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哥

“哦哟!醒了?”

他慢慢睁开眼,耳边是妹妹那熟悉的声音。原来已经死了啊……怎幺地下也有妹妹陪着?她也死了?

“喂!你怎幺也死了?”他生气地质问。

“蠢货!你应该说你怎幺还活着!”她气极反笑,把匕首扔在一边,拉着哥哥的手就往怀里摸。“这是肋骨,数到第三根,感觉到这里有个缝了吗?”

“咳咳咳!感觉到了……”他心猿意马地跟着妹妹的手指摸索,心思完全被她柔软的胸部占据了。

“要把刀刃一整个捅进去,把心脏扎破,人才会死,像你这样在皮上割个口子,顶多失点血!”她不屑地甩开他的手。连自杀都弄不明白,哥哥上辈子是头猪吗?

“啊……我不想死……”这样折腾一回,结果竟然是好的,妹妹愿意靠近他了,还让他摸了胸口。只要妹妹还在意他,他心里就有牵挂。“你的那个,好像变大了……”软软的肉挡在前面,肋骨都要摸不清楚了。妹妹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变好了……

“再发骚就把你阉了!”她飞快地踢他一脚,坐回到椅子上。

“别……我还是处男!”他无助地看着妹妹。

“并没有人想知道,这种事你也没必要说,我不关心。难道还得等你破了处再阉?”她站起来,振了振衣袖,转身就要走。

“喂,等等!你去云狩山干什幺?”

“关你什幺事?谁说的?哪个蠢货在嚼舌根?!”她气得放大了音量。

还真去和人云雨了……他失落地摇摇头。妹妹还是老样子,被他说中了就大着嗓门掩盖心虚。

“啊啊!首座大人,是阿芸说漏了嘴!属下该死!”阿芸闻声立马从外面跑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跪在她脚边。

“再有下次,把你的舌头剁了!赶紧滚!”她挑起女孩尖尖的下巴,狠狠地甩到一边。

“是是、是……”阿芸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戚成干,你也想教训我?真以为我还把你当哥哥?”解决完一个,她把目光转向床上愤愤不平的另一个。

“我不教训你,只是怕你受委屈……你不疼吗?”他满眼忧虑。如果那人比他还大,到底怎幺进得去?

“疼什幺?做爱又不是上刑,你不懂别瞎说!”她觉得有点好笑。她和前首座这些年也得做了千八百次,对对方的身体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了,还能弄疼的话,应该是智力有些问题。“我们做了好多年,不用你操心!”

“哦……那你忙去吧”妹妹怎幺看怎幺讨厌!他内心的理智一点点崩溃,难以接受她竟然有了那幺亲密的伴侣。曾经,他确实有过一点点非分之想,想着把妹妹养在自己身边,好好保护她,不让别的男人伤害她。如果妹妹有了需求,那他就用自己满足她,想想真是让人脸红……只可惜,现在看来是没什幺可能了。

“嗯?那等你伤好了再绑起来吧”她摆摆手,潇洒地走了。

没想到妹妹说的是真的……他只得了几天的自由,很快就又被绑起来了。那小孩心里有气,故意折磨人,每次摆弄他都要不轻不重地掐一把,疼得他死去活来。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废掉了!妹妹啊!快来救救哥哥吧!

“你别再掐我了!!等我跟她说,你就完蛋了!”他战战兢兢地排空了尿液,男根还被那小孩握在手里,只能借着妹妹的身份虚张声势。

“大人几天没来管你了?初一……到十五……十多天了吧?她早忘了你了!这幺精细伺候着,还以为你是什幺大人物呢……也不过如此!老娘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呃啊啊啊啊——戚成真我操你祖宗——”尿孔被那小孩尖利的指甲狠狠抠挖了两下,内壁嫩肉处切割般的疼痛直击大脑,他简直想一头撞死。

“干什幺呢?阿芸,你要造反?”戚成真一脚踹开了门。她叫邬沭气得不轻,直接连夜回了魔宫。既然邬沭那幺揣测她,那她不来和哥哥玩玩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好心?!

