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的红唇被衔住,她闭上双眼,感受到温热薄削的唇不停地厮磨,冷徽烟被吻得一脸潮红,身体情动得微微颤栗。
季修持攫取她口中的甜美,粗长的舌不遗余力地探入檀口,唇舌肆意掠夺,沉重的温柔带着粗鲁,舌尖扫过一颗颗贝齿,舔过湿热的内壁,卷着软乎乎的小舌,他不停地吮吸,时而加重力道,吮得她浑身酥软不堪。
冷徽烟的甬道被热吻勾出了水,仿佛月信告访,肉蚌呼吸一样吐着水,咕咚咕咚。
浴汤的热度将她巴掌大的小脸烫的越发红,被水汽熏过,被情潮侵袭,她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沾染了欲色,她的表情有多妩媚。
这媚色被季修持看在眼里,他一阵心热,比她粗壮修长的手在她腰间恣意游走。
冷徽烟细细地喘息,娇弱的呻吟才吐露出来,立马又被他贪吃的唇舌吞没。
她的表情比狐狸魅惑,眼睛似小鹿无辜,吐出来的吟语比猫儿动听,季修持拥着她,情兴不已地将她抵在浴桶上放肆的深吻。
大舌和小舌纠缠不休,像发情期时贪欲的两条淫蛇,此追彼赶,不亦乐乎,舌齿间满口都是淫靡的情色,纠缠的嘴角口水直流。
一吻毕,冷徽烟喘得透不过气,她趴在季修持宽实的胸前,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小口呼出,撩得他呼吸加促,底下的阳物忽地抵着她的腹部弹跳一下,结实地打到她柔软的肚子。
她低呼着,是被吓了一跳。
不知不觉,悄无声息的时候,原来他的肉茎已经这幺粗,这幺硬……
想到它张牙舞爪的模样,火焰般炫丽的烟霞满上她的脸。
他的表情一派风轻云淡,除却坐他大腿上的冷徽烟,任是谁也想不到,水底下,他的另一面热情似火。
叫她意外的是,明明他的身体都绷得比弦还紧了,他居然还能忍下炙火的情欲,淡然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葫芦瓢给她浇水。
等到她身子湿透,他有条不紊地拿起一块胰角,浸到水里搓出细沫,双手穿过腋下将她从水里拉起。
冷徽烟坐在浴桶边缘,任由他把带着兰花香味的泡沫尽数涂抹全身。
手法正经中带着狭昵,每每抹到敏感的部位,他就故意用掌心厮磨碾压,直到她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声嘤咛,他才噙着笑,转辗下一个敏感点。
冷徽烟捧着他的脸,娇嗔着叫他的名字,“季秀光!”
玉面擡起,季修持一脸坏笑,“我按摩的手法如何?”
冷徽烟咬唇不语,一双美目嗔怪地觑着他。
他呵呵一笑,像夏季融化的雪山水,沁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火热,在爱人面前低下头颅,轻轻地在她的膝盖上烙下一吻,他看到比花还娇艳的小穴,有水缓缓细慢地流出。
他的唇静止不动,鸦羽的睫毛轻轻颤抖,目光一动不动,意识到他目光正在凝视的景色,冷徽烟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你,你下流!”
他掰开她的双腿,挂着沫子的指尖轻探幽谭,勾起一丝粘稠的液体,直起身子凑近去给她看,“是什幺叫你满意,吻,按摩,亦或是,二者皆有。”
明知她害羞,却总要逗弄一番,冷徽烟气恼地用粉拳锤他一下,下一秒就被他钳住手腕。
眼中含笑,取来一条干净的布巾,蘸水轻轻覆在她背上。
冷徽烟垂着眼眸落在他俊挺的鼻梁、秀美的眉宇,还有那两片热情起来,能把她点燃的唇瓣上,他微凉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腰际的肌肤,刺激得她十指微微蜷缩又缓缓松开。
季修持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颤动,无声勾起笑意,长指隔着软布抚摸秀挺的雪乳,不执一物的手顺着优美的肩胛骨划过香背的每一处线条,他的声音比方才还要温柔几分,“痒幺?”
冷徽烟瞪着他,小嘴一撅,硬得很,“不痒!”
“是幺?”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狐疑,忽然自浴桶中站起。
哗啦一声,无数道水流从他的胸膛滑向紧窄的腰身和挺翘的肉茎,因着个子高挑,大半个身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她眼前,那硬邦邦的阳茎,雄赳赳,气昂昂,湿漉漉地指着她。
他丢开布巾,双手袭击她的腋下,手指在她的乳房两侧挠痒痒,“这样也不痒?”
冷徽烟俏脸红透,羽睫颤抖,整个人笑得花枝凌乱,气息不稳,“哈哈哈哈,啊,季,季,哈,你,住手!不许这样弄我,啊,哈哈哈……”
她扭着身子躲避他恶意的欺负,一个没坐稳,差点从浴桶往后栽,见状,季修持眼疾手快把她捞进怀里,再也不敢在这种危险的地方闹她。
冷徽烟吓得突然打了个嗝,她愣了许久,大概心有余悸,整个人还沉浸在那种差点摔得头破血流的惊惧当中。
等到她回过神,正待与他秋后算账,谁知一口气吸得太猛,不住地打起嗝来,“你……嗝,嗝……”
嗝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冷徽烟顿时火冒三丈,美目圆瞪。
属实没料到这个结果,季修持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低声下气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冷徽烟继续打嗝,她气得想狠狠咬他一口,无奈打嗝打得根本停不下来。
一口气喘不匀,还一直堵在胸口,每嗝一下心脏就跳的难受,冷徽烟自觉委屈,两只眼眶红透,泪滴深两眸。
季修持满脸愧疚,找到她手腕上的内关穴按住,“慢慢深呼吸,烟儿。”
半晌,终于止了嗝。
呼吸顺了的一瞬间,冷徽烟抓起他的手在虎口的位置狠狠地咬一口。
季秀持吃痛,下意识抽手,却被她紧紧抓着不放。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确定咬破皮后,冷徽烟才哼了一声丢掉他的手。
顾不上手上的伤,季秀持赶忙哄人。
怕她一直待在浴桶外受凉,季秀持抱着她沉入水里,伤口浸到水,他装模作样地嘶了一声。
听到他呼痛,冷徽烟一脸无奈地瞥向他,接着把他带伤的手按到水里,不让他伸出来,嘴上幸灾乐祸,“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