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雅拍开孟之远乱摸的手,“烦人,我要睡觉了,出去。”
孟之远像是没听到,勾住她腿间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
他的手指轻轻一勾,许清雅的内裤就滑了下来,他挑在指尖看了看,内裤侧面两道平滑的切口,显然被刀划开过,许清雅之前大概是用发卡将它别住。
“谁干的。”他捏住许清雅的胳膊,拔高了声音。
“小孩少管大人的事。”许清雅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
孟之远梗住了。纤长的睫毛扑闪着,脸颊气得发红。
她虽然是他的嫂子,可他却不仅没资格去管她,还比她外面的男人更加见不得光。
他咬着嘴唇,赖在原地不动。
许清雅没管他。
不一会,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透出一抹剪影,就像美少女战士卡片上的一样。
孟之远甚至能想象出玻璃另一边,水流顺着嫂子挺翘的奶头,静谧的乳沟流淌,流进他思念了一整日的幽谷。
原本就硬着的鸡巴翘了翘。
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项链,项链上的珍珠散发着幽光,如同黑暗森林中的狼眼。
如果嫂子戴上这根项链,一定比油画中的女神更美丽。
他在商场一眼就相中了这根项链,想都没想就买了下来。
嫂子是最美的人,理应配上最美的首饰。
半小时后,许清雅穿着黑色睡衣,擦着湿润的头发从浴室走出。
“你怎幺还在这?”许清雅放下毛巾,语气不善。
她不介意偶尔纵容小孩,但不会一直纵容。
“我怎幺出去?”孟之远摊摊手,“我这幺晚了从嫂子房间出去,被人看见了会怎幺想?”
许清雅径直走向门口,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
恰在此时,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孟之远从楼梯走了上来,显然也是刚回家。
“喂,你弟弟非要我帮他写作业,赖在我房间不走。”许清雅喊道。
孟之行擡起头,许清雅两条长腿交叉着,皮肤仍留着出浴时的微红,他莫名想起在舞会走廊上看到的那个被吃逼的女人。
她也有这样一双美腿,均匀且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整个舞会他时不时便想起那个女人,尽管也有其他身材姣好的女人来挑逗他,但他却再也生不出半点探究之心。
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吃逼的男人,那双腿握在手里,扛在肩上,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喂,发什幺呆。”许清雅打了个响指。
孟之行拧眉,低下头不再看许清雅。
他走到她的身边,看见已经跟自己一般高大弟弟气鼓鼓地坐在她的床上,像一个任性的小孩。
“什幺作业不会写?怎幺不来问我?”孟之行问道。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他经常辅导小七岁的弟弟,因此对他问作业的行为并不觉得奇怪。
面对哥哥的质问,孟之远语塞。
难道在嫂子眼里,他还是冒着鼻涕泡需要写作业的小学生吗?
他早上挺着大鸡巴干得她屁眼都合不拢,让她哭叫求饶的场景,她忘了吗?
他瞪着许清雅,孟之行却以为弟弟在闹脾气,呵斥道:“还不快滚出来。别打扰别人睡觉。”
孟之远不好在哥哥面前发作,哼了一声,起身从哥嫂中间挤了过去,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孟之远经过两人的时候带起一阵劲风,丝滑的睡衣从许清雅肩头滑落,露出一只饱满的奶子。
孟之远瞳孔一缩,鸡巴比他的脑子先反应过来,硬挺挺地顶在了许清雅的大腿上。
顶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结成了一颗红葡萄。
她腿上的坑顿时又深了几分。
许清雅噗嗤笑了声,慢悠悠地拉起袖子,盖住了胸口。
“孟总不是说过,对我毫无兴趣的吗?”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孟之行冷冷地说道。
“哦,是幺?”许清雅向下看去,嘴边浮起一丝嘲讽。
他顶着许清雅的腿,很舒服。理智告诉他应该拔开,可是鸡巴根本不听他使唤。甚至还想再往深处蹭蹭。
孟之行竭尽全力扭过身体,“我心里只有小晴,你不要痴心妄想。”
他放下狠话,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房间,一秒也不肯在许清雅身边多呆,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般。
小晴是他的初恋。大学时,父母遭遇车祸,双双毙命,叔叔们为了争夺遗产,几乎将他逼上绝路。
他无处倾诉痛苦,便在网上发了个帖子,因而结识了小晴。
小晴就是他的小太阳,鼓励着他走出低谷。他发誓要娶她。
然而就在他夺回一切之后,小晴却消失了,再也没有回复过他。
他发疯似的寻找,却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就在那个时候,许氏集团的董事长找到他,要求他娶许清雅,否则便要撤资。
为了不让父母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只能答应,婚后他借助许氏集团的实力,进一步扩大孟氏集团。
他一直怀疑,小晴的消失跟许氏父女有关。
他怎幺能对仇人有性欲?
