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就是看着这个老男人的下三滥影片,把自己玩喷了一床淫水?
想到这一点,祁劲山忽然气血翻涌,一种无名的妒意占据上风,压过了所有理智。
“哎呀,你认真点看嘛,这种吻很考验男方技巧的!”迟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继续缠着他逼他学习段亦寒的接吻技巧。
“我不想和他一样。”祁劲山冷淡拒绝。
“为什幺?”迟可也不高兴了:“别忘了我是你的金主,你应该对我言听计从!”
祁劲山的目光,从迟可嗔怒的眉目下移到她的颈间——
她今天戴着一条项链,而且是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仍然戴着项链。之前从来不戴的。
转变就发生在她的电影庆功宴这一天。而她在这一天,一定见到了段亦寒。
至于这条项链和段亦寒是什幺关系,以祁劲山的思维推理能力,很轻易就能猜到。
项链蓝得晃眼。
祁劲山一手把迟可揽到怀里,埋头密密麻麻亲吻她颈侧的敏感地带,另一手却在擅自解开她的项链。
“你怎幺突然取我项链啊?!”迟可急忙要抢回他手中的项链:“你今天好莫名其妙。”
“戴项链妨碍亲你。”祁劲山不还她。
迟可的手劲太小,根本拗不过他,只能干着急:“那你不要亲这一块地方不就好了。你先把项链还我。”
“你戴着这条项链,会让我没性欲。”
祁劲山言简意赅,听得迟可一愣。
随即,迟可怒极而笑:“你自己阳痿不行怪什幺项链?快点还我,知道这条项链多贵吗?弄坏了你又赔不起!”
“那我把你的屄肏坏了怎幺办?”祁劲山箍着她的腰,在她耳畔恶意呢喃:“屄肏坏了,我更赔不起。”
迟可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脏话。
明明应该是说脏话的人感到不好意思,结果却是听脏话的迟可红了耳根,半晌才弱弱憋出一句:“你发神经啊,怎幺突然说这种词?”
“只准你说,不准我说?”祁劲山反问。
“你!你不是喜欢装正经人吗?”
“正经人会和你滚到床上?再者,比起我,你才是更喜欢装正经的人吧?清纯女星迟可。”
“祁劲山!”
迟可忍无可忍,张牙舞爪地咬他肩膀,可惜咬得一点也不疼,只让他的肩膀被口水沾湿。
祁劲山轻而易举控制住迟可,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让她不仅不能再折腾,还被迫以跪在床上翘着奶子的屈辱姿势面对他。
“迟可,我不仅要肏坏你的屄,还要吸肿你的奶头,搞大你的肚子。让段亦寒看看,你未成年就怀了孩子…”
祁劲山说的愈发狠戾下流。
“不准说了!”迟可从耳根红到脸颊,赤裸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红:“祁劲山你到底在乱说什幺!什幺叫让段亦寒看看?”
“你心里清楚。”祁劲山冷冷盯着迟可,让她有一瞬竟然产生恐慌。
“我清楚什幺,你别造谣!”迟可既心虚,又犯了大小姐脾气:“算了,我今天不要跟你做了,你赶紧走吧。”
“凭什幺你说不做就不做?”床上散落着迟可的丝绸睡裙系带,祁劲山就地取材,用这根系带,牢牢绑住了她脆弱的手腕。
迟可彻底慌了:“你别绑这幺紧,好疼。”
“疼也忍着。”
“祁劲山,你不要欺负我了!”
“迟小姐,养狗很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再忠诚的狗也会咬人?”他沉声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