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之内是热闹的锅碗瓢盆碰撞声,院落之外却是压抑的哭声与喘息。
“来,自己把腿张开。”雪抚尚未餍足地将焉蝶抱到大树后,弯腰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眉眼低垂间,落在怀中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又耐心。
“唔……?”蝶娘喘着气泪眼朦胧地仰头看来,那懵懂又含着情欲的模样像是揉碎了一池潋滟水色,看着愈发勾人心神。
他忍不住低低轻笑起来:“让哥哥帮你多舒服一些,嗯?”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蝶娘身下湿得更加厉害。
往日历历在目的回忆让她不自觉的渴望,于是挺着腰主动撑扶着粗糙的树干,颤颤巍巍地继续提着裙摆分开双腿,开始在阵阵起伏的情欲之中向兄长求助。
明知不可为,却仍是无法轻易改变的习惯与依赖。
接着雪抚弯腰钻入了她的双腿之下。
宽松的裙摆和粗壮的树干遮挡住了两人交叠的情形,既让院里的人无法真切辨别,也让蝶娘看不见裙下雪抚的动作。
可越是看不见,反倒越让脑海中的画面更显旖旎香艳。
她可以感受到兄长宽大有力的掌心正顺着大腿向上一路摩挲,延伸到臀肉,然后揉捏、包裹,以轻柔的动作限制住了自己想要逃离挣扎的退路。
整个下半身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湿润的花穴间,刺激得蝶娘下意识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尚未平息的喘息声变得再次难耐起来。
“……嗯——唔嗯!”
下一刻,那湿润的嫩逼被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吮吸,让蝶娘带有哭泣的气音瞬间变得尖锐激烈。
一边是害怕屋里的人走出来,一边又是被哥哥吮吸小穴的快感,焉蝶抽噎着不住蜷缩,却在身下激烈的快感中变得愈发神智不清。
“哈啊……嗯……嗯啊……”
哼哼唧唧的细碎呻吟混合着身下的异样声响,在本该安静温馨的宅院里回荡四散。
害怕与快慰交织,惹得水声缠绵不绝。
不同于手指的插弄揉按,被哥哥一边温柔地舔弄嫩穴,一边含住花蒂轻轻磨动的情潮异常鲜明突兀,让蝶娘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透明的晶莹水液如同泄了般滴滴答答喷洒了一地,也打湿了雪抚的下巴。
感受到牙齿轻轻啃磨起发酸的柔软花蒂后,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愈发急促可怜,蝶娘发软的双腿带着她忍不住往下多坐了几分,将整个小穴压在了兄长的唇舌间。
柔韧的长舌顺势钻入穴缝,开始啧啧舔吸,将蠕动着的湿软褶肉不断来回剐蹭,让快感层层叠叠多得一塌糊涂。
直到敏感的内壁控制不住的痉挛着,却在那强势的舌尖快速拨弄下,又一次喷出大股淫水。
而后被等待在下方的雪抚尽数吞咽。
“唔……咕……”
焉蝶就这幺分开腿坐在哥哥脸上,那湿软的小穴夹着四处勾舔的长舌吮吸个不停,臀肉也止不住地扭动。
整个人已是涎水乱流,眼神迷离。
随着极具冲击力的快感来临,她的身体突然紧绷,蝶娘呜呜咽咽地勾着脚趾,脸上满是泪水与口水,整个人看着软得不像话。
湿淋淋的嫩逼紧压在雪抚嘴里,浑身抽搐着汁水四溅,接着生生达到了极致……
……
当焉蝶再次回神时,发髻已重新梳理整齐,衣袂妥帖,两人正端坐在屋内木桌前。
若不是双腿间残留的酸胀感仍然隐隐作祟,她还只当刚才树下荒唐迷乱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让你们久等了。”水梅放下手中的两盘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吃得清淡,蝶娘和雪公子你们多担待。”
话虽如此,但桌上的佳肴却看得出来主人家的用心。
“二位费心了。”雪抚执箸为蝶娘布菜,含笑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低哑,却依旧是一派世家公子的温润如玉,“这些时日,多亏你们照料蝶娘。”
“早先说过的不必客气。不过你与蝶娘都是哪里的人,我似乎从未听你们提及过。”
水梅无意冒犯,只是实在好奇两人的身世。
终归看着不似寻常百姓。
雪抚执壶斟茶,在水雾氤氲中眉目如画:"我们来自武岳白城山。"他自然地将手中茶杯微微吹凉了才推到妹妹面前,"蝶娘与我青梅竹马,如今打理着家中几处茶庄。"
他说得自然坦荡,却无一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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