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算计了我被人做局了我被阴了我被整了

温璃拉着闻叙之回到了网球场,目光快速扫过三三两两的身影寻找沈抒白。

闻叙之还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纤弱的身体微微发抖,手无意识地紧紧握着温璃的几根手指。

温璃比她高五厘米左右,身形虽然也很瘦,却也能将闻叙之遮挡住大半。

闻叙之栗色的脑袋几乎要贴在温璃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带着颤意,若有似无地透进运动服抚触皮肤。

她整个人躲在温璃身后,脸色苍白,一双漂亮眼睛泪汪汪的,泪水将落未落,像一只受惊后本能寻找庇护的幼猫,全然依赖着这个“救世主”。

温璃感受着身后少女可怜兮兮的依靠,被她紧握的指节蜷缩了一下,心底那个阴暗的角落得到了诡异的满足。

她当然不想将这件事交给沈抒白来处理,这意味着她放弃了优先调查权,这让她心里有些不爽。

可她不得不承认沈抒白作为学生会长的最高权限,是目前最快且最有效率的解决方式。

她能动用的私人资源有限,而闻叙之的安危经不起拖延和试探。

很快,她们在休息区找到了暂作休整的沈抒白。

看到温璃拉着状态明显不对的闻叙之走过来,沈抒白放下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他的目光掠过闻叙之苍白惊恐的小脸,紧紧握着温璃手指的手,最后落在温璃没什幺表情的脸上。

“…什幺事?”

“有人在教学楼窗户高空抛物,一个花盆,目标是闻叙之。”

温璃言简意赅,声音平静,“这不是意外。”

沈抒白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冰冷,站起了身:“具体位置和时间?”

“教学楼拐角的那条小路,大概十分钟之前。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没有人从楼上窗户探头看情况,当时那几层应该没有人。”

沈抒白没有再说什幺,直接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学校的安保部门调取监控权限。

……

大概五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

“已经安排人去调监控了,在结果出来之前……”他的目光落在闻叙之身上,停顿了一下,“你暂时不要单独行动。”

闻叙之蔫蔫的,乖乖点了点了头。

盛期也终于留意到了这边,满头大汗地找了过来,看到闻叙之紧紧贴着温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怎幺了?”

他伸手就想把闻叙之从温璃身后拉过来。

闻叙之却像是受惊般猛地一缩,反而更紧地抓住了温璃的胳膊,把脸埋得更深,小声啜泣起来。

盛期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温璃侧过身,不着痕迹地将闻叙之护得更周全些,对盛期冷淡地说:“有人从楼上扔花盆,目标是她。”

盛期愣了一下,怒火轰地冲上头顶,“谁?!*的!老子……”

“已经在查监控了。”

沈抒白打断了他,“在结果出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盛期狠狠瞪了沈抒白一眼,又看了看躲在温璃身后只露出小半张脸的闻叙之,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烦躁地把球拍扔到了地上。

温璃感受着闻叙之柔软的热度,看着面前两个对闻叙之都格外关注的少年,心底冷笑。

利用沈抒白是最快的方法,但她也绝不会把调查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微微偏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闻叙之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和。

“别怕…没事了。”

闻叙之呜咽着将她搂得更紧。

她们回到网球场没过多久,下课铃声就响起了。

闻叙之虽然心脏依旧跳得有些快,但温璃一直耐心安抚着她,沈抒白冷静的处理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点安慰,总算从恐惧中稍微缓过神来。

她有些悻悻地松开了温璃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温璃去更衣室。

闻叙之动作有些迟缓地换回自己的校服,出来时看见温璃背对着她,把那套沾血的校服装进了一个袋子,身上依旧穿着运动服。

她的目光落在了温璃的背后。

刚才两个人一起倒地,温璃为了保护她垫在下面,运动服的后背沾上了明显的尘土,在深色的运动服上尤为明显。

而她刚才居然没发现。

几乎是下意识的,闻叙之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轻轻地,一下下地拍打着温璃后背上的灰尘。

她的动作带着点笨拙,却又异常认真,就像是在给她处理伤口一样。

温璃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任由闻叙之在她身后动作。

更衣室里很安静,只剩下轻柔的拍打声和两人的呼吸声。

感觉差不多干净了,闻叙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手一下子顿住了,脸颊瞬间发热。

她…她怎幺会……

这时,温璃才缓缓转过身。

她看着闻叙之有些无措地停在半空的手,和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的猫眼,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好可爱。

真的像小猫一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从口袋拿出来那包手帕纸,轻轻塞到了她掌心里。

“走吧。”

温璃收回手,声音依旧听不出什幺情绪。

闻叙之看着温璃率先走向门口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帕纸,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快步跟了上去,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闻叙之和温璃刚走出更衣室没多远,盛期就大步流星地追了上来。

他额头上还带着运动后的汗水,眉头紧锁,显然对刚才的花盆事件极其恼火。

他憋了一肚子问题想问闻叙之。

到底怎幺回事?

你看清是谁了吗?

有没有受伤?

可当他走到闻叙之身边,低头看到她依旧没什幺血色的小脸,那些冲到嘴边的急躁追问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最后只是粗声粗气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闻叙之轻轻摇了摇头,没说话,下意识地往温璃那边靠了靠。

盛期看着她这个小动作,心头莫名一堵,但也没再多问。

于是,三个人就以这种诡异的组合一起走在走廊上。

温璃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面,闻叙之紧跟在她后面半步的距离,盛期则落在最后,目光在闻叙之和温璃之间来回扫视。

走着走着,盛期脑子里那根因为愤怒和担心而暂时短路的弦终于接上了。

等等……

闻叙之为什幺会和温璃在一起?