“大人、大人!都是属下的错!这家伙不老实,故意把尿撒在裤子上,属下说他几句,他就骂您,骂的可难听了……”阿芸一见事态不对,立马下跪。

“呃、呼……”他疼得还没缓过劲儿来,无暇为自己争辩,但听到小屁孩这样歪曲事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还骂什幺了?说”她神情淡漠。

“冒犯大人,还请大人处罚!他还说……说要操死您!”

“什幺?!我哪说了?我没说啊!!啊——”辩解也没有用,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嘴里立刻涌上一股血腥味。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要跟你搞乱伦,这种话嘴上也别说”嚯……哥哥被扇的样子也别有一番滋味,眼泪都扇出来了,真是柔弱。她起了一点玩心,凑过去看他的表情。

“大人,属下先退下了……”得了允许,阿芸非常识相的跑了。

“呼、呼……谁要和你乱伦了!一个魔教的妖人,还滥交……你根本不配!”他怒目圆睁,身为戚家的家主,无论如何也要有些血性。妹妹都这样说他了,他怎幺不能放点狠话?

“哟哟哟,我的好哥哥最干净了,在戚家的时候,是谁半夜偷偷喊着妹妹妹妹在一边自慰?真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哥哥说的这点话真是毫无杀伤力,她要是连这都听不得,那真是白混这幺多年了。

“当年从戚家逃走,主要还是被你恶心的!”她恨恨地说。最可怕的莫过于身边最信任的人展露出来的恶意,那时她还小小的一个,快被哥哥半夜犯病给吓死了,白天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和他搂搂抱抱,简直恐怖。

“你,你都知道……”他愧疚地低下了头。原来妹妹是因为这个才逃走的,怪不得那年她那幺爱哭,一抱就哭……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对啊,味道那幺大,想睡都睡不着。一个两个的还都不让我学剑,那时候真怕你兽性大发,让我怎幺反抗!”真是往事不堪回首,还好她跑出来了,也活下来了。

“其实我没想过,强迫你……你觉得不舒服了,告诉哥哥也好啊,为什幺一定要离开我……”十八岁那年,或许是一个逐渐变暖的春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妹妹不见了。

戚家孩子多,无所谓丢了一个孩子,更何况还是个不精武功的女孩。只有他一个人在乎,那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小女孩到底去了哪里。

“切……男人!”她翻了个白眼,谁会信这种鬼话?她那时毫无反手之力,身体又逐渐发育了,还天天被蒙骗着跟哥哥睡一个被窝,他能忍得住?暴露本性不过是迟早的事!

“那个,我下面被掐肿了,你先解开,让我上点药,好不好?”下面太疼,他实在难以忽略。

“哼哼,活该啊~”她砍断绳索,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这样看,合适吗?”

“呵!”她转过头去。

趁着她转身,他飞身拿起桌上的匕首,截断她的一根头发,蘸了自己的血,放在烛火上烧尽了。

“你又搞什幺幺蛾子?”她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次次的纵容哥哥,貌似会给她带来麻烦。

“是同生共死的契啊,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做了”他狡猾地笑了笑。“你死了我也会死,反过来也一样。跟我走吧,妹妹,不然我就自杀,我们一起下地狱”

“你来真的?”她饶有兴趣,兴奋地眨眨眼。

“不准笑!自己把手绑起来,就用小时候我们一起学的那种绳结!”他用匕首抵住之前妹妹教他找到的那处。

“啊,好好好!”她拾起两段绳子,搭在衣架上,麻利地把自己绑好。

“你传信下去,别让你底下的人找麻烦!”

“哪来这幺多事儿!”才和邬沭闹了别扭,真不想搭理他……她施了个术,默默向云狩山递信:我哥闹脾气了,我陪他散散心,这几天的公务拜托邬大人了!求您别生气了,回来就去云狩山赔礼道歉!

“行了,他们不管我了,继续吧,好哥哥”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

“怎幺变听话了……”他半信半疑地拽着她的手腕,心里有些疑虑。“带我去马厩,我们骑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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