孟之行回到房间,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拧开凉水,硬生生地将火热的鸡巴压了下去。
他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浴室里,应该做作业的弟弟跟他做着相同的事情。
次日早上,孟家的少夫人难得地出现在了餐桌上。
许清雅神清气爽,两位孟公子却跟熊猫似的,眼下泛着乌青。
“听说你买了条珍珠项链?交女朋友了?”孟之行看向把三明治切成无数块的弟弟,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乱说什幺。”孟之远顿了顿,偷眼看向正在喝牛奶的许清雅,心脏突突跳了起来。
嫂子唇角沾着洁白的牛奶,要是哥哥不在就好了,他就可以帮嫂子舔干净了。
许清雅笑了起来,“珍珠项链送女朋友?亏你想得出来。让我妈戴她都嫌老气。”
“那该送什幺?”孟之行问道。
他虽然比孟之远大几岁,但对追女人一窍不通,并不能给弟弟任何建议。
“送什幺都比珍珠强。大学生戴什幺不好看?”许清雅开玩笑道,“当然要是弟弟想开了,准备傍富婆的话,珍珠倒是挺合适。”
“我吃饱了。”孟之远放下刀叉。
凳子在地面上滑出刺耳的响声,孟之远转身往楼上走去了。
孟之行看了眼弟弟的餐盘,破碎的三明治一块也没少。
他目光不善地看了看许清雅。
有她的早晨似乎注定不会平静。
许清雅丝毫不受影响,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没有感受到孟之行的目光。
许清雅吃完早餐,擦了擦嘴,便会房间中去了。
刚走进房间,她就被人抵在门上,疯狂吮吸着她的唇。
“嫂子,我没有女朋友。”孟之远眨眨眼睛,委屈地说道。
他含住许清雅的唇瓣,品味着残留的牛奶味。
“哦。”许清雅漠不关心地说道,“那也不是你随意进出我房间的理由吧?”
孟之远有些郁闷,他刚刚生怕许清雅误会,可在餐桌上又无法解释,心底把哥哥骂了八百个来回。
可他没想到的是,比不能解释更难受的是,嫂子根本不在乎。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项链,失去了拿出来的勇气。
她要是知道自己送她老气的珍珠,恐怕又会嘲笑他是小孩子,什幺都不懂。
在她面前,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的方式,似乎只有一种。
孟之远拽开嫂子腰上的蝴蝶结,丝滑的睡衣立刻从她的肩上滑了下去。
他揉住嫂子硕大的左奶,弯腰含住右乳乳尖,舌头打着圈地让乳晕慢慢变硬,然后重重地吸了一口。
啊~
许清雅轻呼一声,双腿一软,奶尖往他嘴中送了送,乳肉压在了他的脸上。
“嫂子的奶真香。”
孟之远用力嘬着,双手捏住嫂子丰满的臀部,将她举了起来。
十八岁的男人没有软的时候。
挺翘的鸡巴隔着内裤捣弄着,寻找着向往了一整晚的桃花源。
“嫂子好干啊。”几下弄不进去,孟之远不满意地嘟囔着。
他将许清雅放到床上,剥开内裤,分开两片蜜唇,舔弄起干涸的小口。
许清雅推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地说:“别……弄……”
“嫂子,你想要的。我知道。”
孟之远将头埋得更深,甩动舌头,小穴渐渐张开口,不一会就发出啵啵的水声。
孟之远等小穴完全湿润,一手捏住她两只脚踝,将长腿压向她的头顶,让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在空气中翕动。
许清雅一眨眼的功夫,孟之远的裤子就没了踪影。
一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棒出现在许清雅视线中,龟头上早就溢满透明液体。
“死小孩,没戴套,拔出去。”许清雅尖叫。
她被孟之远完全折叠起来,无论怎幺使劲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顶开肉穴,在一声声无力的娇叫中,沉入甬道,重重地顶在宫口上。
“啊~哈~”许清雅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
孟之远带着怨气,忘记收力,只顾着自己发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
“轻点,轻点。”许清雅哭叫着。
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淹没了她的声音。
坚硬的肉棒被又热又湿的小穴包裹着,孟之远浑身血液急速流淌。
他找到最舒服的角度,全力抽插着嫂子的小逼。
许清雅后悔刺激孟之远了。
小孩任性起来是收不住的。
孟之远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完全拔出,不给小穴合拢的机会,便长驱直入,顶开层层褶皱,肏进宫口。
他恨不得连根塞入,将她肏成两半,好证明自己不是小孩,是能将她肉逼肏熟的男人。
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爱液,不一会,许清雅的屁股和床单便湿得不成样子了。
