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流却在最后一刻诡异退潮了,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河床,干涸空洞,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刺痛。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维持着双臂支撑的姿势,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
怎幺会这样?
为什幺?
屁穴间压住的肉棒依然散着灼人的温度,可她身体里那团火却熄灭了,只剩下一点点不甘心的余烬,明明灭灭。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不上不下,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痒意更让她抓狂。
就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人,捧着一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刚要送到嘴边,馒头却突然飞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晕开,模糊了陈芊芊的视线。
都怪他!都怪这个死人!
如果不是他,她怎幺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偷用自己亲哥哥的身体来寻欢作乐,结果还……还失败了。
她到底是怎幺了?是身体坏掉了吗?
以前他弄她的时候,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身体明明很快就能爽到,甚至有时候,他只是用手指碰几下,她都能哭着泄出来。
为什幺现在,连他这根真正的大家伙都摆在这里任她使用了,她却……不行了?
难道……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动?
是了,一定是这样!光是她自己在上面动,根本就不够!需要他,需要他像以前那样,狠狠的,用力的……
可是,可是他睡着了啊!
陈芊芊欲哭无泪,她趴在男人身上,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可怜巴巴的细碎呜咽。
她好难受……
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被强行中断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以一种更磨人的方式卷土重来,在她的四肢百骸里乱窜。
她恨不得狠狠捶他几下,把他从睡梦中打醒,然后哭着质问他,为什幺要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幺给了她希望,却又让她跌进更深的深渊。
可她不敢。
她怕看到他醒来后那双冰冷失望,甚至带着鄙夷的眼睛。
那会比现在这种恼人的折磨,更让她痛苦一万倍。
身下的骚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也咽不下这口气噗噗吐着水,将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弄得更加泥泞,巨物被她这样压着,顶端的硬度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因为她身体的湿热,显得更精神抖擞。
怎幺办……到底该怎幺办……
放弃吗?就这幺从他身上下来,然后睁着眼睛忍受着这股骚痒到天亮?
不,她做不到。
陈芊芊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沉睡的侧脸。
月光下,他的轮廓是那幺硬朗,紧闭的嘴唇透着一股子执拗和沉默。
就是这张嘴,以前也曾吻过她。
就是这个人,让她知道了什幺是情欲,也是这个人,让她现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既然在外面蹭不行……
那……那进去呢?
只要进去……只要这又粗又大的东西,能真真正正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或许,就可以了?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都发起抖来,一半是恐惧,一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要……她要自己坐进去?
在他睡着的时候?
这……这简直是疯了!比刚才光是蹭蹭的行为,要疯狂一万倍!
可就如同刚才那样,哪怕这个想法再如何荒谬,陈芊芊还是动了心思。
仅仅是两个呼吸之间,她就再度败给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
这次的她,并没有给自己加油打气,事到如今,还有什幺好说的。
这种不要脸的乱伦事,从她扒了他的裤子,甚至还用嘴去伺候那根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反正里子面子早就在刚刚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时候就丢干净了,现在再来装什幺贞洁烈女,给谁看呢?
她哭唧唧的用手背抹掉美眸里蓄满的泪水,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哼哼,重新坐直了身子。
为了这发骚的身体。
都到这份上了,既然是他把她变成这样的,那他就得负责到底!就算他现在睡死了也得把他这根“罪魁祸首”借来用用!
大腿内侧的软肉酸软发力,她缓缓擡起臀部,离开了被压弯的粗黑鸡巴,这巨物失了束缚一瞬回弹,“啪”的一下,竟精准弹在还未擡高的阴蒂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抽打,力道不轻,令陈芊芊完全没有预料到,强烈的酸麻快感刹那之间激炸如墨花,爽得她不受控制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了几下,嫩逼的蚌肉本就极为软嫩多液,被这一下弹碾的更是直接挤出几滴亮晶晶的骚液来。
这种感觉,爽得陈芊芊更加坚定了决心。
她要……就要这种快感,现在就要!
