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天朗气清,季修持在书房静坐闲读,突然,书房外的檐廊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步步紧急。
蹙眉去迎,刚把门拉开,怀里投进一具滚烫的娇躯。
娇软的玉体腻上来,季修持往她身后一看,没看到嬉颜,他也不过问,只是搂着她往里面挪了挪,随后合上门。
冷徽烟浑身燥热,小脸埋在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与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被满足的情绪填满的心脏莫名颤抖,她没有擡头,只是伸手去勾他的衣带。
昨日闹得大半夜,季修持没想到她这会儿就想要了,念着昨夜被肏得红肿的花穴,本想说缓缓,架不住她太过热情,胯间那根东西也不争气。
不过被她隔着衣物蹭了几下,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兴致高涨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本来羞得不行,发现他那东西起来后,冷徽烟羽睫轻颤,双眸半阖,藕白的柔荑握住尚未完全胀大的阳物。
季修持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烟儿?”
他的衣带被拆开,外袍还好好地挂在身上,只是有些松散,她摸进纱衣里,指尖撩开柔软的绸衣,挑开裤腰子,顿时,一根猩红艳艳,摇头晃脑裹挟着满身青筋的阳物在衣间抖动,结实的小腹往下,乌黑浓密的须发延伸到茎物根部。
她面色一热,喉咙里生出一股干涩的火热,此外,热得不堪的还有雪白的胴体。
擒住她想要作乱的手,季修持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他擦拭着她额角的汗水,眼里带着心疼,“烟儿,我给你请个太医可好?”
冷徽烟摇了摇头,“不要,我什幺事也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身体禁不住想要……“你不想吗,还是你,觉得我放荡了?”
季修持立马矢口否认,“非也,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无碍,我只是想,想要了……”语此同时,玉手悄悄从他掌心里滑脱,滑腻的小手扼住凶悍猛兽的咽喉,沿着兽身缓缓撸动,感受到掌心的跳动,冷徽烟的眼眶更热。
轻舔唇缝,掌心包裹住硕大的兽首,柔嫩的指腹抵着沟壑处缓缓刮蹭,叫嚣的猛兽不堪一击,被她刺激得吐出几口精血,随后整个身体瑟瑟发抖,兴奋得仿佛怕极了的样子。
“啊,烟,烟儿,再弄几下。”他的声音也是抖的,额角和脖子上青筋暴跳,腰腹情不自禁地挺身,臀部带动肉茎在她掌心里抽动。
她弄的有些慢,季修持便握住她的手,大手带着小手加快速度。
掌着她的手自读,季修持刺激得性情狂热,声音沉下,嗓音里带着几分性感的诱惑。
冷徽烟一声不响,面色酡红地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胡作非为,感觉到那物越来越亢奋,饥渴难耐地在掌心吐着甘露,她只觉得脑子迷离,喉咙干得哑住了。
她浑身骚痒,偏过雪颈在他侧耳边猫儿一样痴缠地蹭了蹭,声音软媚着引诱道,“你……你要不要……从后面弄?”
一颗心烫得发滚,季修持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甚……你说甚幺?从哪里弄,后面?”
冷徽烟面色酡红,嘴里不断地喘着热气,心里也是羞得紧,“你,你想吗,听说,嗯……很舒服的……”
呼吸声愈发粗重,带着玉手上下套弄的动作顿住,他眉头紧蹙,“你从哪儿听说的?”
她又羞又悔,蒙羞着把手抽回来,面色带着懊恼,“不想便罢!”
季修持忙不迭拽回她的手,“我何时说不想了?”
闻言,冷徽烟害羞地把脸藏进他的胸膛。
三两下解开她的束带,没了束缚,轻软的亵裤瞬间滑落到脚背。
将人抱到椅子上坐下,他撩开衣袍,精神抖擞的阳物气势汹汹地抵进酥滑软腻的臀缝。
手从腋下绕过,灵活的手指轻解罗衫,从最后的遮蔽里伸进去,季修持拢住她胸前的丰软,在布料的掩盖下娴熟地逗弄可爱秀致的乳尖。
另一只探入腿心,复上白里藏朱的花户,拨开略带濡湿的芳草,修长的指尖抵着红粉的玛瑙珠子打圈地摸滑。
手指探洞,冷徽烟的身子被激得敏感地颤栗。
“近来怎幺了?”季修持意乱情迷地嗅着发间的馨香,湿热的唇舌裹住秀丽的耳垂吮吸。
冷徽烟脊背一紧,身子有些僵硬,“甚、甚幺?”
她有些紧张,所幸他没有追着要答案。
其实他是在自问,自打她醒过来,身体的变化,房事上如同误食春药般不可控制的渴求,季修持担忧,当初救她的法子是不是有什幺后遗症,虽然毕狰言之凿凿不可能有任何问题,但是这种救人的法子史无前例,焉知他本人晓不晓得有这种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