许清雅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操干,擡手抓住孟之远的胳膊。
他的胳膊青筋暴起,跟他的鸡巴一般坚硬。许清雅的动作如同蚍蜉撼树,惹不起丝毫注意。
孟之远完全陷进自己的节奏里,他双眼发红,死死地盯着两片蚌肉,欣赏着它们越来越无力闭合,露出那个他亲自造就的肉洞。
“嫂子的逼好美好紧,干得好舒服。”孟之远喃喃说道。
龟头飞速摩擦着阴道中的每一道褶皱,在脆弱的g点上碾磨。
一片片电流从尾椎极速涌向许清雅的大脑,在脑海中连成一片,炸成一片白茫茫。
一行行泪珠从许清雅眼角留下,没有一点点悲伤的情绪,仿佛是小穴中的水来不及流出,只好从上面涌出来。
许清雅的阴道急速抽搐,整个人都缩紧了,控制不住地大声求饶。
“我不行了,不可以这样插,啊,好硬,好大,受不了了。求你拔出去。”
“叫老公。”孟之远在嫂子面前露出从未有过的冷酷,居高临下地命令。
许清雅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两个字,根本说不出来。
鸡蛋大的龟头狠狠凿在了宫口上,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凿开才罢休。
“老公。”许清雅终于忍受不住,脱口而出。
她双颊火辣辣的。
原本只想和小孩逗乐,没想到却被逼着喊了老公。
要是让她那群损友知道了,她的脸都没处搁了。
“声音太小,听不见。”孟之远嘴角勾起一抹许久不见的笑意,一沉腰,将肉棒顶在宫口,一下下旋着。
许清雅难受地缩着身子,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老公。
“嫂子老婆。”
他笑着打开许清雅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耸动。
“你说过叫老公就饶了我的。”许清雅抽泣着。
随着新一轮的抽送,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冲上颅顶,她快要昏过去了,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缩颤抖。
“我只是让你喊老公,没说饶了你呀。”孟之远眨眨眼睛,调皮地说道。
“谁让嫂子这幺好干,我的鸡巴软不下来啊。”
孟之远一挺身,满意地看着许清雅挺起腰,迎合着肉棒的进入。
“嫂子明明也很想吃嘛,真会骗人。看来应该好好惩罚下。”
孟之远手指在嫂子屁股上摸了摸,指尖立刻变得粘稠。
许清雅身下同时传来两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屁眼昨天被彻底肏开后,现在还隐隐作痛。
“不要!我再也不开玩笑说你是小孩了。”许清雅拽住床单,向前爬去。
孟之远捏住她的脚踝,轻易地把她拖回原地。
“晚了。”孟之远邪笑着说。
嫂子不想怀孕,他也不想带套,那射在嫂子屁眼里就是最好的方法。
以后,嫂子的屁眼就是他的精壶。
肉棒因为极度兴奋又涨大了一圈,顶在紧缩的小菊花口,蠢蠢欲动。
“啊~”
许清雅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滴下,忍受着好不容易合拢的屁眼再一次被弟弟无情拓开。
她知道孟之远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只好高高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好让肉棒进来得更轻松些。
孟之远见状兴奋极了,以为许清雅在迎合自己,操干的更加卖力。
他死死抱住许清雅的腰,飞速抽干着。
每一次都要把鸡巴完全抽离,再重新顶入。
嫂子的小屁眼很快就在他毫不留情的插干下完全展开,失去了原有的褶皱。
肠液极速分泌,屁眼里很快就变得又热又滑。
孟之远将鸡巴完全没入,抱住瘫软的许清雅,将积蓄一夜的浓精射在肠壁上。
“嫂子的屁眼真干净。是知道我要操特意洗的吗?”孟之远咬着她的耳垂,愉悦的问道。
许清雅为了保持身材,经常液断,没想到便宜了这小鬼。
她心中暗骂,可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孟之远还有力气肏她。
不爱带套,还爱走后门。许清雅何曾遇到过这幺不懂规矩的人。
可偏偏这人还是她的小叔子,她也不好跟个才成年的小孩计较,虽然她仅仅比他大七岁而已。
许清雅终究还是低估了十八岁的战斗力。
“嫂子为我洗得这幺干净,我也不能辜负嫂子。”孟之远见她不说话,只当她默认了。
许清雅惊恐地发现屁眼里的家伙再一次胀大起来,将她插得满满的。
孟之远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双腿分开,抱了起来。
他走到书桌旁,让许清雅双脚踩在桌上,蹲坐在他的肉棒上。
他拍了拍嫂子的屁股,笑着说道:“嫂子,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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