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抱住他的脖子挺直腰身,冷徽烟清楚地感觉到,一大股淫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
“嗯啊!”咬紧牙关,花拂衣不知死活地迎向她的高潮,再次加快进度,“哈啊……啊……”
粗壮的肉棒深进深出,花拂衣强插花穴,劲瘦的腰肢一边旋磨一边狠肏,极尽技巧,长臂紧揽酥腰,辗转朱唇,有力的长舌破开贝齿勾住香软的小舌吮吸。
粗硬的肉棒一路强上,直直把冷徽烟媾得花枝颤抖,两腿乱蹬,小穴涟涟洒水,直至酣畅淋漓,他这才放松精关,吃饱餍足地射满她的花穴。
拔出慢慢软下的性具,花拂衣看了一眼秦硕,就着搂抱的姿势,他擡步往阶上走,“到屋里去吧。”
这院子是她和自己幽会的地方,花拂衣对这里无比的熟悉,他径直来到浴房。
秦硕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等到三人都落入汤池里,一路走来的地面上撒满了衣物首饰。
手指探入花穴,不多时,一股股混合着淫水的白精被他掏出。
来到她身侧,秦硕取来小瓢舀水给她洗去身上的污秽。
他的掌心全是茧子,又糙又厚,被他抚过全身,冷徽烟余韵未销的身子不住地微微发颤。
腿心被抠穴,身上还有三只手在作乱,浑身无力地躺在花拂衣怀中,一臂搭在秦硕身上,未久,冷徽烟被他们不规矩的摩挲整得欲念渐起,嘴里断断续续地娇泣。
又逢花拂衣擡起下巴重重地吮上来,穴里被手指顶弄着,她娇喘更甚,浑身酥软,全然无有招架之力。
将她下半身捞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秦硕的粗长的手指沿着花穴的缝隙插进去。
“啊!唔……”发觉身子里多了一个人的手指,冷徽烟羞愧地叫了起来,随即被花拂衣吞吃了去。
余光飞向秦硕,注意到他的眼神还有不断吞咽的喉咙,在他默不作声地分开冷徽烟的双腿后,如有所感的花拂衣担心他舔上自己的手指,于是,在他俯下身的时刻,他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虽然没有被舔到,但他还是嫌恶地甩了甩手,“疯子,好歹说一声吧!”
不予理会,秦硕紧紧地盯着指下的美穴,手指拔出,粗糙的掌心压在冷徽烟的大腿里侧,他强吞口水,兀地把唇凑上去,舌头自下而上将俏生生的穴口舔了一遍。
“嗯啊啊——”没有一丝丝防备,冷徽烟侧着脸看向身下,只见一个黑黑的头顶埋在她腿间。
舌头舔舐花穴的水声袭来,将冷徽烟脑子里的理智打乱,快感腾起,她抖着大腿根喘息着,“嗯啊……哈啊……别、舌头太急了,嗯……”
说的话好不管用,秦硕完全反着来。
被粗大柔韧的舌头紧插骚穴,冷徽烟急喘一声,下意识并拢双腿,不住颤抖的足踝登地砸了下他的后背。
丰满的双乳压在胸口处,花拂衣摸了摸,看她麻花一样扭着腰肢被秦硕抱着吃穴,心里紧着她,担心她把腰儿拧伤,他翻过她的上身,让她的背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摸摸她的后腰,“这样舒坦多了吧。”
迷茫的双眸转向他,冷徽烟气息难稳,“什幺?”
