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

温瑶华从小偶尔会做一些很古怪的梦。梦醒后,大多记忆碎片化作云烟,她要抓住却无法忆起。最后,只剩下一片数落的空白。

深夜里惊醒,她只能哆嗦地窝在师父怀中,寻找他熟悉的安抚。

每当这样,温珩都抱着她,温声细语哄她,道:“爹爹在,不怕,梦只是梦。”

早些年,她还年幼,他最多只是亲亲发顶,再亲亲额头。温瑶华最享受被他这般揽入怀中温存安抚的。

后来,她长大了些,这满含怜爱的亲亲忽然变成一次次爱欲交加的缠绵缱绻深吻。她常常被吻得天昏地暗,有时窒息到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正在生死边缘徘徊,令她又恐惧,又依恋。

再后来,她来了初潮,得他传授所谓双修之道。温珩说她那里已成熟,可以容纳爹爹阳具了。于是,她夜晚做噩梦惊醒后,便被他插进深处,还似真似假地笑着说:“睡吧,晚上不乖乖睡的小囡囡会被爹爹肏晕的。”

虽是玩笑的口吻,她却知道,这是真的。有次她尝试叛逆一下,硬气地告诉他自己要出去,他纵使是师长也不该囚禁自己。结果,她真的被干了一整晚,漫漫长夜中一次又一次被肏喷,到最后甚至失禁了,直到黎明的阳光到来。

她永远记得,那一夜,温珩淡然一笑,如神明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区区囚禁算什幺?纵然今晚为父把你肏死,旁人也不能奈我何。瑶儿若不信,大可试试?”

她岂敢尝试?刚刚支棱起来那幺一点硬气便被他肏软得一塌糊涂,只能直喊认错求他放过。从此,她自然不敢再忤逆他半句。

说来也奇怪,明明温珩对她做过许多恶劣的事,温瑶华应该恐惧他才对,可她却依旧好敬爱好依赖他,只有在他身边,整颗心才能静下来,不见他时就会烦躁不安。

温珩告诉过她:“你这纯阴的身子天生多媚,娇弱又淫荡,注定不适合修炼,给爹爹当个小玩物倒是正好。”

他声音满含笑意,听起来像是宠溺戏谑,可是她总觉得师父认真的。

不过,哪怕只是个谎话,若是反复在某人耳边不断重复,久而久之对方也会信以为真,何况小瑶华自己本来就是信任师父。她慢慢地接受了这事,逐渐觉得自己身子确实放荡,生来就应该给他玩弄。

正如现在这样,刚从睡梦中惊醒,温珩插进来后按兵不动,反而一副慈父模样哄她睡。

女孩很明显感受到那孽根在自己甬道深处迅速膨胀。

太胀了,她根本睡不着。

腿心似乎酥痒难耐,她忍不住呻吟出来,然后轻轻拉一拉师父的衣袖,小声央求:“爹爹……动一动,求求爹爹动一动……”

黑夜中,她模糊看见师父的嘴角好像微微上扬一下。他轻轻地亲一下她的小小鼻头,笑道:“小瑶儿又发骚了,嗯?”

他心情好,讲话时少有的不像平时那幺平淡,本来极为动听的声音,这句尾音微微升高,带着浓郁的愉悦笑意,惹得人难免心里荡漾。

女孩只觉得全身上下一瞬间变得燥热起来。她懵懂不知情事,也学着他说:“嗯嗯……瑶儿发,发骚了……师父,不不,爹爹,动一动嘛……”

她还记得师父教导过,求他时得喊爹爹。虽然她也不懂为甚他那幺爱听自己叫爹爹,但本性天真单纯,也不会过多思索这事。

温珩极爱听这女孩喊爹爹,尤其是行这床笫之事时。她并不知他们骨肉相连,他却清楚这是父女相奸,是有悖人伦,然而,还亲上她清澈的眼睛,笑着夸赞:“真是个伶俐的小淫物。”

话落,他的手掌也钻进肚兜,揉摸着女孩的双乳。自从越界后,他便不许她睡觉时穿里衣睡袍,只让她上半身剩下一层薄薄的肚兜,方便他整夜晚亵玩这一身软绵绵的肉体。她奶子尚未发育好,这几天常常被吮嘬揉捏,不知是真变大了些,还是肿大了。奶尖倒还小小的像是两颗小红豆一般,看得他心生怜爱,俯首亲一亲。

