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你浑身酸软。
你恍惚地动了动腿,随即倒抽一口凉气。
瓦莱里的鸡巴居然还硬梆梆地堵在你穴里,经过一整夜居然都没软下去。他那双修长的手此刻正圈着你的腰,下巴搁在你发顶,呼吸平稳而深沉。
你小心翼翼地想挪开,身后却传来一声低哑的俄语警告:"Не шевелись."(别动)
他滚烫的掌心惩罚性地在你臀肉上捏了一把,你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疼,昨晚挨的打肯定留下了淤青。
"我、我要去洗手间……"你结结巴巴地撒谎,声音因为含了一夜奶嘴而有些含糊。
瓦莱里终于睁开眼,冰蓝色的眸子像融化的冰川。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体液的白浊。你羞耻地夹紧腿,却被他打横抱起来:"我帮你洗。"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像对待易碎品一样把你放进按摩浴缸,亲手给你清洗每一寸皮肤。当你试图自己动手时,他皱眉拍开你的手:"Маленькие девочки не моются сами."(小女孩不能自己洗澡)
这种矛盾的态度让你无所适从——昨晚用皮带抽你的人,此刻正跪在浴缸边给你梳头发。
"伊戈尔会找我的……"你小声试探。
瓦莱里的手指突然扯痛了你的发丝:"Не упоминай его."(别提起他)
当你下楼时,别墅里静得可怕。
瓦莱里在厨房煎薄饼,银白的半长发随意扎在脑后,袖口挽起露出手臂上的旧伤疤。
"Садись."(坐下)他头也不回地命令。
你刚挪到餐桌前,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找到你了。"
伊戈尔倚在门框上,冰蓝色的眸子扫过你红肿的嘴唇和脖颈上的咬痕,最后定格在瓦莱里端着餐盘的背影上。他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小叔,你越界了。"
空气中火药味骤然浓重。瓦莱里放下煎锅,转身时军刀已经出鞘:"Ты забыл своё место."(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伊戈尔反手甩出蝴蝶刀,银光在半空划出危险的弧线:"这句话该我说。"他歪头看向你,笑意不达眼底,"过来。"
你僵在原地,突然被瓦莱里拽到身后。他高大的身高完全挡住了你:"Она моя теперь."(她现在是我的)
"哈。"伊戈尔突然笑出声,"我和靳寒洲早把她里里外外操透了。"
瓦莱里的手背爆出青筋,军刀擦着伊戈尔耳边钉入门框:"Заткнись."(闭嘴)
伊戈尔抹去脸颊被刀风刮出的血痕,舌尖舔过指尖:"生气了?"他冰蓝的眸子锁住你,"……知不知道我小叔为什幺这幺执着?因为啊..."
话音未落,瓦莱里已经掐住他喉咙将他按在墙上。
"Ты забыл своё место."(你忘了自己的位置)瓦莱里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Я научил тебя стрелять, а теперь ты целишься в мою дичь?"(我教你开枪,现在你却瞄准我的猎物?)
伊戈尔被掐得脸色有些发白,却还在笑:"…Плохой пример… заразителен."(坏榜样…是会传染的)
伊戈尔大步走过来,一把拽住你的手腕:"Поехали."(走。)
你刚想跟着伊戈尔,瓦莱里的声音就冷冷响起:"Останься."(留下。)
两个索科诺夫同时盯着你,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你像个猎物一样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伊戈尔突然笑了,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Ты хочешь войну, дядя?"(你想开战吗,叔叔?)
瓦莱里擡眸,冰蓝色的眸子锐利如刀:"Ты уверен, что сможешь выиграть?"(你确定你能赢?)
伊戈尔没回答,而是低头看向你——他的眼神比平日更暗,带着某种危险的情绪:"Ты выбрала его?"(你选了他?)
你摇头,想解释,却被瓦莱里一把拽回怀里。他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看向伊戈尔:
"Она ничья."(她不属于任何人。)
"…Но сегодня вечером,"(但今晚...)
他的拇指摩挲你的唇,目光在你们三人之间逡巡:
"Мы покажем ей, что значит 'принадлежать'."(我们会让她明白,什幺叫“归属”。)
伊戈尔眼神一暗,唇角勾起一抹同样危险的弧度:"Договорились."(成交。)
瓦莱里猛地松开手,突然拽着你往主卧走:"Иди сюда."(过来)
你踉踉跄跄地被他拖回去,回头看见伊戈尔揉着脖子跟了上来,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暗光。
主卧的门被重重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