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他缠绵地念着她。
被封堵得没有退路,他的唇舌像蜘蛛的网,密密地将她黏住。
耳垂被他舔咬着吸吮,冷徽烟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喘息。
底下,坚硬粗长的阳物急躁地在她手心里冲撞,濡湿的圆滑冲破包裹莽撞地砸在她的腿上。
激烈得让她有种错想,仿佛他正在操弄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水泄绵延的小穴。
想时来的正巧,他挪动着身子,把着她的手将下体对准她的腿心,她思绪还飘在九天上呢,他猛然一个鱼跃龙门,粗滑的龟头猝然破开湿泠泠的洞门在入口处密密匝匝地敲打起来。
惊叫一声,冷徽烟被他密布的撞击砸得头脑昏沉、花容失色,“啊啊啊!!!阿云!”
扣住晃得人心痒的胸,他五指抓拢,用掌心去按压,“喜欢,我喜欢你的叫声,阿姐,大声点,再大点儿声……”
他这般要求,冷徽烟却不想叫他如意,她咬紧牙关,说什幺也不愿再放出一点儿声音。
拒绝得那幺明显,冷徽云心里的受伤溢出表情,他捏紧她的手,下身加快挺伐的同时不忘继续游说她,“姐,姐……阿姐……”
他不提要求,只是这幺一味地喊她姐姐,用她最容易心软的表情和语气……
身体无法拒绝他的索爱,刻意垒起城墙的心也拗不过他的撒娇,冷徽烟被他弄得脸颊滴血,六神无主之际,她圈紧手,将那滚烫的物事牢牢把住。
再一次被叩开门户,这一次那撒泼打滚的无赖更是蛮不讲理,直直地抵到更深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骚痒将她的意识侵蚀,最后,冷徽烟还是叫弟弟如愿了。
她被搅得泣不成声,“呜呜……啊啊啊!!!好烫……不……不不!不要只戳那里,不要……阿云,你消停些!啊!”
什幺消停,冷徽云走了魔似的忘情地痴缠着她,“不要,阿姐,只有这个,阿云不能允你,何况,你喜欢……”
说罢,他松开姐姐比他小许多的手,随后擡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
吸气挺腰,不留余地地将胯下那肉根挺挺送进她的花心,冷徽云边喘边耸臀。
两团傲人的丰乳在他的冲撞中乱跳,最顶端那俏生生挺立的樱珠尤其惹火,颤颤巍巍地勾引着他的视线,挥之不退地牵扯着他本就难耐的淫欲。
瞧他两眼发红的,口水不住地下咽,“阿姐,我要吃阿姐的乳儿……”
不晓得他哪儿来的这幺多话,冷徽烟用手捂着脸,身子被顶得不停地在柔软的被褥上磨蹭,“嗯!吃、要吃便吃……嗯啊……废……话多!”
腆着脸埋到姐姐饱满的双乳中,秀致的鼻尖也陷入那深壑,他理所当然地说,“我心悦阿姐,自然无时无刻不想与阿姐说话。”
弟弟心悦姐姐什幺的,他敢言,冷徽烟却不敢听,为了让他少说两句,冷徽烟擡起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
“哼!”被夹得臀部一紧,冷徽云还没从那阵紧致中缓过神,接着,他敬爱仰慕的阿姐便抚摸着他的头将一方秀乳喂到了他嘴里。
他两眼一睁,嘴巴已经下意识吮吸起来了。
胸口震得发热,冷徽云一手托着姐姐丰润的肥臀,一手拢住那滑腻生香的乳肉。
胯下狠肏猛干,嘴里含住硬挺的乳珠啜吸,舌尖拨挑,不时地吐出来用力地啜一口,随后又含进嘴里用舌头抵着吮吸。
冷徽烟没有哺育过孩子,可他啃乳猴急的样子,给她一种自己正在给孩子喂奶的荒谬感。
如此乱想,她羞得浑身通红色,身子为着这淫邪的想法痒得更甚。
欲盖弥彰地用呻吟盖住脑海里荒唐的想法,冷徽烟扭动身子在他身下动来动去,越动把人缠得越紧。
“啊啊啊……”嘴里不断地吐出娇吟,黛眉不自觉蹙起,美目泛滥潋滟的水色,勾在弟弟腰后的十指羞愧难当地蜷缩……
她紧紧地抱着弟弟,嘴上像是失去神智般说着让冷徽云方寸全无的话,“啊啊……阿云,用,用力,肏紧点,肏得再实一些,用劲……呃啊……再用劲些……啊啊啊!!!”
如她所愿,冷徽云像头受伤失去理智的野兽,完全丧失了自制力,“你在说什幺,你想我把你肏哭幺?阿姐……”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冷徽云立马放开所有顾忌,双手紧扣着她的臀背猛力在她的甬道里丧心病狂地抽插。
丢掉所有的温柔,他大口吃乳,吃得咂咂有声,同时,两只手放肆地摸背揉腰。
她腰身又软又细,奇异的是腰上的软肉也不少,捏起来叫人爱不释手。
那天撞破她和姐夫以外的男人有私后,这些天,他在梦里不知道摸了多少回她的身子,可亲身与她赤诚相对、抵死缠绵的这一刻,他才明白,梦里那些曾经让他细细回味的,全然抵不上他手里此刻触碰的任何。
她方才的话将他心底最后一丝禁忌的线斩断,没了那莫须有的顾忌,冷徽云将自己竭力潜藏的一面尽情释放。
吐出满是抓痕和牙印的乳房,冷徽云扭头将她的左乳也沾上自己的气息。
“阿姐喜欢我这幺舔你幺?”他掀起眼帘,明亮又淫邪的目光阴湿地盯着她。
说话间也没有停止爱抚,舌头灵活地沿着乳根绕上一圈,冷徽云用指腹轻轻揉捏另一边又红又肿的乳珠,听得她难耐的呻吟,他痴痴地笑,眼神里透露着痴迷。
他的话更是邪恶,却与冷徽烟方才的想法不谋而遇,“阿姐这里又软又香,若是能喷出奶水来,一定香甜可口极吧……”
想象到他描述的画面,冷徽烟不可自抑地弓起身,底下的花穴夹住疾速进出的阳物痉挛地收缩……
“嗯啊……”她眼角挂着泪水斥道:“不得胡说……”
“怎幺是胡说?阿姐这儿流出来的奶肯定很甜……”他拼命地吸吮,好似那里真的会流出水。
被他吸得浑身发软,冷徽烟的身子接连不断地高潮颤抖,“啊……我、我哪儿有那玩意儿,你……莫要瞎说,快、快,啊啊啊……别、别吸了,真的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