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林澹烟刻意挨过了早餐的点才悄摸摸地出了房门,却又正好撞上回房更衣的林母。
好在一日之计在于晨,充分休息后的脑子灵光得很,再加上林母又不比得林问舟那般不好糊弄,好说歹多夹杂几句撒娇,林母便相信了林澹烟的满嘴谎话,还心疼她“起了个大早只为早点赶回家陪爸爸妈妈”,特意唤来家里做事的阿姨嘱咐道:“小姐今日累着了,今晚的家宴记得炖只老鸭给小姐好好补补。”
“家宴?什幺家宴?”林澹烟挽着林母的胳膊,不经意地问了一嘴。
“你谢叔谢姨今天刚谈成生意从国外回来,早就约好了今天在我们家办个家宴,给他们接接风。”林母又奇怪道,“怎幺,难道寄尘没和你说起?”
林澹烟脑子一懵。昨晚被系统一吓,逃得匆忙,回来又碰上林问舟这尊大佛,早就将谢寄尘这号人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将此事揭过告别林母后,赶紧回到房间打开手机。
没有一条消息来自于谢寄尘。
倒是一刻钟前,他给她的朋友圈背景点了个赞。
林澹烟的朋友圈背景是一张纯白色的图片,没有任何内容。
林澹烟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来这个举动有什幺深意。
她在脑内呼唤系统:“都是你干的破事!要不是你故意误导我,哪能落得现在这种局面?现在我该怎幺面对他?”
系统一副公事公办的死态度:“非主要攻略目标人物,一概与本系统无关。”
林澹烟气得牙痒痒。
昨日为了把谢寄尘拐上床,她谎称要提前一个月送上给谢寄尘特制的独家生日礼物,使后者放松警惕,又以下了药的鸡尾酒“开胃”,待药效发作后将他扶到房间里,随后……随后就有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在林澹烟的设想中,她与谢寄尘二人将在交换了彼此的初夜后相拥而眠,隔日在对方的怀抱中苏醒,谢寄尘也通过一夜的激情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系统判定攻略成功,万事大吉,圆满结束。
然而这一切都戛然而止。
林澹烟甚至不敢想象当药效过去后,谢寄尘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孤身一人躺在自家床上是作何感想。
但无论如何,坐以待毙和任人拿捏都不是她林澹烟的风格。
她决定主动出击。
Cecilia:昨晚你醉酒睡过去了,我就先回家了,现在你咋样啦?【太阳】【太阳】
X:?
X:可能确实是有点多了。有些事,好像是记不太清了。
林澹烟心里落下一块巨石。
她欢天喜地地回复:现在没事就好,晚上见~~【飞吻】【飞吻】
回头她非要给这黑市的老板写好评!这药当真对得起它的价格,连后事都给料理得明明白白的。
另一边,谢寄尘沉默着看着聊天框,舔了舔后槽牙。
林澹烟自觉了却了一桩麻烦事儿,顿觉神清气爽,连带着路过书房都能好心情地同正在居家办公的林问舟打个照面问个好。
林问舟叫住她,问:“和你那同学和好了?”
林澹烟反应了半会儿才晓得他问的是谢寄尘,含糊其辞地答:“算是吧。”
林问舟本想再仔细盘问一番昨晚的事,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林澹烟已经满18周岁近一年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应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虽说长兄如父,但作为异性长辈,他也不太好过多干涉妹妹和其他异性之间的交往问题。
若是真和谢家那小子有些什幺,也未免不是佳话一段——二人年纪相仿,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家又是交好已久的世家,早就开过了娃娃亲的玩笑。
只是有些行为不好越界。最好还是找个时候和母亲谈谈此事,叫母亲出面教育比较好。
林问舟的心里已然进行了一系列的思考,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淡淡道:“是幺?那就好。收拾收拾准备吃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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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澹烟见到谢寄尘时其实仍有些慌神,但见对方仍和平时没甚区别,也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开始没心没肺地继续和谢寄尘打打闹闹。
饭后,林澹烟照例和谢寄尘在自家花园里散步消食。
不论在谁家聚餐,这都是他们二人从小到大的约定俗成,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往常都是林澹烟天南海北地东扯西扯,谢寄尘作为聆听者时不时发表一两句自己的看法;今个却角色完完全全地倒置了。
只因刚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林澹烟便听到谢寄尘轻声问:“你能告诉我,为什幺我今天早上醒来,是光着身的吗?”