“不打紧的小事。”笑罢,花拂衣看着她的眼里流出温柔的情绪,擡起指背摩挲过她眼下浮起的红云。
当唇瓣被她的目光淌过,他垂下首,嘴巴从下巴吻到她的唇上。
一门心思挂着眼前的嫩穴,秦硕用舌头将它舔得湿泞不堪,直到小穴泛满水光,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他的津液还是淫水,他用舌尖扫两三下后顶开这条紧窄的缝。
舌尖大肆侵荡,鼻尖抵住颤巍巍的花核碾搓,秦硕使劲浑身解数,柔软的唇一整个将花户包在口中,粗长的舌头宛如一条灵活扭动的蛇躯,带着滔天的情意在她的甬道里搅转钻研。
费不了多少时间,玉体横陈、上下不得自由的冷徽烟被弄得浑身骚软,娇喘难挨,“嗯啊……哈啊……”
越被舔越难受,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求,扯过花拂衣的手,冷徽烟带着他在身上摸索着,“嗯……手、手用点力……”
一手握住软腻的双乳抚摸,一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流连,手指探入腹上的小孔扣弄,花拂衣不断地加深着与她的吻。
水下潜伏的欲龙也苏醒了,硬梆梆地顶在她的背后,沁出清液的龟头自发地在她细滑的肌肤上蹭动着。
抵住她的脊梁上下滑蹭,花拂衣拽着她的舌头含入口中用唇吸吮着,舌尖像雨天后水里躁动的科斗那样骚弄着她的舌。
背后的顶撞清晰地闯入冷徽烟的神智,底下,秦硕的攻势亦不遑多让。
花穴被舌头肏得发软,双腿不住地颤抖,一种要决堤的预感袭上心来,她呻吟着,“嗯啊……哼嗯……”
制住她乱扭的臀部,感觉她将要泄身,秦硕舌尖深入,瞬时舔得更凶更狠了。
“哈啊……啊……”即使被花拂衣吻着,呻吟声也挡不住要溜出来。
舌头插干舔舐的水声萦绕耳边,冷徽烟敏感地捕捉到,秦硕的鼻子抵着柔弱的花蒂不停地施加刺激,他的舌头,以非同一般的速度在逼仄滑腻的穴壁间摩擦搜刮……
“呜呜……”被捣弄得泣出声,冷徽烟浑身战栗,带着哭腔的声声颤颤,勾得前后两个男人性欲勃勃,纷纷忍不住给予她更多无与伦比的欢愉。
这种赐予是有代价的,冷徽烟被合起来的两人弄得两股颤颤,小穴急剧痉挛,尖叫连连,想躲掉这疯狂的激荡,无奈前有虎后有狼,退无可退,她只能被花拂衣和秦硕紧捉着亵弄。
“唔啊……哈啊……不、不要……”非同寻常的刺激太过狠烈,抵不住这快要崩溃的快感,冷徽烟的阴珠在秦硕的鼻尖下不住地颤抖,被狠干着的小穴强烈痉挛,咕嘟咕嘟、不停地吐着淫水……
更汹涌的宣泄呼之欲出,她紧掐着花拂衣的手,身子颤抖着发出尖叫般的呻吟,“啊啊啊——”
最后时刻,怀着一种狠狠欺负她、弄坏她的肆虐心情,秦硕含住剧烈颤动的花珠重重吮吸……
“啊啊啊!!!”
如愿以偿吞下辛勤榨取的蜜液,秦硕满足地擦了擦嘴角。
他抽身离开,这边刚吻上她吐着舌尖不住喘息的小嘴,下面,忍得目眦欲裂的花拂衣见缝插针地,把肿胀不堪的欲望塞入冷徽烟仍在高潮的小穴。
被他捷足先登,秦硕愣了一下,花拂衣已经在她的甬道里狠命插弄了起来。
“啊!!!嗯啊……哈啊……不要不要……唔……”声音猛地被秦硕堵住,冷徽烟的手也被捉到了他勃发的欲望之上。
圈住她的小手狠狠发力,秦硕春意绵绵的脸上露出淫欲的快感,劲瘦的腰身快速抽送,粗大的欲望在水的润泽下,不停地在她的手心里前前后后地抽插。
花拂衣也顾不得其他,他一味地挺身,硬得跟铁似的热棍强势地在水淋淋的花穴里兴风搅浪,直把冷徽烟肏得双目迷离,桃腮绯红,指甲不断地在他的胸口还有手臂上留下艳丽的抓痕。
腾出一只手,花拂衣用力地抓握着她绵软的胸脯,双唇急切地找寻着她发间的香味。
随着底下的欲望叫嚣得愈发厉害,滔滔不绝的欲色在他的眼里翻涌成河。
乌黑的发丝飘了满池,如同被肏得丢失了方向的主人般,只能在晃动的池水里无助地飘摇。
红唇大张着被秦硕吻到喉间,破碎的娇吟声声不息地自冷徽烟口中溢出,“哈、啊……嗯……”
浸在淫欲的浪潮中被肏得不知天兮地兮,就连体内的肉棒什幺时候换了一根都不知道,她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玉白的身子不断地被池水拍打着。
穴道里的冲击无有间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冷徽烟的身体一直处于快感的顶峰,再多的精液进来也感受不到更刺激的欢愉……
轮番地在她的花穴里肏了一次又一次,源源不断的浓精被花拂衣和秦硕射入冷徽烟的身体……
事了之后,花拂衣抱着冷徽烟靠在浴池边大口喘息,秦硕则俯卧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说不上是什幺感受,三人由身到心,无一不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