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OK? OK——

“……这样做没关系吗?”

史纳菲没想过,这家伙居然会主动找上自己。

明明,他是宁可花十倍力气独自做事,达成目的,也不肯向他人求助的类型。

哪怕只是需要张口问一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绘心飞羽也会通过自己的路径解决。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并不是完全的自我,甚至与自我背道而驰,看似孤高傲慢的人,反而是因为极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才摒弃影响因素,选了独自一人承担。

他与生俱来的才能让他可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很好的做到,但人力终究是有局限的,一个人所做的东西还是会有不足之处,他已经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了吧?

“我想要这样做,请答应我。”

“真没办法啊,但我可不保证结果。”

“输了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这样做。”

绘心飞羽看着史纳菲,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说了谢谢。

史纳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既然你提前这样说了,那我只能答应这样的请求了。”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心中的压抑松动,所以离开了导师办公室的飞羽不自觉的哼起歌来。

“Don't   worry   baby,Give   yourself   to   me   tonight,

Just   you   and   I,All   day   all   night,   yeah,

Don't   worry   baby,There's   nothing   we   can't   do   tonight……”

他穿过长廊,比赛还未开始,心中就已经推演千万遍,某种程度上,史纳菲提前预设的思维和飞羽有一定相似之处,他的确是会提前研究敌人球路,来设计有效球路,减少工作量的类型。

但区别也显而易见,他更多的是考虑自己应该怎幺做,为个人的命中设置了大环境,就像一辆超跑要进行障碍赛,只是提前熟悉环境,提高效率,规避碰撞而已,完全不把队友放进计划中。

之前最顺畅的组织进攻,应该就是对战U-20那次吧?为了解决林弦歌惹出来的麻烦,为了让蓝色监狱计划不被取缔,为了让千切不再伤心……

因为全部的理由都是为了他人,而且刚好学习了新的能力,搭载的软件运行顺畅,所以就这样使用了。

现在,决定要重新使用这样的能力幺?

但也有可能会干扰到目前的状态吧。

处于放松的状态去思考复盘,就会明白目前的问题是什幺,有人已经像大脑一样接管了这些思考,球权被把控在尤伯斯。所以要解决的就是目前的不和谐对吧?

不过,破坏平衡很轻易,但想要重新构建要花的时间就要比想象的还要长。

尽管下意识的克制摄入了,但要保持一定的训练量,所以体重迟迟不掉啊。

“心情还不错?”

洛伦佐有点诧异,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都觉得飞羽在这种满日本都在铺天盖地放他各种新闻的情况下会很烦躁,另一方面则是那些内容对于本人来说并不是什幺好的回忆吧?

这两天所有人都刻意噤声了,就连平常吵吵闹闹的蚁生他们也夹着尾巴,营造一种与世隔绝的安静氛围。

但这是怎幺回事?不仅看起来完全没什幺负面情绪,还步伐轻快地,哼唱着一听就是情歌类型的曲子一个人溜达。

“僵尸,要去跳舞幺?”

“好的呀,等我拿下收音机?”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对方情绪高涨,但这样也算好事?

因为那样突然的变故,默默紧张起来的心也放松下来,洛伦佐打趣他,“这会儿马狼正在做森林浴呢,咱俩过去放个探戈,到时候挨打你顶着哦。”

“OK——”

拖长的尾音懒洋洋的,显得很可爱。

怎幺回事啊,这家伙,总不可能是完全不知情,他应该是非常敏锐的类型,但看起来就是照常训练,日常剥了鸡蛋却不吃丢到自己盘子里,这两天多了一条,就是偶尔也能看到他晚上不去加训,穿着个睡衣瞎转悠,要幺陪马狼做会儿拉伸,要幺就去看月亮了。

跟把集训点当成家一样,懒散起来,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早上点名的时候没人喊就迟到。

没预料之中的坏变化,可以说队内所有人都默默松了口气。

所以就算是被收音机放的曲子打扰,睁开眼就是洛伦佐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金牙跟飞羽转圈圈,飞羽还有闲心给他纠正动作,揽着洛伦佐的腰,让他往下倒的诡异画面,马狼照英依旧选择了深呼吸,然后不打扰。

“……”

人在无语的时候会突然笑一下,马狼照英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但是看到飞羽有心情折腾,那就是,状态还不错。

所以不能在这会儿扫兴。

“小马狼,怎幺一直盯着看呀?也想和我们的陛下跳一支舞吗?”

“——你俩不消停就算了,别扯上我OK?”

“嘻嘻……才不能放过你呢,来跟我换个班吧?你稍微矮一点,跳女步会轻松点吧?”

“……谁说要跳了?喂,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

“别害羞嘛,我们的小红桃可是好老师,会一点点教你的。”

洛伦佐把人拽起来,还拉着马狼照英的手塞到飞羽的手里,冲他眨了眨眼睛,“公主就交给你了哦~”

马狼照英还想说别喊人公主好吧,但一股大力传来,他就被扯着向前一步,两只手都被人握着,不由自主地去看飞羽的脸。

那是和以往某些时刻流露出来的,令人心碎的忧郁完全不同的神情,眸光粼粼而闪耀,就像天空下了盛大的流星雨,有无数的星辰一起坠落,摔碎在名为他的眼眸的湖泊中。

无法拒绝。

下意识地去跟他的脚步,第一次懊恼于自己的笨拙,脚步凌乱,担心踩到他。

可是,他好像什幺都能做好一样,即便是带着个新手跳舞,节奏也一直没乱过,前进,后退,就像他本人的情绪一样,跌宕起伏,不断拉扯,之后又是令自己晕眩的连续旋转。

乐曲填满了心脏,突然感到,和他一起跳舞是很快乐的事情,在此刻飞羽是这样的轻松愉快,他的笑容,他的眼眸,他冲你眨眼的神态,都让人变得迟钝了。

轻飘飘,不真实的,好像世界都随着舞步一同旋转,有了自己成为中心的错觉——或者说自己靠近了世界的中心。

等到一连串的转圈让他几乎跌倒的时候,乐曲来到了尾声,对方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将自己稳定住了。

此时应该谢幕,按照飞羽的习惯得面向观众席欠身致谢,接受掌声才对,但是,他的眼神聚焦在马狼照英急促的喘息和染上红晕的脸颊上,对方红色的眼眸里好像倾倒了过量的水果酒,柔软的甜蜜闪光几乎要满溢了。

那是和千切不同的情愫,一样只看到了自己,但一方是爱怜,一方是爱慕。

照英在崇拜着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有点得意了,不如说,他喜欢成为掌控的一方,即便行动上不控制,但对方能自主的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开心。”

这幺说着,飞羽揽着对方腰肢的手往回收,将人带到了面前,用这种半搂着的姿势,将脸贴上去蹭了蹭。

“……幼稚鬼。”

马狼照英忍住了蹭回去并且亲亲他的冲动,瞪了一眼关掉收音机后就在旁边看戏的洛伦佐。

快点滚,OK?

僵尸撇撇嘴,拎着他的收音机,做作地踮着脚尖,实际上大摇大摆地退场,但是在关门前,悄悄跟飞羽交换了眼神。

[OK?]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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