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野人(舔穴、潮吹)

阿波罗妮娅被曼斯身上的浪漫气质和富有诗意的眼神吸引了。他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和歌声里有一种绝对令人着迷的东西。他那身躯里源源不断的热意让她忍不住想靠近。甚至他那张谈不上英俊、看起来比真实年龄更显老的面孔也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你真…善良,谢谢你唱歌给我听,很美妙——”女孩轻声细语地说,怀着真挚的好感。

善良?曼斯被她逗笑了。这完全是童言稚语。但这个在成年世界中被遗弃的词汇也让他感到愉快又害怕,他想起了自己还是守夜人兄弟的时光,想起了他宣誓那天影子塔少有的风和日丽以及科林的挑眉与笑脸,紧随着回忆而来的就是违誓出走的漫天暴雪……当然曼斯从未后悔过自己选择的路,这是他真正要做的。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望向包裹着两人的“被褥”,当红色的丝线穿过鸦黑的斗篷,那就成为了他命运的指引和真正该选择的事物。当然了,被形容“善良”后所引起的一系列想法都还是愉快的,只是为免斯迪和托蒙德嘲笑,他还是不表现出来为妙。

“你有白头发,小姑娘你知道吗?”曼斯说,撩出一小缕头发凑到她眼前。

昏昏欲睡的阿波罗妮娅定神望去,那缕黑发中确实有两根是白色的,“啊?”

“不过没关系,这不代表你变老了。”曼斯安慰说,把那缕头发塞回去,“你很年轻,才是一枝花骨朵。”他说罢,从被褥里爬了出去,穿起了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你要去哪里?”阿波罗妮娅支起身子来,身边的热源与臂膀突然消失让她不太心安。

“我去附近的村庄给你要杯月茶,可以避孕,阿波罗妮娅,你还太年轻,揣一个几斤重的胎儿,在你的小肚子里几个月会很危险,”曼斯穿着皮靴,“尽管我很想让你怀我的种,生下来的孩子一定很漂亮。但既然我承诺过不会伤害你,或许还是再等两年……”

他转向另外两个野人,“我尽快回来,你们俩帮我看着她……”

“明白了,曼斯。”斯迪很快表示道。

“放行吧,头儿,看足一个小丫头还不简单?”托蒙德正在用小鸡骨头剔牙,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别让她受到伤害,我承诺过她的。”曼斯缓缓地说着,确认两个手下都明白他的意思后,他安慰地看了斗篷底下的女孩一眼,转身离开洞穴。

阿波罗妮娅听着他脚步迅速远去,直至消失,她才缩回斗篷底下,困倦地阖上眼睛。

可还没一会儿,头皮处传来一阵刺痛,疼得她发出惨叫,她被迫擡头,那个叫斯迪的野人正扯着她的头发,厉声命令道,“起来!”

她立即困意全无。

阿波罗妮娅恐惧地仰着头,握住自己被扯着的发丝下面一点儿,踉跄地从斗篷下面爬出来,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幺,难道他要违背他们的首领的意思吃了她吗?她双腿颤抖地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还没等她站直,又被粗暴地推到倾斜的石壁上,膝盖和手肘都擦伤了。

“转过来,杂种!”斯迪拍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顺便掐了一把,他已经克制力道,但那白花花的肉瓣却立即红肿了。

阿波罗妮娅忍痛转身,野人的灰眼睛毫不掩饰地打量起她的裸体,就像在观察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害怕极了,几乎没有停顿,野人扑上来贴着她,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间,湿热的舌头狂乱地舔着她的肩膀和锁骨,一双粗糙的手大力抓揉起了她的乳房和臀肉。

“不要……”阿波罗妮娅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去,哪怕背部被石壁磨得发痛。

一道声音在侧边响起——

“斯迪你疯了吗!她是曼斯的女人,他不让我们伤害她,”托蒙德扔掉手中的鸡骨头,站了起来大声制止道,“你刚刚听到了!”

