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清醒时,姜曦媛只觉得喉咙干得像要裂开了。
眼皮沉重。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墙面亮白、窗帘紧闭,空气中飘着一丝淡淡的檀香。
她想撑起身体,却被一只冷硬的手按住肩膀。
「别动。」
声音低沉,没有起伏。
她转头,那个男人正坐在床沿,衬衫笔挺,表情冷淡。
裴承砚。
她怔住了。
这张脸她见过——不只一次,在电视上,在新闻里。
明星检察官,社会公认的正义象征,也是她的老同学。
「是你……救了我?」她声音嘶哑。
「妳昏倒在街角,我刚好经过。」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水杯和药片,直接撬开她的下巴,把药塞进她口中。
冰水灌进喉咙,她被呛得直咳,水顺着下巴滴落,湿了锁骨。
「谁在追妳?」裴承砚问。
她努力喘息,声音断断续续:「沈……青山。」
「我弟……他不是吸毒过量。他是刑警,在查乐山集团,然后被栽赃……死了。」
房间陷入沉默。
裴承砚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声音颤抖:「大家都说他贪污、吸毒,可我知道不是。他很干净。你是检察官……帮帮我……」
「为什么我要帮妳?」
他语气冷淡,诉说着无情的现实:「凭妳一句话,就要我去得罪沈青山?」
她呼吸急促,却努力冷静:「因为……除了你,没人敢碰这个案子。曜辰的同事,全都被调职、封口了。」
裴承砚微微倾身,目光从上方压下来:「要我帮妳,也不是不行。」
她全身绷紧,低声问:「但……?」
他的眼神像深海般平静,却暗藏汹涌:「妳要属于我。每一晚,听话。」
她心脏狠狠一缩。羞辱与求生本能撕扯交战。
但她知道,自己其实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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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她的声音,细如蚊鸣。
裴承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
「从现在开始,妳是我的。」
他不等她反应,伸手扯落肩带。
布料滑落,胸口的重量瞬间解放。
乳房弹出,弧线饱满,乳尖在冷空气中迅速收缩,颤颤挺立。
「……不要……」她试图遮掩,却因伤势脱力,双手却被他轻易按下。
「别乱动。」裴承砚语气冷硬。
她僵硬地垂下双臂,浑圆的乳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一掌复上,掌心缓缓揉压,乳肉在他指下被挤压、扭动,再弹回原形。
当指腹轻擦过乳尖时,她整个人颤了一下,脚尖发麻。
「嗯……」她咬唇抑住声音,羞愧中却带着一丝颤栗。
裴承砚低下头,唇齿复上乳尖,舌尖挑弄,湿热而暧昧。
轻咬一下,乳尖立刻肿胀起来,泛着羞红。
另一只手下滑,隔着布料探入她腿间,指尖一触,湿意立刻溢出。
「嘴上说不要,这里却诚实得很。」
「不是……我没有……」她颤声否认,却无力后退。
他冷冷一笑,将她拖至桌沿坐下。
「那就让妳自己看看。」
她被迫分开双腿,膝盖悬空。
裴承砚捡起桌边一个透明封面的档案夹,将封面朝她竖立。
在白炽灯光下,那层塑胶面折射出冷光,不够清晰,却足以映出轮廓。
短发凌乱的贴在脸侧,眼角泛红,乳房被揉得变形,腿间闪着羞耻水光。
她本能地别开视线。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硬生生转回来:「看着,不许躲。」
她被迫盯着那片模糊的反射。
越是看不清,越是像梦魇般的自我对质。
羞耻感如火从脚底一路烧上来,烧穿最后一层防线。
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松脱的声音在空气中划出一记冷响。
硬挺的性器抵住穴口,来回几次摩擦,湿润就已经被搅得黏亮。
「不……不要……」她声音发颤,腰却被牢牢按住。
他毫无预警地贯入。
「──啊!」她惊叫出声,背脊拱起,整个人被撑满。
他没有立刻抽动,而是深入后停留几秒,让她感受那被塞满的羞耻感,然后才开始前后律动。
撞击一次次深入,桌沿撞击声与皮肤拍击声交织,夹杂她破碎的喘息。
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弹跳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弧度。
「太紧了。」他贴在她耳侧低语,声音低冷,「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
她摇头,声音含着哭腔:「没有……我不是……」
忽然,她被翻身趴压在桌上,臀部高翘,从后方狠狠顶入。
乳房挤压在桌面,被摩擦得泛红,乳尖敏感得直颤。
「啊──不要……!」她喘息破碎。
「再说一次,妳是谁的?」
「我……不是……啊啊──!」
他狠狠撞上子宫口,她尖叫,眼泪滚落。
「说!」
「……是你的……」她哭喊出口。
「大声一点。」
「我是你的!」
听到答案,他才稍稍放慢动作,像给奖赏般,却又擡手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扯。
她痛到尖叫,身体猛地一抽。
他没给她喘息机会,直接将她拉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自己坐下去。」
「不……」她摇头,身体却微微发颤。
「妳再拒绝一次,约定就作废。」
她迟疑的瞬间,他双手扣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往下压去。
「──啊啊啊!」
龟头再次撑开穴口,她被迫整根吞入,乳房随着下坐剧烈晃动,弹跳出羞耻的弧线。
她想逃,却只能不断起落,被迫迎合。
肉棒在穴道中不断刮磨,每一次顶入都更深更狠。
她的呻吟渐渐混入哭声:「不行了……啊啊啊──!」
潮水在激烈晃动中溃堤,汹涌喷出。
裴承砚紧紧抱住她的腰,最后几下撞击快得几乎疯狂;然后深深贯入,将滚烫热流全数灌进她体内。
她僵住,片刻后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他没急着离开,平稳的将她抱到床上,拿毛巾细细擦拭她大腿间的狼藉。
动作干净、克制,好像刚才的激情只是一场春梦。
他重新扣好皮带,俯视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明天开始,我会查你弟的事。」
她靠在床头,呼吸尚未平稳,声音却清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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