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发泄完。
周妄看了眼趴在地上抽搐的向穗,嫌弃地皱眉。全身汗涔涔的,狗骚味混着精液的膻味,显得脏污不堪。
“麻烦。”他弯腰将她横抱起。
周妄卷起袖子,粗糙的手掌带着沐浴露,在她身上机械揉搓着,动作算不上温柔。
洗到一半又去玩人家的奶。
好像大了点。
他掰开她的双腿,两瓣阴唇肿的老高,逼眼都被灌成泡芙了。
周妄中指食指并拢,直接捅进软穴里。女孩身体颤了颤,晕厥中发出细碎的哼唧,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层层软肉本能地裹上来,吮吸着他的指节,周妄滚了滚喉咙,哑声暗骂,“臭骚逼,操死你也是活该。”
手指在里面随意抠弄了几下,看着白浊混着沐浴露的泡沫从她腿间流出,才抽出手指。
周妄把人从水里捞起来,随手裹了条毛巾,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女孩的腿根,单手抱着人往卧室走。
向穗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趴在他肩上,胳膊耷拉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呜…妈妈…呜。”
周妄侧头瞥了眼,“谁是你妈。”
温热的泪珠缓缓滴在他颈窝。
男人皱了下眉,伸手摸到她额头上,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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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京市的私人飞机平稳划过云层。
周妄懒洋洋窝在座椅里,长腿吊儿郎当搭在前排的软凳上,食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
游戏画面里硝烟四起,他操控的角色如鬼魅般穿梭在废墟间,敌人刚从掩体后探头,屏幕上就溅起一朵血花。
沈景言看向周妄,问,“人怎幺样了。”
周妄头也没擡,拇指一滑,屏幕上又爆了个三连杀,声音懒散,“没什幺事,发烧而已。”
沈景言抿着唇,镜片反射出窗外云光,声音冷了些,“别玩死了。”
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晃晃带着残影,像浸在温热的米汤里,黏腻而无力。
护士给她量完体温,“烧退了。”她看向女孩,半张雪白的小脸埋在枕头里,睫毛长长卷卷,跟瓷娃娃似的。
向穗被送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处于晕厥高烧状态,阴道还有严重的撕裂伤,这幺漂亮的一个孩子,被弄成这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怜爱,张了张嘴想说点什幺,可这些天龙人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她叹了口气,起身去药柜取药。
vip病房陷入死寂。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几声。
向穗翻过身,眼睫湿漉漉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可怜的阴影。
一些垃圾广告。
“……”鼻子酸酸。
她努唇抹去眼泪,找到那个几乎从未拨出过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
“喂?”
向穗委屈巴巴咽了口唾沫,声音怯怯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爸…爸爸…”
那头沉默了一瞬,“怎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祐舟对你不好?”
“没,没有…”向穗紧紧攥着被单,咬了咬下唇,“是…是我我想爸爸您了…”
李祁东挑了下眉。
纽约的夜景灯火璀璨,空气中飘着咖啡的苦香。他掩住手机,朝正在汇报的员工点了下头,“继续。”
向穗以为在跟她说话,心里腾起点小雀跃,声音软软的,“美美国那边冷冷不不冷呀…有人照顾顾您吗…我看电视说要要什幺战战了…我…”
李祁东听着她那磕磕巴巴的碎念,眉头微皱。
“有事吗。”
他又没凶她,只是正常的询问句,怎幺讲话还带上哭腔了。
“呜…很想爸爸…有时时间能回回,呜…回来看看穗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