“所以我没在伤害她,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伤害她的?托蒙德——”斯迪继续在阿波罗妮娅颈间舔舐嗅闻,像极了野兽抓到猎物后准备咬穿它的喉咙、吸食温热的鲜血,“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我只是想和她一起快活快活,这算伤害吗?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曼斯在操她的时候,你的手是被裤裆黏住了拿不出来吗?少跟我装了,你也想操她想得要命,等到我结束了你可以接上。”

托蒙德没说话了,表情复杂而犹豫,但目光却不曾离开过阿波罗妮娅的脸和身体。

看到这里,阿波罗妮娅心中燃起的微小希望破灭了。

斯迪迅速脱掉了缝有青铜鳞片的皮衫,高瘦的体格肌腱异常发达,随着兽皮长裤褪下,弹跳出来的那活儿粗得恐怖,阿波罗妮娅只扫了一眼,红润的脸蛋上血色全无影无踪了。

“喜欢吗?我会让你爽得停不下来的,”斯迪露出一个笑容,在女孩眼里显得狰狞残忍,正如偷听奶妈讲故事时想象的食人野人,“你该感到荣幸,公爵的私生女,有好几个矛妇为了被我的大鸡巴插一晚而抠出了对方的眼珠子。”

阿波罗妮娅不能接受这种说辞,她疯狂挣扎着,“不要……进不去的……”但她的双腿仍然被硬生生掰开,那狰狞的粗活儿蹭到了她的穴口,顶端滑腻的前液渗进了她的肉褶中。“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不想……”

斯迪直接挺身,可意外的是他那活儿直接从穴口处滑开来,差点撞上石壁。

阿波罗妮娅松了口气,这时候她注意到斯迪疑惑又狂躁的表情,显然不愿意就此善罢甘休,她咽了咽口水,想提议用手帮他解决。

她曾用手帮班杨叔叔解决过。

想到这儿,阿波罗妮娅疑惑地发现,怎幺这个野人也有这种病?但她很快就没功夫思考这个问题了,在她提出建议前,她突然又被架着腿往上擡了点,斯迪骂了句“真麻烦”后,直接蹲到了她的胯下……

“你要做什……”阿波罗妮娅惊恐的话还没说完,就转化成了一声战栗的呜咽,“哈啊——”

一条湿热而又柔软的东西分开了她下面的肉缝,来回地舔弄着,灵活得惊人。

那是野人斯迪的舌头?

他竟然在用舌头舔她下面?

意识到这一点让阿波罗妮娅如临雷击。

原来他还是要吃了她!

“不……别……别吃我!”

斯迪的动作停顿了,他擡起脸,灰眼睛嘲讽地看着她,“吃?我是在吃,吃你的蜜液……你们南方的小姐不知道这个吧?不过曼斯不是很喜欢你吗?他刚刚没给你口交过?”他再一次低头,一会儿嘬着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整个阴部,一会儿用灵巧的舌尖利索地舔动上方的阴蒂,一会儿又卷起舌头伸进她的穴口勾动……

阿波罗妮娅难耐地仰起下巴,不自觉地一下下挺动着腰部,好像在渴望着什幺,她自己找不出缘由的呻吟从嘴里跑出去,更糟糕的是,余光中,她注意到,刚才一直在旁观的托蒙德吸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大踏步走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去,他的嘴巴顷刻间被堵住,托蒙德的嘴里有烤鸡和蜜酒的味道,一把火红的大胡须弄得她痒极了。

上下两个入口,同时被舌头进攻,阿波罗妮娅连叫唤都发不出来,这让她的注意力无法被分散,双重的刺激被放大了数倍,持续不断地漫溢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肉。她迷蒙地半掀开眼皮,视野中出现了奇怪令人不安的白斑,突然间它们全部汇聚成一道耀眼无比的白光,她尖叫着翻起了白眼,回神过后她惊羞地发现自己下面突然流了好多好多水,流到了她的股缝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当斯迪站起来时,阿波罗妮娅惊惧地看到他唇边湿漉漉的,但他好像并不嫌弃,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而托蒙德正在如痴如醉地舔她的乳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想操她,也许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又瘦又矮,奶子也小得可怜,但她闻起来像是花香和奶香的混合……公爵的女儿滋味就是不一样,斯迪,我好歹得尝尝。”

说到后面,托蒙德开始脱裤子,但却被斯迪一把推开了,“我给她松的土,要播种也是我先。”他重新压了上来,那活儿似乎比先前更大了一圈,竟比她的小臂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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