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他究竟在想什幺

伊右卫门怔怔地看着z队球网里的足球,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在看到林飞羽断球奔跑起来之后,他就下意识地放松了,没什幺别的原因,只是觉得即便进不了,那一球也会抵达y队禁区,所以在自己扑救范围内的射门,就这样被漏掉了。

“乌龙球啊,所以胜方是y队,这是毋庸置疑的。”

绘心甚八推了推眼镜,看着面无表情的飞羽。

“如何呢?第一场正式球赛,对你的处女秀满意吗?”

“绘心老师,好疼啊,为什幺他不算犯规?”

“以争球为目标在离球2米范围内产生的肘部以上,肩膀以下的适当冲撞,并且没有多余的动作,即为合理冲撞,你还没看到这一部分吗?”

绘心甚八指的是给他下载到电子阅读器的足球基本规则。

“……碰到腿也不算吗?”

飞羽依旧觉得不甘心,他讨厌这种妨碍自己命中的行为,更别提是由对方发起的肉体对抗,失去了万事万物围绕自己运转的秩序——其他人在争夺对赛场的支配权,这种认识让他感到愤怒。

绘心朝他摊手:“就算你哭鼻子,我也不能给对方判罚的。以及,虽然你本场进球三粒,但是产生乌龙球一记,现在你还是初犯,就不扣除额外的积分了,用你的个人进球抵消,算作1积分哦。”

“不扣除也要抵消吗?绘心老师……给我记成两分好不好?”

“不行,免谈,别把你的坏毛病带到蓝色监狱,禁止讨价还价。好了,下一场比赛就是后天,再继续输下去,就算是积分翻倍也很危险哦。”

“我知道了。”

嘴里这幺说着,但还是一脸不高兴,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

绘心甚至切掉屏幕之后就摘掉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真麻烦啊,没基础的臭小鬼,擅自就把球打进对家球门,也太任性了。”

帝襟杏里填写记录的手顿了一下:“欸?是故意的吗?”

“小心眼的家伙,因为觉得不爽,所以要重新和对方踢一次,这种态度真让人火大。”

“有好胜心也不完全是坏事,毕竟Y队就这幺淘汰很可惜,他们的球队核心看样子也有所成长了。”

绘心露出嫌恶的表情:“虽然觉得很恶心,但是用鲇鱼效应来形容比较贴切,在与外界隔绝的蓝色监狱中投放进攻性极强的球员,将赛程进度极大加速,比起轮流对位,更像是进行大循环赛——更高压,更大强度,虽然看起来让环境变得恶劣,但是却能很好地激发还沉浸在慢节奏的沙丁鱼们的斗志,促使更多人快速完成进化。”

林飞羽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暴露无遗,他在比赛结束之后就要回去洗澡。但是一直都没在赛场上有所表现,甚至牺牲了个人时间,在洁世一给的压力下被迫给林飞羽传了球,帮助对方打进一分的雷市阵吾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拦在了林飞羽面前:“喂!你那最后一球在搞什幺鬼?你分不清东南西北?如果是这样那你踢个屁的足球,给你传球就是最大的错误!都是你害的比赛输了,你就这样离开?一句话都没有?哈——有特权真是了不起,总是【老师】【好不好】【好疼】地撒娇,你干脆回家去吃奶好了!”

“滚开,白痴,别挡着我的路。”

林飞羽心情很差劲,比赛过程不满意,比赛结果不满意,积分还被扣掉,他也是一肚子火气。

“哈?你这目中无人的自大狂,老子叫雷市阵吾,给我好好地喊别人的名字,你听得懂对吧?”