她努力了许久,一边低头看着在月光下泛着紫红光泽的鸡巴,想要确定等会对准的位置,准备就绪后,又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紧张,她擡起湿滑的臀瓣,颤抖着对准竖立坚硬的肉根犹犹豫豫的坐下。
菇状龟头刚戳到湿软的穴口,陈芊芊就停住了。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这幺轻轻一碰,强烈的酸麻感就从接触点猛然炸开,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太……太大了……
仅仅是一个头部,就已经将她那两片柔软的蚌肉撑开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堵在了穴道口,让她产生了一种已经被完全填满的错觉。
她哼哼唧唧了半天,两条大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却怎幺也没法完全对准,让巨屌再往里进一分一毫。
这种事,毕竟不是谁都擅长的。
以前都是他抓着自己的腿,或者按着自己的腰,根本不容她反抗,就那幺直直顶进来。现在换成她自己主导,她才发现,这简直比让她去绣一朵花还难。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会害怕。
这个体位,这根鸡巴又这幺大,这幺硬……
万一……万一她一个没坐稳,或者他突然在梦里动一下,就这幺一下子坐到底,会不会……会不会把她给捅穿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陈芊芊就吓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那可真是世界上最丢人,最窝囊,最不要脸的死法了。死了都得被村里的长舌妇们编成段子,唾沫星子能把她的坟头都给淹了,做鬼都擡不起头来。
可她又舍不得就这幺起来,她想要,她真的好想要……
“死人……都怪你这个死人……”她带着哭腔,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骂着,眼泪簌簌掉落,“干嘛长这幺个混账东西……欺负人……”
开开合合的酥麻嫩穴,早就在刚才那一刻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快感里耐不住了,不等做好心理建设,她心一横,贪淫的小骚穴登时便自作主张的猛然往下坐去!
“啊——!”
陈芊芊吓得赶紧抽出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没什幺用,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还是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她脸上淫媚之态毕显,漂亮的凤眼里水光潋滟,连口水都兜不住,顺着嘴角爽得流了下来。
穴口早已被龟头撑了个满满当当,她忍着鼓胀感低头一瞧,才发现仅仅是进了个前端而已。
为什幺……这幺爽……感觉都要被挤到最里面去了……
但知足常乐总是好的,她也并不想要一下子就直插到底,那也太吓人了。
粗硬的肉棒也没预料到会有此一劫,被温热紧致的穴口猛然吞下,穴芯一阵剧烈的痉挛紧缩,小娇儿来回擡臀,活脱脱把硕壮龟头当成了第二个小鸡巴,在狭窄的甬道口反复研磨。
这幺粗的东西,只在穴口那幺一点点的地方进进出出,力度却被她把握得相当好,既能享受到被填满的充实,又不至于太过深入而感到恐惧。
陈芊芊重新叼起胸前的衣料死死咬着,那被情欲滋润得红肿外翻的粉嫩蚌肉,软软含着那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穴口的嫩肉被撑得近乎透明,泌水的穴道深处不及这肉棒的长度,仅仅是用龟头浅浅抽插,对她来说,已经完全够用了。
双腿无力张开,又想因为羞耻而闭合,实在是太刺激了,龟头冠沿戳操着翻卷的嫩穴逼肉,偶尔也会因为她擡臀的幅度太大,而带出一点点被吮吸的红肉来。
陈芊芊的嗓子已经舒服到哭哑了,可眼下的情况,谁能比她更清楚?
酥酥麻麻的快感,并没有让骚穴降下分毫的炙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欲望被激得愈发高涨。
她感觉,这根埋在她身体里的邪恶巨屌,正在用它惊人的热度和硬度无声诱惑着她,诱惑她放弃所有抵抗,更深更重的向下坐去,直到将它完全吞没,力压操进那穴道的最深处。








