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进公寓的窗户，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哥哥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我。我身上酸软得像散架了，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下体还隐隐作痛，腿间黏腻的痕迹提醒着昨夜的放纵。
“宝宝，起床。哥送你去学校。”他俯身吻我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没事人一样。可我一坐起，浴袍滑开，胸前的吻痕暴露，他眼神一暗，手掌不由自主地复上来揉捏：“操……又硬了。我得忍着，晚上再喂你。”他装作认真的说，眼底全是促狭的笑意。
我红着脸推开他，赶紧洗漱。出门前，他忽然说：“先回趟家，你换身衣服。昨晚那套……脏了。”我低头一看，校服皱巴巴的，领口还有可疑的痕迹，脸刷地红了。
车子拐回家，爸妈还没醒，我溜进房间换了套干净的制服，简单洗把脸，就被他催着出门。路上，车里空调凉凉的，我靠在座椅上打盹，高三的疲惫加上昨晚的折腾，眼皮沉得擡不起。
忽然，哥哥像想起什幺似的，单手开车，另一手搭上我的膝盖：“念念，你喜欢什幺颜色？”他的声音鬼鬼祟祟的，像在憋坏水。
我莫名其妙地睁眼，揉揉太阳穴：“怎幺了？突然问这个……”
他挑眉，嘴角上扬：“你要是不说，哥就自己看着办了。粉的？黑的？还是……红色的内裤？我看你的内衣都是白色的。”
“变态！”我白他一眼，那会儿正困着，嘀咕两句“莫名其妙”就没再搭理他，闭眼补觉。车子平稳行驶，他也没再闹，只是手掌在膝盖上轻轻摩挲，热意从腿上传来，我心里暖暖的。送到校门，他捏捏我的脸：“乖，上课认真听讲。”他停了停，“想哥的时候发微信啊。”
高三学生的生活是忙碌的，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每天从早到晚，课本堆成山，习题刷到手软。为了考哥哥的学校，我临时换了考试科目，从文科偏向理科，数学物理加码。老师很惊讶，上课时把我叫到办公室，皱眉问：“顾念，你怎幺突然要考理科了？为什幺？父母的压力太大？”
我红着脸摇头，笑着说：“不是，老师。我也要考我哥的学校。”他们虽然表示“很好，兄妹齐心”，但又担心我考不上，叮嘱：“你的物理稍微弱一些，别勉强。高考可不是儿戏。”我只能努力学习，图书馆成了第二个家，晚上回家还熬夜背公式。距离高考还有1个月，我相信我可以的——为了和他同一个学校，每天见面，不再是偷偷摸摸的周末。
在这期间，学生会主席李明却躲着我了。以前总爱找借口凑近，现在一见我就绕道走。一次课间，我在走廊碰见他，脸上有些淤青，嘴角还肿着，像被揍过。我刚想问“怎幺了”，他脸色一变，慌张地低头跑了，撞到门框都没停。我摸摸鼻子，也没当回事，心想：估计和别人打架了吧。谁知道呢，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影子。
哥哥回学校忙实验，在实验室里通宵，平时只能跟我微信聊天。他开了荤似的，开始跟我说骚话，早中晚轰炸。
“宝宝，哥的鸡巴硬了，想你夹着它。”
“上课时想想哥的手，怎幺揉你的奶子。”
我红着脸回他“滚”，可心底甜蜜得要命。
偶尔视频时，他靠在公寓的床上，背景是乱糟糟的书桌，问：“念念，干什幺呢？”
“在写作业啊，数学卷子。”我撅嘴，摄像头对准书本。
他坏笑，声音低哑：“要不要轻松一下？哥帮你。”
“干嘛？”我明知故问，心跳加速。
“哥的鸡巴想念念了呗。硬得睡不着，来，视频给哥看看你的骚穴。”
“变态哥哥！”我笑骂着，脸烫得关了灯。可手指鬼使神差地滑到胸前，解开睡衣扣子，偷偷拍了自己乳房的照片——粉嫩的乳尖挺立着，吻痕还隐约可见，发过去：“看，满足了吧？”
那边没回消息，反而直接拨来视频。
哥哥在小公寓里，光着上身，睡裤被脱到腿根，鸡巴直挺挺地握在手里。
“操……宝宝的奶子真美，哥要舔。”
他喘息着，撸动起来，摄像头对准那根东西，青筋暴起，跳动着。
我咬着嘴唇，躺在床上，腿分开，手指探进内裤，揉着肉核。
视频里，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低吼：“宝宝，掰开给哥看……嗯？手指插进去，想象是哥的鸡巴操你。”
我呜咽着照做，肉缝湿漉漉的，手指抠挖内壁，咕叽水声通过手机传过去。可手指怎幺都不如哥哥的鸡巴粗硬，浅浅的满足不了，空虚得我哭喘：“哥……不够……手指太细了……”
他眼睛红了，撸得更快：“乖，哥也想操你……周末回家，哥操烂你的逼……射满你……”
视频里，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出，溅到屏幕上，白浊拉丝。
我也到了，高潮时尖叫他的名字，身子抽搐，蜜汁流了一手。
事后，我喘息着说：“我想你了……好想你现在就来操我。”
他擦干净，温柔地笑：“再等等，等周末到了，我回家。哥操你一整天，好不好？”
他像是想到什幺似的，眼睛亮了：“或者，你来我这里也可以。哥准备了礼物，惊喜哦。”
我扑哧一笑，心跳加速：“鬼鬼祟祟的家伙……”
他眨着眼睛，笑嘻嘻的说，“你看到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