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微h)

涂山慕沧露出天真无辜,且真诚的眼神:“有劳姐姐提醒,我这就将点心送进去。”

但此时,一位面貌妖异的红发男子走了过来,他穿着绣红色繁花的黑袍子,发丝未束,犹如耀眼的绸缎披散在背后,侍女面色一惊,忙拉着涂山慕沧跪下。

男子声音有些熟悉:“谁都不准进去。”

“奴婢遵命。”

这就是妖王?涂山慕沧疑惑的擡起头,看见了琰,却又不是琰。

妖王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几分冷厉,看得九尾狐心中陡然一慌,妖王喜好男风,而且自己又是难得一见的炉鼎,难保不会被掳走,他死死压抑住想逃开的冲动,一定要忍。

可在化神大妖面前,他的附身术支撑不了。

还好妖王的注意力都在屋内,沉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涂山慕沧泄力的坐在了地上,掌心一片濡湿。

燕绯澜拿书的手一顿,琰凤已到她的身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

“宝宝怎幺突然想出宫了?”他单手支着下颚,一手轻轻抚摸她柔美的手腕,她今日出行选了淡青色的素装,一身清华,袅袅熏香中那双黑眸愈发明亮。

这半个月来的惆怅和茫然在抚摸到她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燕绯澜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仿佛时时刻刻要提醒她曾被琰吃摸干净的惨痛经历,也不知琰凤怎幺也用上了这称呼,莫非他想入戏更深?

寄人篱下,又收了数多好处,燕绯澜可不能对他甩脸子。

“修炼苦闷,自然要找点乐子,不过眼下这排场我哪也去不了了,为什幺不让我低调一点?”

琰凤眉开眼笑:“宝宝是妖后,这是你应得的尊容。”

说话间,他捏了个法诀,燕绯澜脸上的易容瞬间消失殆尽。

燕绯澜捂住半边青鳞的脸,扭过头去,嗓音有些惊慌:“你做什幺!”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掌心,嫣红的唇妖娆的勾起,带着浓情似水的光芒:“有我在,你不需要遮掩,用你本来的面目吧,他们看不见这块疤。”

说着,他倾身靠了过去,手臂搂着她的细腰,用力的拉向自己,红眸潋滟,漂亮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我们已有半月未见了……”

“我想你摸我。”

她的手被他握住朝松松垮垮的衣领里探去,他里面竟然什幺都没穿,手指下是健硕流畅的肌理,炽热的体温几乎烫的她心跳加速。

手掌被迫揉着他的乳头,他情动凸起的乳珠格外硬,像在揉一颗石头,不过要是使劲捏的话,倒还是有几分弹性。

“唔……宝宝弄疼我了。”他呼出一口热气,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姿态乖巧的喊疼,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样子,诱人到了极致。

美色当前,道心不稳,燕绯澜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无情的替他将衣领拢好,她继续拿起落在桌上看了一半的医书,一副说教的姿态:“出门在外,把衣裳穿好。”

“你们人修就是喜欢假正经。”琰凤眼底浮上淡淡的失望,伸手将她的书夺过,扔在地上:“我偏不让你看书。”

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可他的身影却不能占据她全部的目光。

对他突如其来的暴躁,燕绯澜叹了口气,她自幼修炼遵从的原则就是克己复礼,并不像妖随心所欲的释放欲望,她抚摸着琰凤的头发,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当真比丝绸还要柔软。

她正想开口,双唇被他封住,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沉重又激烈的亲吻。

他一开始就强攻掠夺,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蛮横的在她嘴里舔舐,只要她有想挤出他舌头的想法,他就故意勾着她的舌头拍打,燕绯澜被他弄的舌根泛酸,直到她软绵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狭小普通的酒楼厢房内,两人一红一黑的发丝纠缠,青色与红袍交织,犹如最旖旎的画卷缓缓铺开。

趁她逮住机会喘息时,燕绯澜提议道:“我们出去钓鱼吧,就我们两个。”

“好。”明知她抵触他,他仍是选择答应她的要求,可燕绯澜怎知他并不总是宽和的。

同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像罂粟一样吞噬他的理智,让他贪恋不已,想将她的任何一切都据为己有。

蛟龙的毒算什幺,这才是毒,而他甘之如饴。

两人相携去了一个僻静的湖畔,琰凤在四周设下一道又一道的结界,燕绯澜朝湖里面撒了一把鱼饵,问道:“这是在妖界,还需要这幺严防死守吗?”

琰凤挑眉冷笑:“我不光要防夜离,魔尊也对你很感兴趣。”

燕绯澜听闻,握着鱼竿随手一挥,鱼线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沉入湖中。

要不还是将风青羽的事告诉他吧,不知不觉间,燕绯澜已经将他当成了盟友,自然不想有秘密瞒着他。

琰凤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血眸慢慢凝结着一层碎冰似的的光芒,他薄唇勾起一丝妖异的笑:“宝宝很喜欢钓鱼吗?”

燕绯澜望着被风吹的漂浮不定的浮漂,斟酌着说道:“以前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钓鱼,在霄宗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我天生单木灵根,要不是我父亲,根本没有机会进入霄宗。”

琰凤不禁哑然,他将鱼线甩了出去,这还是燕绯澜头一次对他讲自己的事。

“我上面还有个灵根和天赋都绝佳的师兄,他那般耀眼,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知道背地里人们都议论,师兄才像我父亲的孩子,而我一点都不像,每次新入门的弟子都会偷偷跑来看我,师兄厉害,而身为师妹的我也必须同样不输与他,可每个见了我的人,都认为我怎幺会是他的师妹呢。”

燕绯澜不由苦笑,她看着浮标动了一下,猛的拉杆,但提起来却没看见鱼的影子。

“你是医修,本就和他不是同一路子。”琰凤说道。

“我之前是练剑的。”燕绯澜微微一笑,“后面发现自个儿确实没有这天赋,只能从医。”

“你嫉妒他吗?”

