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有浮力,他动作一大,冷徽烟的身体就被水带着乱晃,有些怕,仿佛随时会溺到水里一样,“秀光,嗯,不要......在这里,榻上,到床榻上去。”
痴缠地吻着她的半边脸,季修持和她保证,“还没在浴桶里弄过,在这里弄一回罢,泄一次我们便到床榻上去。”
她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不必多疑。”
冷徽烟还是将信将疑,只因这人在做这事儿的时候,缠绵间,好些话都信不得,这种时候,他的承诺在她这里大打折扣。
她眼里的怀疑赤裸裸的,不需言喻,季修持一眼就懂,他呵呵一笑,大掌扣着丰满嫩滑的奶儿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时用上些力,听得她疼到一声叫唤,怀里娇躯微颤,舌头沿着锁骨在肩上细细舔吻,道“这次不诓骗你。”
说来说去,就是要在这里,在这个挤得身体都转不过的浴桶里,不懂他的恶趣味,但冷徽烟听懂了他的意思,自知逃不过,象征性微弱地挣扎两下,拗不过的,她只能乖乖地浸在水中任他为所欲为。
白玉无瑕的双腿被高高架在他肩头,冷徽烟一只手撑在浴桶边缘,背紧靠桶边的木台阶,腰部和玉臀悬空在水面上,另一只手蒙着眼,泪眼羞看。
敏感的门户被硬挺的阳物前后滑蹭,淋漓的春水再度被引出,湿漉漉的花穴湿得更加不堪。
不知道他磨蹭什幺,粗硬的茎身无数次从细缝刮擦过,两片肉唇被他插的贴着、黏着茎身,穴口滑腻的媚肉被撑开,难挨的瘙痒从穴道深处爬出来,可他只在外面蹭,不给痛快,不进到里面抚慰她高涨的欲望。
耐不住那阵空虚,冷徽烟被他的阳具磨得嘴里不断发出让她感到羞耻的啜泣,笋白的玉腿无力地挂在他臂弯,随着他每一次顶胯在空中乱晃,一双小脚无助难受地紧绷着,十根石榴籽般可爱的脚趾蜷缩,花穴在肉茎的滑动中翕张着微微颤抖。
手顺着她的小腿将还没他巴掌大的玉足握住,引至身前,季修持侧过头贪恋地亲吻。
见不着,感受得到,当冷徽烟反应过来此时此刻,他做的事情,并为之感到羞耻不已,底下被他的惊人之举勾得淫水狂泄的时候,季修持已经张开双唇,雨露均沾地将每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吸吮。
他舔得很色情,冷徽烟耳里听不到任何,只有他嘴里发出啧啧的舔吸声,同时舔的很认真,舌头暧昧地插进每个趾缝,用舌尖抽插玩弄。
仅凭想象,她的脸就羞得像桃花那样红,小穴瑟缩,咕噜吐出一泡淫水,双腿好像儿时身体拔高那段时间,脚筋欲抽不抽,腿伸了又伸,但不管是屈起还是抻直都不如意,周身哪哪儿都难受得无以复加。
她一动,小穴就收缩,一收缩,季修持就被夹得粗喘不休,满头大汗,原本就肿胀不堪的欲根一度变粗,把穴口撑得发白,将紧致狭隘的甬道充斥得不留一点儿缝隙,塞头发丝儿的空间都不足。
高潮几回了,他还在门外捉弄她,冷徽烟气不过,性子上来,一直被宠着的人儿猛然擡起精巧的足踹了他心窝一脚。
这力道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她耍性子确实难得一见,知晓她忍到了极限,他又何尝不是,“难受幺,想不想要?”
他是故意和她较劲的,坚硕的蟒首抵着肿硬通红的珍珠不住旋磨,季修持额头青筋暴跳,大手摩挲着她的脚心,“嗯?要不要,说出来,我想听你亲口说要我。”
削薄的唇贴到她白里透粉的耳边,他的声音放得很低,仿佛一阵微风轻扫而过,搔得她耳根发酸,耳朵发痒,“烟儿,你说,夫君疼惜我,入我,要夫君又粗又热的阴茎插进花穴,狠狠地、用力地肏我。”
以往在这种事上,他向来是含蓄的、温柔的、风度翩翩的,不要说这种粗鄙的话,就连荤话也不曾讲过几个字,现如今,现如今,怎的,怎就这般轻狂去了?
这样淫乱的话,生性害羞的冷徽烟一个字眼都不敢想,更不要谈在他面前讲出来,“你,不,不像话......啊,啊啊......”
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季修持不觉失望,只是耐着性子,嘴里好言好语地诱哄,同时底下使些不入流的手段,不怀好意地用滚烫的阳茎在幽谷外肆意闯荡,被淫液浸润得光泽水亮的茎身堵在幽口外没完没了地厮磨。
饶是她不愿屈服,可是被他用巨屌这幺蹭着,不沾烟火的仙人都难以招架。
更莫论两人是夫妻,成亲后,但凡他在身边,必是夜夜笙歌,无欲不纵。
日日被他灌精,冷徽烟的身子早就被他养出了淫性,加上天生尤物的敏感酥体,他还没插进来呢,她底下就瘙痒难耐,黏糊糊的汁水像温泉一样涌个没完。
挺起细腰,冷徽烟哭得梨花带雨,嘴里淫语带着媚,一边哭吟,一边不住地挺臀,用骚乱的糜穴迎向烫得像是能把花穴融掉的巨物。
想要主动吞进来,可惜不得章法,加上腰酸体酥,每次都是刚碰到硕大猩红的龟头,急急忙忙地啄一口,还没吃呢,就体力不支地与消痒的肉棒一触即过。
大感委屈,冷徽烟哇的一声号啕大哭,像个得不到糖果的稚童,眼泪像暴雨天屋檐上滚下的雨水,止不住地滚滚往下倒。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任谁都想不到她是欲求不满,用哭声在控诉他。
季修持冷不防眼见的慌了,本是想哄她说几句下流话助兴,谁知惹得她哭得这般凄惨,上气不接下气。
怕她哭得要打嗝,不敢再胡闹她,低下头,含去她脸上滚珠似的眼泪,季修持轻声细语地哄,“莫哭莫哭,我错,是我错。”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季修持肩膀送到她嘴边,“是我不对,不该为了一己私欲逼迫你,莫哭了,卿卿,气不过你骂我出气,我给你咬,你想咬哪里,肩膀好不好?嗯?”
他自投罗网,冷徽烟才不跟他矫情,他一语未了,她立马止住哭声,嗷呜张开利齿,不留情面地给他肩膀刻上一个刻骨铭心的牙印。
她转眼收起情绪,猝不及防给他咬伤,季修持哑然失笑,痛哼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无奈地想,又被她装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