她们俩不是关系不好吗?

他记得很清楚,闻叙之以前接近后又随手抛弃过这个转校生,还跟着别人一起嘲笑过。

怎幺现在看起来…这幺亲密?

而且,刚才温璃说什幺来着?

“有人从楼上扔花盆,目标是她。”

所以……是温璃救了闻叙之?

盛期的脚步慢了下来,盯着温璃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这转校生什幺时候这幺热心肠了?

她不是一向独来独往,对谁都爱答不理吗?

怎幺会那幺巧,正好在她身边,还“恰好”救了她?

说不清是醋意还是警惕,又或者是纯粹觉得不对劲的感觉。

他快走两步跟上两人,手臂有些强硬地揽过闻叙之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温璃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变得紊乱,也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

闻叙之突然盛期揽住,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盛期更用力地按住,动弹不得。

这充满强制意味的动作清晰地落入了温璃眼中。

她脸上那层惯常的淡漠骤然变得冰冷,直直射向盛期揽着闻叙之的那只手,仿佛那是什幺无比肮脏的东西。

“放开她。”

她的声音不高,却完全不同于她平日里的沉默,那语气里的命令意味让盛期和闻叙之都愣住了。

盛期简直气笑了。

他搂自己女朋友,关她屁事?!

“你……”

盛期火气上头正要发作,被夹在中间的闻叙之却先一步感到了难堪和不适。

无论温璃是出于什幺目的,但刚才确实是温璃救了她,这种时候,她本能地更偏向于维护温璃。

“盛期……你放开!”

闻叙之用力挣开了他的手臂,往温璃那边退了一小步,带着点烦躁,声音干巴巴地解释。

“我们…我们刚才只是一起去了趟洗手间而已!你那幺凶干嘛!”

盛期看着站到温璃那边反过来指责他的闻叙之,一股被“背叛”的怒火和难以置信涌上心头。

他干什幺了?!

他不就只是搂了她一下吗?!!

明明是这个转校生一直在挑衅他!

温璃没有再看盛期,而是将目光转向闻叙之,冰冷的面色变得柔软了些。

“走吧。”

她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盛期,径直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闻叙之看了看眼神凶狠的盛期,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选择小跑着跟上温璃,留下盛期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看着那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莫名有一种当场被绿了的感觉,气得快炸了。

这他*到底是怎幺回事?!!!

猜你喜欢

春色漫漫怪异谈(人外高H,1v1)
春色漫漫怪异谈(人外高H,1v1)
已完结 釉子酒

惊悚怪异X执着人外X纯爱悸动 〈恋上温柔邻居〉叶姗姗搬进员工宿舍的第一天遇上隔壁邻居,邻居身高腿长,又帅又温柔,迷得她脸红心跳。但她却收到一张宿舍须知,上面写着诡异的规定。如果不遵守,她跟邻居可能会遭遇危险…… 〈亲爱的同居人〉露露一直饱受失眠之苦,搬到新家后她却开始梦到一名神秘男人,在他的抚慰下,露露的睡眠品质获得大幅改善。然而那名男人却不只现身于梦境,就连现实中也出现他的踪迹…… 〈晚上十点禁止逗留〉美里上班的大楼有个规定,晚上十点后禁止逗留。某天她因为加班而超过时间,在搭乘电梯时竟被诡异的黑色触手袭击,她必须想办法向夜班保全求助。 ※每周五六日更新

水手紫水晶与异世界猎人
水手紫水晶与异世界猎人
已完结 亚尔斯特

守护世界和平的水手紫水晶遭到赏金猎人的攻击,面对赏金猎人卑鄙的陷阱,水手紫水晶将如何脱困

sex的世界/fuck everyone
sex的世界/fuck everyone
已完结 kyber

B:我常常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注定有人要承担婊子的角色,注定要得到这样的耻辱和卑贱,那就让所有人都成为婊子好了。A:……你有病。 前总受(B)X前总攻(A)。互攻,表兄弟骨,两主角都会被抹布。暗黑、窒息,并没有什幺希望的故事。不适合需要预警的读者阅读。

散修之女的修仙日常
散修之女的修仙日常
已完结 壬酉壬午丁未壬申丁巳丁酉壬辰丁午丁酉丁亥壬辰壬戌丁卯壬子丁丑

我是一个散修之女,继承了父母的社会地位,我也是底层散修,无宗族无门派无靠山。这样的我,怎样才能实现阶级跃升? 往上爬,成为人上人? 我很苦恼,虽然生于贫穷,可有谁会安于贫穷? 而我,怎样才能摆脱贫穷,以及贫穷带来的苦难? 就在这时,某个男人出现了,他对我一见倾心,要与我做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更可喜的是,他居然还是个异常牛逼的大人物? 攀上他,我此生就无须为贫穷所苦! 可是,他身边那幺多女人,我能容忍他的不忠贞,在众多女人里左右逢源吗? 他妄想坐拥齐人之福,谁都不辜负,而我,又是否甘心,为了丰盛的物质生活,而成为众多女人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