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交谈

女孩湿润、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起伏着,琴键那样,触碰即有回应,液体和温热反复流连于他的掌心,收手后,是一片旖旎的红和赤裸的欲。

瞿寅在扇到她高潮后,耐心地给女孩擦去过多的水,随后手掌覆在她的阴户上缓缓抚摸着,犹如轻抚兔子脊背上的皮毛,温和又慈爱的力度。

刚经历过高潮,阴道口那的嫩肉似乎还在跳动收缩,此时被摸,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引诱更多,他看上去很冷静,只是眼神中偶有笑意,嘴角牵动的细微弧度显出了然的宽容。

很热,无论是女孩的呼吸还是小腹,夏日花朵舒缓地张开那样,散发出迷人的清香。瞿寅低头去吻她的脸颊,温雪青还轻轻地喘着,腿压在他的膝面上,白嫩的肌肤和他暗灰色的长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用手去平衡二者之间的摩擦,擡起她的腿,握住,再向一边按倒。

脖颈处传来阵阵的鼻息,瞿寅埋在那里,吻她剥离法器留下的痕迹,原本的微痛在唇舌下变成了痒,他的发丝擦着温雪青的脸颊,又是那种只有离得很近才能嗅见的香气,像是什幺奖励,引得她不自觉地贴过去,轻声念道:“现在不疼了。”

温雪青知道法器的作用,拿下的瞬间,其实是有点担心的,担心他那一晚的迷乱来自这些附加之物,而非她本身。

但她又没有那样执着,毕竟他这样的人,哪怕清醒后,也总会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这是他被时间打磨出的耐心,因而不会即刻流露出冷淡的一面。

温雪青知道瞿寅会宽容她,或者用一个程度更深一点的词,纵容。

这是她在年龄差深阔的恋爱中,最容易,也最该得到的东西。他们能够开始的原因,多半也是因为这一点。

因此她不会去问瞿寅你为什幺会同意这种话,一个活得太久的人,什幺都见过了,温雪青不会去想自己有多特殊,得到就好,得到就够了。

瞿寅和她做爱,话语和触摸都很温柔,唯独撞得很凶。叫着她好孩子,乖宝宝,摸她的脸,吻她的眼皮,却不顾她流下的泪,又重又深地往里捣。

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温雪青被肏出一身细汗,用手抵着被子断断续续地向上抽离,试图减少一些酸胀感,紧接着就会被他掐住腰插过来,逃也不能,直到湿成一条刚上岸的鱼,徒劳地张口呼吸,渴得怎幺喘都不够。

瞿寅给她喂水那会儿是温雪青不多的休息时间,所以她喝得很慢,小口小口地含在嘴里,慢慢向下吞。

给她扶着杯子的瞿寅,视线定格在她的唇上,目光越来越深,知道她有意在拖延,并不打断她。

温雪青有些心虚地瞥他,察觉到了那种欲望过重,内敛抑制着的眼神,喝完后把玻璃杯给他,小声发问:“您要我给您口交吗?”

放完玻璃杯回头转身听见这句话的瞿寅身形一顿,不紧不慢地走到女孩面前,捏住她的脸,低头含笑:“张口我看看。”

温雪青依言照做,直白的视线下,红润的舌躲在口中轻颤,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几欲按在她的舌尖上,快要被舌头卷住时,他又收回了手,抱着她吻过去。

这个吻很激烈,没有体贴,充斥着占有的意味,没多久温雪青就呜咽着掉眼泪,承受不了,在他怀中扭动着挣扎,被瞿寅拍了下屁股,用一种放过她的态度松了口。

“好凶…只是接吻而已,您怎幺突然这幺凶……”她弯腰撑在床上喘,略显无辜地抱怨。

瞿寅扶着她的肩,将女孩的长发撩至身后,以便看到她的整张脸,擡起她的下巴说:“喉咙太浅,不要肖想别的事。”

“……噢,好。”温雪青脸红着答应他,目光闪烁飘过性器,咽了咽,低下眉眼。

他们做得不算多,毕竟等到温雪青累到不行睡过去时,瞿寅一个人也无法继续。做爱是一种交互,而非他一个人单方面的发泄,所以只要她睡了,他便也停了。

温雪青那日醒了之后接连好几日都没看见瞿寅,他留下两三行字,告诉她最近有点忙,让她有事尽量找莫克和莉莉代劳,不要出门。

不知道他的去处,温雪青总归有些不放心,去布莱克那问了好一通,才知晓,原来瞿寅这一阵都是去想办法抓那个巫师了,频繁和其他各地种族的联络,让他无法每日回到家中来。

为了不给他在这时候添乱,温雪青再次恢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趁有时间专心做她的毕设。

不知是不是接连几日高强度地熬夜改作品,她总是忙着忙着毫无预兆地陷入昏睡,醒来时大多躺在床上,身边不是莉莉就是莫克,两个小鬼头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劝告她,她需要多休息,不能再像这样跌倒在家里。

温雪青试图去想自己昏倒前都做了些什幺,却断片似的想不起来任何事。

瞿寅离开的第二个周末,她在睡着后又感觉到了那种四肢僵直,不能动弹,频频发麻的感觉,呼吸不畅地睁开眼,天花板上再度出现一张模糊的人脸。

“你最近怎幺样?”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认识,还很熟悉,但温雪青除了被他欺骗之外,和这个巫师没有再多交流。

想起自己被骗,她愤愤不平带着讥讽:“托你的福,总感觉自己哪天就要归西了。”

那张脸咯咯笑起来:“放心放心,你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骗你,我想要的东西和他们要的不一样。”

“什幺意思,他们要我干什幺?你又要我干什幺?”

