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贝里席的教学(下)

这个私生女是个考验。

当她坐上他的双腿,把那微妙的臀部再到小身子的重量压上来时,培提尔·贝里席几乎立即意识到。

“你坐实了吗?”

“我想是的。”阿波罗妮娅挪了挪臀腿,没想到自己给男人带来一阵着迷的摩擦,立即刺激到了他本以为能很好压制的事物。

贝里席握住她不知羞耻的天真的小腿,那纤细但又结实的触感勾起他的征服欲,“别动来动去,你是个小姐,不是只……猫。”他将注意力从她的斗篷包裹下的身子,转移到那张暴露在外的俏丽的小脸上,他想到凯特琳,当然不是因为她丈夫的私生女还会与凯特有什幺相像之处。他只是,暗暗把河间地的纯正鳟鱼和这半狼半什幺的杂种进行了一番比较。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抓握的力道。

“嘶——”阿波罗妮娅压抑地痛呼了一声。

“怎幺了,我的小姐?”贝里席礼貌但冷冷地问,认为这是一种拙劣的表演。

“我的腿,”阿波罗妮娅本想说腿伤的事,但她注意到了他的态度变化,“……没什幺。”

贝里席脱掉了她的鞋,“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内心已经有所预料,所以阿波罗妮娅没什幺抗拒的。她解开斗篷扣子,让它自然地滑下去,然后背过手,伸向腰带扣子。

“不,不不。”贝里席叫停,脸上写着不满意。

关于自己哪里做得不好,阿波罗妮娅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抿了抿嘴,“啵”又像“啧”了一声,张开玫红色的唇瓣,不知所措地望了男人一眼。

“现在这个表情不是很好吗?”贝里席感叹道,捻住她的下巴,“保持住——除此之外……”他把她的脸旋扭到侧边,一条脆弱的筋络在白莲似的喉颈间若隐若现,引人想俯首捕捉、描绘……他将指头伸向那儿,她几乎立即颤抖起来,“很好,就是这种状态,你要满足的不仅仅是男人的生理需求,更重要的是抓住他们的心理,对吗?男人在有求于你时是弱势的……”

阿波罗妮娅倒不知道这事儿,她好奇地瞥了贝里席一眼,期待他多说些。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回以快速的上下扫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倒在沙发上,两条胳膊包围着她的脑袋,压得她的头发隐隐作痛,“贝里席大人?”她紧张地问。

而他沉浸在自己的表述中,“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更脆弱的存在,你……”拖长的尾音消失在了贝里席的嘴唇中,她情不自禁望进去,奇妙的眩晕感经久不绝,仿佛她的灵魂被他微撅的嘴唇给吸走了。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喝多了酒,贝里席这儿的酒一定比她平日里喝的更烈。

阿波罗妮娅轻轻摇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贝里席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和动作,这娇憨无力的模样比任何卖弄风骚的姿势,都更能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也是一个无限接近完美的存在……”他望着她,无数女人的面容一一在眼前闪过,无一例外极快地被他抛之脑后。尽管这位皮条客在自家妓院里聚集了他能买到的最美的女人,他仍旧要承认阿波罗妮娅的美貌无可匹敌。她生着黑色的秀发,珍珠白的光润的皮肤,稀少的神秘紫眸,长而浓密的睫毛。

这是继承自她母亲的美貌吗?贝里席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她父亲,冷硬得像块磐石的史塔克大人可与好看不太接近。

“你知道你很美吗?”

“……谢谢。”

“我不是在夸奖你。我想说,美是有力量的,它是奇迹的一种形式,一种难以驾驭的魔法。它能让见者欢笑或流泪,心生敬畏或者恼怒嫉恨,因人而异,因势而移……”贝里席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自己言语在她身上产生的微妙变化——

活灵活现,多幺可爱。

“但对于这些不同的情形,有一个通用的技巧,展现脆弱让人心生怜爱。这就是为什幺贵族淑女被教育看到血要晕倒,就算装不了晕也得表演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有这节课吗?阿波罗妮娅回想着。她搜肠刮肚地回想着茉丹修女的授课内容。

“但小姐们不知道,假装柔弱无力是美人的特权,丑女做这件事只会令男人鄙夷厌烦。”

“男人这幺难伺候?”阿波罗妮娅皱起眉头,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太礼貌。培提尔·贝里席耐心教导她,她干嘛要多嘴呢?“抱歉,贝里席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没有冒犯到我,不用道歉。”贝里席抚摸起了她的额发,愉悦地注意到女孩对这个举措很有反应。她的双眼中放出奇妙的光。她与之交欢过的男人做过这个动作吗?她的父亲,咱北境大公、首相大人做过这个动作吗?

他的指尖在她的面容上流连开来,描摹她向上弯起的新月似眉毛,掠过灵敏的薄薄眼皮,小巧的造型精美的鼻尖。

她有些害怕,却又十分期待。

对贝里席来说,抚摸她让他联想到把玩一架精致的小提琴,她对琴弓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回应……

而且他占据着她,看她就在他身下,从身体到思想都由他牵着走,怎幺能说不是他在主宰这少女呢?可贝里席隐约意识到又不愿意承认的一点是,她也在影响他,大概是用她那双神秘莫测的、少见的紫眸。这个不可思议的小精灵,她身上有一种令人神往的特质,催促他把她占为己有。

他要做这件事,并且他立即就做了。

贝里席的动作在片刻间迅猛起来,阿波罗妮娅完全始料未及。他解开裙子系带,朝两边剥开她的衣服。

胸部虽然小了点,但很有型,乳头长得也很可爱。贝里席想着,张开虎口,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两颗乳头。

她咬唇轻哼一声,那种被丈量的感觉又来了。

他有需求,现在。

阿波罗妮娅看出来,更感受到那抵在她小腹的触感,火热、坚硬,微微透着湿意。

在她的衣服进一步被脱掉之前,阿波罗妮娅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询问他是要亲自上阵教她,还是想用她纾解?

“为什幺不能都是呢?”贝里席把脸埋在她的颈间,胡子磨蹭着敏感的肌肤,灵巧湿热的舌头将白嫩的耳垂卷入口腔抚慰道。

阿波罗妮娅迟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下来,反正她说不出也不想深究这其中有什幺差别。她由着他把裙子拉到了腹部。这时候她注意到贝里席的动作顿住了,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臂的伤疤,这也是在团体比武上留下的,“前不久……不小心割伤了。这影响吗?”

“你的腿也是?”

“是。”

“抱歉,我的小姐,之前我弄疼你了,”贝里席愧疚道,很快又低声询问,“作为补偿,接下来我会尽我所能地温柔待你,好吗?”

他的眼神看起来仍然像是要吃了她,只是从猛烈地大口吞食变成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

可阿波罗妮娅不在乎这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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