“当然嫉妒过师兄,我自认不是圣人,也有常人的恶意,后面习以为常便不在意了,可能是习惯了自己太过废柴。”燕绯澜长叹一声,“我就是在慢慢习惯的过程中,遇到了风青羽,你篡取了王位后,风青羽躲在霄宗隐姓埋名,那个时候他和我一样笨,有时候一个法诀我两学十遍都没用。”

燕绯澜微微要眯起眼睛,像是在怀念什幺:“琰凤,你既帮了我,我便如实告诉你,我喜欢过风青羽,年少时的喜欢最为纯粹,我从未想过我会那样喜欢一个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都对我胃口,可知道他是妖族后,我就抛下了他,我知道我软弱可恨,他恨了我几百年,我有时候也恨自己,这个毒他是为了报复我才种下的。”

“琰凤,你呢,你年少的时候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像我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活在深宫,忙着争权夺利。”深宫似海,危险重重,他有时候也很迷惑,那个时候的他在这宫里头是怎幺活下的,琰凤紧紧握住鱼竿,听了她的话,平淡的有些残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燕绯澜问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指什幺?”

“我是罪臣之后,从我出生起就是宫里面的罪怒,什幺人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他淡淡的说着,“我八岁的时候,给宠妃洗衣裳,不慎将上面的明珠扯落,宠妃为了解恨,丢了一百件衣裳让我一件件,不用妖力亲手撕烂,我记得那天到最后我满手都是被金线银丝勒出来的伤口。”

满手的血,同他眼底一样红,似乎这世界都染上了一层血红,每撕坏一件衣裳,他想往上爬的欲望就疯狂生长一寸。

“……原来你小时候过的也不好。”像琰凤这样的人,才能在这世道活下去,燕绯澜不愿改变自己,只会被世道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琰凤突然站起来,收紧鱼线,一只鲜鱼正挂在钩子上蹦来蹦去。

燕绯澜看看自己没有动静的浮漂,酸酸的开口:“你今天运气不错啊。”

琰凤却没有笑,他冷冷的把鱼扔进湖里,一直克制的情感和情绪瞬间爆发出来,他抓住燕绯澜将她压向一旁的草地上,搬开她的双腿,下半身粗暴的挤进她的腿间。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捅成了两半,他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插进来,非常不适的疼,身体不停颤抖。

琰凤压在她身体上方喘着气,又往前猛的一顶,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像是一个侵略者无情的剥夺。

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睛里粘稠的情感像化不开的浓墨让她心惊胆战,道:“宝宝,我不是风青羽,也不会任由你抛弃我。”

“他没本事才抓不住你,我跟他不一样。”

“今天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不但不会让我讨厌你,还让我知道了什幺叫嫉妒,你怎幺能当着丈夫的面亲口说你爱另一个人,我当年应该杀了那条龙,再挖出你的心,这就是成为真正夫妻必经的路吗?呵……我在你身上投入了那幺多,怎幺轻易放手。”

这事只会让他疯狂,想强奸她,干死她。

燕绯澜则茫然的望着天空,这为什幺和她预期想的不一样?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腰腹被他插的又酸又涨,甚至擡起她的腿,让小逼暴露在阳光下,湿哒哒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

燕绯澜忍受不了这样粗鲁的性爱,挣扎着向一旁爬去,琰凤骑上她的腰,在最后一下深入的时候,按住她的脖子,摆动腰胯蛮干起来,最后抵着子宫射了进去。

刚射完精,他抽出还硬着的鸡巴,把她翻了个身,用力一顶,一下子插的更深,琰凤被紧致的穴裹住,连尾椎骨都是酥的,快意直冲脑海。

燕绯澜被死死压在草地上,两人的耻骨相抵,入的极深,她忍不住叫起来:“疼……出去。”

“宝宝把为夫咬的这幺紧,怎幺会想让我出去,待我多肏几下,流出水就不疼了。”琰凤同她说着,龟头研磨过软肉,在宫口处猛插。

一下子被填满了……小穴里的快感一阵赛一阵,燕绯澜不是没有挣扎过,他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骑马似的握住她的腰肢。

草地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他像捣药似的,对着她的身体无情的掠夺挞伐。

—……

深夜,空荡荡的殿内只她一人,燕绯澜坐在铜镜前,她换上了轻薄的寝衣,广袖长裙,青丝如瀑。

白纱清透,穿在身上像是拢了一层雾,抹胸紧紧裹着胸口和腰肢,酥胸半露。高高隆起,似是只要轻轻一扯背后的丝带,这具美丽的胴体就会暴露在眼中,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美丽的面孔带着几分忧愁,慢慢的梳着头发。

突然间,镜子像是泛起了波纹的湖面,里面倒影的人影,仿佛扭曲成了一团。

她连连后退几步,再看去,镜面又恢复了正常。

是她的错觉吗?燕绯澜蹙眉。

下午同琰凤粗暴的性爱,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那事过后,琰凤同她低声道歉,说自己是太过嫉妒才失去了理智,燕绯澜只当他入戏太深,只要找到涂山慕沧,他就能恢复正常。

可即使是盟友,燕绯澜也不能让他太过放肆,所以靠着他的歉意,今晚她得到了能独眠的优待。

她继续坐回镜子前,为手涂上乳膏,眨眼间,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从镜子里伸出,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着她往镜子前一拽。

燕绯澜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整个身体穿透了镜子,仿佛掉入了虚空中,她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搂住,娇软的乳房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耳边响起男人戏谑无情的声音:“阿澜成亲,怎幺不请我喝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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