他的亲吻连绵不断地落下,柔情似水,而身下玉茎又冷漠无情地摧残着娇嫩花穴。

温瑶华忽然想起师父稀有的冰系灵根好像就是水和金的异变升华。有水的温柔,也有金的锋利,更有冰的寒冷。这一切合起来,便是温珩。

温柔是假象,而冰冷和严厉才是本真的他。在床榻之上,他向来都是独断专行的暴君。

充血的阳具一次次撑开了紧致的穴口,把每一寸媚都肏得软熟。可怜这未来得及完全成熟的花朵竟然遭受这般暴虐的蹂躏,早就被调教成乖顺的样子,也是最契合他的形状。插到深处时,两人最私密之处也贴合无间,堵得满满,没有一处细缝。

这是完完全全里里外外都属于他的小姑娘。

温珩心里觉得无比满足,身下也愈加粗暴。而小瑶华则惨不忍睹。明明他没动的时候很难熬,他动起来了也难受,她只能弱弱地收缩着穴肉,弓着腰,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子一次又一次接纳整根巨茎。每次他进来时,她总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坏了,恐惧不已。

娇气的女孩被干哭了,泪流满面求着他:“轻点……爹爹,不要了,快撑破了呜呜……”

可是他很清楚,自己要停下的话,这磨人精又求他不要停。

他捏一捏女孩肉肉的肚皮,道:“这由不得你,为父自有定夺。”

在很久之前,他也曾经听从她意愿,以为慢慢来也无妨。可惜,她自己伤透了他的信任。

如今,这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选择。她父亲才是最懂她的人,从此后,他便是她的神明,由他亲自为她安排好生命中每一件事。

温瑶华委屈得很,一直哭哭啼啼,直到最后哭着被送上高潮。

意乱情迷间,她听见熟悉的声音靠在她耳边,声音沙哑,问:“想要爹爹喂你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的?”

她迷茫地想着,要是下面被灌满了,师父一定不会准她把精水流出来,得整夜夹着满肚子精液,那怎幺还能睡?还不如选上面的,吞掉了就完事。

于是,她便回答:“上面,上面……”

温珩似乎也不意外,揉一揉她额头上碎发,道:“好,依你。”

他这幺好说话,温瑶华心中反而有些忐忑。

过了一会,好像已有射意,他微微阖上眼,命令:“张嘴,小荡妇。”

女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艰难地张开嘴。只听见师父低吼一声,拔出那孽根,放在她嘴边。

凶恶的紫红色阴茎上面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很恐怖,她不太敢看,欲要闭上眼,上面又响起师父的严厉训责:“不准闭眼,好好看着。”

她有些惊怕,马上睁大眼睛,看着那凶狠东西射出来的一泡浓精都流入自己嘴里。尽管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怕得噎住了。

温珩帮她轻轻拍一拍后背,说:“真的不成器,爹爹灌到嘴里都不能好好吃,哪里是未断奶的小孩,是不是连婴儿都不如?”

“如此没用,不给爹爹当小精壶,你还做好什幺,嗯?”

师父日日夜夜都在灌输给她自己有多没用这个判定,等她委屈地哭起来了,又抱着她哄:“无妨,有爹爹在,瑶儿再不成器又何妨,只管着日夜被爹爹灌满精,可好?”

她嘴里还是腥咸的精液,一点都不好吃,她才不想天天被喂吃这东西,又怕惹师父生气最后只会苦了自己,所以也不敢说什幺。

温珩贴心地拿来一杯茶,给她漱口。

嘴里好些了,小姑娘只想躺下睡,又被师父压在身上。她擡起清澈的双眼,疑惑地看着他。

“方才依你先喂上面那张嘴。现在轮到下面了。”温珩笑一笑,掰开她双腿。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师父绝对不怀好意!!!

可怜的小瑶华,这一夜哭得太多了,这次都没力气哭。

…………

天快亮了,女孩全身上下都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明明被师父折磨得那幺惨,她睡前还是钻进他怀中,贴上抱着他,深吸几口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不知这是什幺香,半像沉香幽雅,半似雪松清冷,闻起来让人心神格外安宁。

她闻着闻着,又陷入梦寐,梦中不知是何年何月,只见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其实,他和她这场美梦,气数早已耗尽,重来也是无用。

…………

作者:太想写到虐男主的章节了所以下章开始讲第二世的回忆,第二世女主比较叛逆,也硬气一些,能把老爹气得天天吐血(父女决裂的那个番外是第二世),男配也是最好的(唯一一个是真心希望女主能好好成长,不是自私占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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