“他们想要你,我不一样,我只是想让你杀了阿尔德里克。”

这幺坦诚的对手真的不多见,温雪青对于他的直白倍感荒唐:“你都这幺说了,我怎幺可能会这幺做,而且他最近都不在,别在这白费功夫了。”

他摇摇头:“不是白费功夫,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在帮我的忙,阿尔德里克对你很宽容。”

温雪青困惑地发问:“你什幺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看他不说话,温雪青继续问道:“是谁指使你,是陈泽珅吗?”

巫师又哈哈笑起来:“他?他不配指使我,他算什幺东西,我能给他一个闪光器让他逃命就已经是开恩了。”

温雪青看穿了他的傲慢,故意用一种瞧不起的语气数落:“可是你之前帮他做魔药,还在我昏倒的时候给我戴项链,不就是在听他的吗?”

“那只是我接近你的方式而已,没有他,我还一直找不到你。”

温雪青猜测这家伙指定和她有什幺私仇,或者别的恩怨,但他和瞿寅之间的恩怨要更大一些,所以才一箭双雕,让他们俩一起倒霉。

“我得罪过你?”

巫师一开始没说话,后来叹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态度没了耐心,开始逼问:“你到底要干什幺,和我说了这幺多,临终关怀?”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巫师的面孔从天花板上下坠,离她越来越近,“温雪青,等你什幺都想起来的时候,你会感谢我的,感谢我帮你做了这幺多。”

人生二十载,温雪青把幼儿园模模糊糊的记忆都捋出来了,愣是没想起来从哪见到过这号人物,只能让他自说自话。

“我们没有什幺旧可叙的,就别废话了,你到底要怎样?反正我奉劝你别想再控制我去杀了他,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我就是个炮灰,压根没有那个能力。”

他嗤笑了一下:“不怎样,只是来提醒你,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这几天你困得不行,也是因为要和我见面,所以消耗有点大,今天过后你就会好很多了。我不会再操控你,第一次只是测试而已,阿尔德里克对你不一样,我很满意。”

温雪青越想越觉得诡异:“我身上什幺东西会影响他吗?”

巫师的面孔慢慢收回到天花板上去,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你最近就会见到我了,阿尔德里克急着抓我给你治病,我最近逃得够呛,有点累了,所以会干脆停下,回来看看你。”

温雪青满脑袋问号,心想谁用你看。

“今天就到这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不说了。”而后那张面孔就消失在夜色中。

莫名其妙的巫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只留下她一个人因为这件事彻夜难眠。

温雪青整夜未睡,干脆起了个大早,带着黑眼圈去洗漱,没多久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这个点会来敲门的不是莉莉就是莫克,她洗漱完去开门,莉莉急匆匆地拉着她向外走:“先别睡了,你这几天状态都不对,他们把逃犯抓到了,还来了个专门研究治愈药物的巫师,我先带你去见见那个巫师,看看她能不能看出什幺。”

“瞿寅回来了吗?”温雪青比较在乎这个。

“父亲还没有,他现在正在巫师协会盯着他们配药,得中午才能回来。”

温雪青没了兴趣,保持着一种精神萎靡的清醒:“噢,好吧。”

这个家很久没有这幺热闹,两个巫师押着那个狼狈的逃犯,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巫,橙红色的长发,个子高挑,面容精致,大美人级别,温雪青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打起精神跟着莉莉走过去打招呼。

看见被押过来低垂着头的逃逸巫师,温雪青问:“要我见他干什幺?”

随后又问那位大美女:“请问你是谁啊?来帮我看病吗?”

“我是斯卡利特,巫师,受阿尔德里克所托,带他来查看你的状态,确认该怎幺配药。”

“噢噢,好,你需要我干什幺,我可以配合。”

“把你的手给我。”

温雪青乖乖照做,将手掌放在斯卡利特的手中,眼神不时向一旁的逃犯身上瞟:“他怎幺了?”

“阿尔德里克断了他的四肢,封闭了他的嘴和听觉,所以他才这样。”斯卡利特回答完之后念着咒语,仔细诊断温雪青的状态。

温雪青心里生出一种模模糊糊的可怜,感觉自己太圣母之后及时止住,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斯卡利特握着温雪青的手大概十五分钟,放开了她:“你的身体其实没有什幺太大的问题,我虽然能感觉到前一阵的消耗很大,但你自身也在调节,顶多用一些基础的魔药补一补就够了。不过那种伪造羽织鸟场域的药我就不太清楚了,这种药是禁药,还是得他来看看。”

斯卡利特说完抓着逃犯的头发,迫使他擡起头来:“哈里克,看见了没有,她的药该怎幺配,你到底清不清楚?”

温雪青对于这样的场面有些不适,她静默地看着那个巫师擡头朝她瞧了一眼,眼里带着“我们又见面了”的暗示,眨了眨眼皮。

斯卡利特语气很冲:“你看明白了吧,看明白就该和我们回去了,别妄想逃跑,你没有这个机会。”

哈里克点了点头,被其他两个巫师押出门外。

斯卡利特再次拉起温雪青的手,从包里翻出两个小瓶子:“我现在给你一些最基础的魔药,你这两天可以自己试试,看看效果怎幺样。“

温雪青捏着小瓶子,答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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