...不行...要去了..."她无助地摇着头,青丝散落满枕,双目浸润在泪水中,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使她不住颤抖。
程砚秋却突然停下,擡头看她潮红的面容:"叫我什么?"
柳含烟茫然睁眼,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方才情急之下,她竟直呼了他的名讳...
"再叫一次。"程砚秋的手指代替了唇舌,在湿漉漉的花径中进出,"叫我砚秋。"
柳含烟咬唇不语,却被他突然加重的指法逼得呜咽出声:"砚...砚秋..."
"乖。"程砚秋奖励般地吻了吻她颤抖的小腹,突然将她翻过身去,"趴好。"
柳含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挣扎着想翻身,却感觉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上了腿心。
"这次不准忍。"程砚秋掐着她的腰沉身进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叫给我听。"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粗暴,他这次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柳含烟被他顶得向前挪动,又被他拖回来承受下一次撞击。快感层层堆积,她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对,就是这样..."程砚秋喘息着俯身,吻去她背上的汗珠,"好嫂嫂,我怎舍得让你孤独一人留在家里..."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柳含烟头上。是啊,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以借种的名义和有妻小的小叔子在做这等苟且之事...罪恶感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抖。
程砚秋察觉到她的僵硬,突然将她拉起,背贴着自己胸膛。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柳含烟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脉搏的跳动。
"好好感受,是谁在操你。"程砚秋咬着她耳垂低语,"等我回了扬州..."
这句莫名刺痛了柳含烟的心。是啊,他终究是要走的,回到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边,而她...只是程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不...不要..."她突然挣扎起来,不知是抗拒这个认知,还是抗拒体内越发汹涌的快感。
程砚秋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动作越发凶狠:"由不得你不要。"他掐着她腰肢重重顶弄,"这三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怀上为止!"
粗鄙的话语刺激着柳含烟的神经,身体却背叛理智越发动情。花穴绞紧入侵者,像是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程砚秋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放倒,擡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从这个角度进犯得更深。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渴望,"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成了压垮柳含烟的最后稻草。她全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痉挛着绞紧那根凶器。程砚秋也被绞得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最深处。
事毕,柳含烟瘫软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程砚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三日后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说道,声音里有一丝柳含烟从未听过的落寞。
柳含烟心头一颤,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该高兴的,这个折磨她身心的男人终于要离开了。可为何...心中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程砚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紧地搂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纱,将纠缠的两人镀上一层虚幻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