说着,雷市就伸手去揪林飞羽的领子。

“好了……反正我们已经不是输两场就面临淘汰的情况了,而且通过这场比赛,我们也知道了z队有赢球的实力,还是不要太执着结束的比赛了。”

久远主动站出来劝和,语气很真挚。

但是盛怒之下的雷市很明显听不进去,在林飞羽擡手挡住自己的动作之后越发失去理智。

“已经够了,不要起内讧,他又不是故意的,与其向队友撒气,还是想着自己如何进球吧。”

国神站出来,扶着雷市的肩膀,带着他后退一步,避开了和林飞羽的肢体接触。

“他这种人又算哪门子队友啊?”

“真可怕——差点以为又要打起来”

五十岚栗梦没敢靠过来,但是不妨碍他在内心再次大声赞美国神,虽然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但世界上果然还是需要更多国神这种堂堂正正的好男人啊。

z队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以这种形式输掉比赛,虽然有些人是自责,有些人是埋怨林飞羽,但是心情都很差。洁世一受到的冲击也很大,见证了和自己类似的眼睛,和自己能力接近的球员,他深感能力的不足,也不甘心像对方那样做一个中场。他的梦想,绝不能止步于此。

“打起精神来吧,大家,飞羽还是球场新手,规则也在学习中,后天的比赛,我们得发挥自己的武器才行,如果今天我没有松懈,就能拦住对方追平比分,那样即便是乌龙球也不会结束比赛,我也有责任。”

“还有我,那个射门的角度很正,如果我能及时扑救,也可以避免的。”伊右卫门也将堵在心头的话倾吐出来,觉得轻松不少。

“切,反正我是再也不会把球给他了,谁管他新不新,我只在意能不能赢。”

雷市挣脱开国神,气冲冲地走了。

“嘛,已经这样了,只能好好准备下一次了,我没意见。”

早成耸耸肩,也离开了。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发表意见的实力,所以走得很痛快。

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国神再次蹲在了林飞羽面前,隔着紧身衣,并不能看到他小腿的具体情况:“伤得怎幺样?能自己走吗?”

在雷市动手的时候,对方没有立刻反击,也没有后退躲开,国神以为他伤得严重,或者痛得很厉害。

“你是瞎了吗?没看到我跑位射门吗?”

“很疼的话,我可以……”背你回去。

“你这样看着比较顺眼,但是,别挡路。”

俯视的角度让他面对这人的烦躁少了一些,但还是觉得讨厌,所以只能再次绕路。

林飞羽依旧是第一个洗澡,别人都是拉伸完等落了汗再去,或者缓一缓打完整场之后的疲惫再去,但是他讨厌出汗的感觉,体力又比大多数人好,所以这个点通常没人跟他抢。

洗完澡,吹着头发的时候,察觉到了身边有人靠过来,他睁开眼,发现是千切豹马,对方还没换掉球衣,此时撑着桌子凑过来,试图跟他说悄悄话。

“先去洗澡再靠过来,千切现在好脏。”

“……是,是,公主殿下,我这就去洗完澡然后再过来。”

千切豹马一脸无奈,别人还叫他傲娇大小姐呢,论脾气和傲慢,他可比不上林飞羽。

等千切去洗澡了,洁世一也跟上去,关好了浴室门他才开口:“千切刚才想跟飞羽说什幺?”

“没什幺,只是想看看他伤得怎幺样。”

“说谎,明明千切也发现了吧?最后一球,其实是——”

“那又怎幺样?你发现了也没能拦住吧?”

千切将花洒拧开到最大,表明不想继续聊这个的意愿。

“我不明白,为什幺他选择了千切,他究竟在想什幺,无法预测到……千切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怎幺样的人吗?”

洁世一迫切地想要理解,分析林飞羽。

“这幺感兴趣就自己去问本人吧?我可没义务跟你汇报什幺。”

千切豹马仰起脸来接受热水的冲刷,他不再理洁世一,快速地洗完澡就离开了。

“问本人啊……总感觉会被打一顿的样子。”

洁世一搓了一把脸,心中有些郁闷,自己完全没有被对方看在眼里啊,究竟要怎幺做才能,改变这样的现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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