林澹烟浑身一僵,头皮一麻。
她深怕自己慢答一秒可疑性便又增加一分,着急忙慌道:“你你你你什幺意思?自己裸睡关我什幺事?我怎幺知道?”
“可能是你喝多了觉得热,自己脱光了!”
“我警告你,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爸妈都在屋子里呢,小心我找他们告状!”
谢寄尘静静地看着林澹烟张牙舞爪地喋喋不休,还时不时微微颔首表示她说得在理。
待林澹烟再也找不到另一个新的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才重新开口道:
“可是我的鸡吧,从今早醒来就一直硬到现在。
酒是你给我的,我是喝了你的酒才变成这样,以前从来没有过。
你是不是该负责呢?”
“你你你的什幺?”林澹烟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寄尘,似乎不认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从未从谢寄尘的口中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词汇。
嘴上这幺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向下移到那处。
她于昨晚细细打量过数次,甚至与自己的私处有过亲密接触的,如今被西装裤布料遮掩住的,谢寄尘的鸡吧。
谢寄尘并没有在骗她。那处正不正常地鼓起着,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丘陵。
难道他刚刚在和两家人一起吃饭时,也是像现在这样硬着?
如果真是从昨晚药效开始就硬到现在,不难受吗?
难道是药效还没有过去?可是谢寄尘人明明是清醒状态啊?!
混乱的思绪在脑内不断纠缠着,林澹烟只觉得血液直冲大脑,脸颊同耳垂也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无辜地微微歪头看着她,继续重复:“你是不是该负责呢?”
林澹烟慌得竟忘了叫谢寄尘证明是自己的酒直接导致这一后果,只结结巴巴地问:“负责?怎幺负责?”
压根没意识到这是变相承认了。
谢寄尘压下微扬的嘴角,又摆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最起码,要帮我复原成原来的样子吧。”
林澹烟愣愣地看了他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他是什幺意思,脸上的温度又升了数度:“你自己不会吗?为什幺要我来?”
“是你弄的,自然要你来了。”谢寄尘终于真心实意地朝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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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林母对于园艺颇有造诣和讲究,专门在花园边造了一间木屋屋用于存放打理花园的大小工具,供聘请的园丁工人们使用。
木屋因鲜有人至,内部只悬着一只老式的提灯,光线较为昏暗,甚至透不出屋外。
这本是一项弊端,如今却成了一项绝佳的优点。
使得这间木屋成为了偷情的最佳地点。
林澹烟咬唇看着谢寄尘半倚在木柜边,用嘴叼起自己的白衬衫衣角,一边用眼睛睨着看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扣。
直到肉棒被主人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在空气中耀武扬威似的晃了数下。
好像比昨晚看到的颜色更加艳红些,倒真像憋了太久而未曾释放过。
林澹烟只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我该怎幺帮你?”
“蹲下。”谢寄尘言简意赅。
林澹烟受蛊似的边看着他边慢慢蹲下身。
从平视变为了仰视。
“手。”
林澹烟顺从地伸出右手去,任由谢寄尘用手复住她的,引着伸向那翘立着的肉根。
只是手才刚接触到那不算陌生的硬物,就被烫的一颤。
谢寄尘似是低低笑了一声,听不太真切;
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却压得更狠了些,林澹烟望着,有些不知名的瑟缩,却又算不上恐惧,倒是有一股热流涌向小腹部。
“你到底想干嘛……”林澹烟见他迟迟未进行下一步,颤抖着问。
“干嘛?”谢寄尘微微俯了身子,呼吸灼在她的耳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说了,是你造成的局面,自然要你来解决了。”
“你要是不会,我亲自教你也行。”
说罢,他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就着这样一个双手紧扣的姿势,逼着她顺着滚烫的根部自下而上慢慢地开始撸动。
谢寄尘的眼神始终牢牢紧盯着林澹烟,像是在享受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烧开、扩大的窘迫。
暧昧的气氛逐渐蔓延,直到系统有些冰冷的机械音在脑内播报:“检测到宿主正与无关人员开展边缘性性行为,根据智能分析得出:该行为会对主线人物的攻略起到65%的阻碍作用。建议宿主及时停止。”
林澹烟的眼神微微恢复了些许清明。她试着挣脱开谢寄尘的大掌,努力理清思绪:“白天在微信上问你时你也说了记不太清了,为什幺就一口咬定是我造成的?”
鸡吧一下子被停止抚慰,舒适的感觉霎时间烟消云散,主人却没一点恼,反而冷不丁笑出声来,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记不清有什幺关系?
我相信,你能让我都想起来的。”
谢寄尘猛地按住林澹烟的后脑,把那根带着灼人温度的阴茎抵到她的唇边。
虽带了些力道,却又不至于让人完全挣脱不开。
林澹烟尚在犹豫。
但终归此事还是由于自己的过错开了头,如果这样的补偿能够顺利了结这桩误会,也是值得的。
谢寄尘见她虽紧抿着唇,却也没有躲开,耐心终于见底,腰身一挺,硬物就顺着林澹烟没有设防的唇缝挤了进去,撑开了柔软的口腔。
显着的异物感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使得林澹烟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擡手去抵谢寄尘的胯骨处,试图抵挡进一步的进入,却反被他捉住双手,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舌尖被厚重的质感压得发麻,喉咙里涌上一股咸涩的气息。
随着谢寄尘的的步步紧逼,林澹烟的眼角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湿漉漉地挂在睫毛上,些许狼狈,但看在男人眼里,更多的是诱人。
“嗯……就是这样……”谢寄尘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带着危险的满足。
硕大的龟头在林澹烟的口腔内壁不断摩擦,舌头被逼到无路可退,只得顺着龟沟打滑。
昨晚林澹烟下的药虽未完全剥夺谢寄尘的意识,却也一定程度上减弱了快感,比不得此时通天般的爽。
爽得头皮发麻,爽得想不顾一切地操干这张口穴。
爽得想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逼她吞进自己的精液,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是他的罪证,也是他留给她的痕迹。
林澹烟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喉咙深处不断传来“咕啾”的水声。
“你昨晚灌醉我,是不是也想被我这样对待,嗯?”谢寄尘的眼神深沉,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眼看向自己。
林澹烟想要辩解,却被硬物完全堵住喉咙,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声响。
谢寄尘的呼吸逐渐加粗,扣着她的手也逐渐收紧。
忽然,他闷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将龟头送到了林澹烟的喉咙口。
林澹烟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喉咙眼一缩,谢寄尘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汹涌地灌进林澹烟的喉咙里,热得发烫。
林澹烟被呛得有些发颤,喉咙被迫不断滚动着,将那股浓烈的味道尽数吞了进去。
谢寄尘急匆匆地抽出,轻拍她的后背为她顺气:“烟烟,是我不好,是我没忍住射进去了……还能吐出来吗?”
林澹烟缓了一会儿,顺了气,才张开嘴给他看:“都吞进去了。”
谢寄尘借着昏暗的灯看到她小巧嫣红的舌尖,顿觉鸡吧隐隐又有擡头之势。
林澹烟刚经历一场情事,竟也敏锐地从他的目光中读出几分危险来,手忙脚乱地推开谢寄尘,也不顾自己的腿发软到站不住,强撑着力气,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小木屋。
八月的夜风凉意不多,她却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烫。
林澹烟边小跑着边胡乱用手背擦着嘴角,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
——他到底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幺?
——知道她……尝试着用鸡吧操进她的小逼里了吗?
——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幺办?她又该怎幺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